「那你看著我再說一次。」
柏晨的怒下去了,他似乎已經對喬初怡這種半冷不熱的調調免疫,越是這樣冷靜淡然的她,越是讓他堅定那份守護的心。
喬初怡輕輕抽了抽鼻子,抬頭正視柏晨。
「我……」
柏晨沒有讓她開口的機會,將人抱在懷里死命的掠奪她的芳香。
他不管,有安以天的氣息又怎麼樣,他會全部掩蓋掉;喬初怡一再把他推開又如何,他會用自己的方式去圈住她;他只要她,只要喬初怡。
過了許久才放開懷里的人,指月復輕輕摩挲有些微腫的雙唇,替她擦去臉上的淚。
「我就知道,你是在氣我。」柏晨溫柔的說,低頭去吻那雙他最愛的眼楮。
喬初怡別過臉去,輕輕推開柏晨。
「我累了。不要跟上來,我想自己呆著。」
本應該說出狠心的話,喬初怡還是選擇回避,那樣的話,她想說卻不敢。
回家沖了個冷水浴,罐了幾口伏特加,冰冷的酒水劃過喉嚨,很快就在胃里燒了起來。
晚飯幾乎沒有吃,這一燒胃里灼熱得難受。
樓下黑色的瑪莎拉蒂還在,喬初怡的手機收到信息︰快睡吧,我在這里陪你。
她離開窗邊,轉身熄燈,直到樓下的車子離開才上床休息。
那一夜無法入眠。真是奇怪,為什麼怎麼喝都不醉?
第二天是禮拜日。
喬初怡很少在禮拜日來教堂,因為人太多,她不喜歡。
旬逸中看著眼楮滿是血絲的喬初怡,坐在她身邊很久了,卻一言不發。
「我們去外邊走走吧。」旬逸中提議。
夏日的中午尤其炎熱,神父和女子在教堂的樹蔭下的長椅上並排坐著。
「打算就這樣什麼也不說?這里沒有別人,如果願意,就哭出來吧。」
喬初怡的隱忍旬逸中看了太多太久,幾乎第一眼就知道她的心里又被悲戚堵得滿滿的。
「哭出來真的可以解決嗎?」如果可以,她想要大哭三天三夜。
「哭是一種發泄的方式,心里輕松了才能更好的解決問題。」
喬初怡又沉默了,她不知道該從哪里哭起,是兩年前懷寧死在她面前,還是自己大難不死,或者是重新遇到柏晨,或者是見到和懷寧長的一模一樣的路遙,要不,就是柏晨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
「哥,那個人要結婚了。」原來最堵悶的事情是這個麼?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相信,只要你一句話,柏晨隨時會到你身邊來。」
「我和他不可能了。」喬初怡眼底泛淚。
「既然知道不可能,那你為什麼回來呢?選擇回到,是想要重新開始還是為了能夠重新再遇到柏晨,小怡,你有沒有想過,從一開始說要回來,根本就是為了能夠再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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