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對勁。」任祖月問,眉宇間載滿擔憂。
「沒事。」
雷文凱將目光調向前方,看著仍干嘔不止,據說懷孕了的新娘,陷入沉思。
那個女人,他並不陌生。
約莫兩個月前開始,她曾多次到公寓堵他,每次離去前,都用幽怨的眼神瞅著他,捂著胸口,淚眼婆娑地質問他︰「文凱,你為什麼口口聲聲說不認識我?莫非你厭倦我了,想用這種伎倆拋棄我?如果真是那樣,你直接說明就是了,何必裝不認識,真的很傷人。」
「小姐,說過多少次了,我不認識你。」被她糾纏的煩透了,他的態度一次比一次惡劣,誰想她就像一顆牛皮糖似的糾纏他,怎麼甩也甩不月兌。
上前天,讓小楊將她從婚禮趕走後,她就不曾出現了。
而他的心境卻變得很復雜。松口氣的同時,似乎感覺到了一股空虛及不舍。
對這樣的自己,雷文凱覺得不可原諒。
他才剛迎娶相戀多年的心愛的女人進門,怎能對別的女子產生不舍的感覺?這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對月的背叛。他曾暗自發誓,終其一生,只愛任祖月一人,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所以,那女人不再出現,他心中應該是歡喜的吧。他如此說服自己。
本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見面,沒想非但再次踫面,她居然成了表表弟的妻子。以後,還是少跟表表弟往來的好。
當然,他的回避,並非怕了那個女人,而是……
不知為何,她哀傷幽怨的眼神讓他感到心髒刺溜刺溜的疼,好像針扎一樣。而他非常不喜歡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為了不讓自己動搖,為了守住對月的承諾,主動回避那個女人,很有必要。
女人,你本事不小,居然能讓商場上的常勝將軍雷文凱主動退讓,還真應驗了那句古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那女人……懷孕了!」預料之外的發展,令劉先翔急得直跺腳,「這麼一來,那臭小子豈不是又多了一個籌碼?媽的,我們被擺了一道。」
「不是讓你冷靜了嗎,別輕易受挑撥,事情究竟會怎麼發展,我們誰都不知道。」短暫的詫異過後,劉先隆迅速恢復平靜,視線直勾勾看著被劉先鋒從側門帶離會場,仍干嘔不停的女人。
「不過,我可以肯定,只要我們找到那家伙欺騙老爺子的證據,他就完了。」龍譽財閥的經營權,只能是他劉先隆的。瞥一眼身旁的男人,劉先隆眼底閃過一抹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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