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設置牆壁上的公告櫥窗,雷文凱晃眼瞄見女性生殖系統彩圖,突然湊近任祖月耳邊,低聲問,「做處女膜修復手術,會不會很疼?」
「不知道,我又沒做過。你干嘛問這個,莫非你有處女膜情結?」
「沒那種嗜好。」眼中掠過一絲疑惑,雷文凱若有所思地看她。
二十六歲生日那天,也就是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開始糾纏他的前一天,月將自己當做生日禮物送給他,在嬌羞中與他共赴**巫山。所以新婚之夜,進入她體內,遭到預料之外的阻礙,他多震驚啊。
他以為月思想傳統保守,希望新婚之夜能夠落紅,特意去做了處女膜修復手術。因為深愛著她,他願意包容她為了那麼無聊的目的,將私密部位展露醫生眼前,所以他什麼也沒說。可……
就在剛剛,他堅信不疑的猜測卻被月親自推翻了。
月說,她沒做過處女膜修復手術。
難不成哪里弄錯了?
約莫兩小時候後,任祖月紅著眼眶被雷文凱攬住肩膀,帶出醫院。在停車場,四下無人,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的痛哭失聲,「為什麼偏偏是我堵住了。雖然量少了點,經血有那麼一點點黑,可我的一直都很準時,為什麼醫生說……說我輸卵管堵住了,還說我子宮偏厚,我……我……嗚嗚嗚……」
這難道是報應嗎?用不正當手段讓文凱成為她的的報應?
不,她只是遵從心里的念想,得到思慕許久的男人,何錯之有!
「月,別這麼悲觀好不好,醫生說只堵住一邊,不利于懷孕,又沒說你不能懷孕。」雷文凱溫柔地將她擁入懷中。
此時的雷文凱溫柔多情,柔情似水,若被商場那些被他狠狠打敗之後,冷酷踩在腳下戲耍的對手看到,鐵定誤以為自己眼花了吧。
雷文凱在人們印象中,是冷酷的最佳代言人,哪跟溫柔搭得上邊。
「可是這對我來說,已經是晴天霹靂了……」任祖月哽咽地說,「媽昨晚的態度,你也看到了,她巴不得我的肚子今天就傳出喜訊,現在這樣,我……嗚嗚嗚……」
「乖,不哭了,我會跟媽說我們倆的檢查結果都沒問題。」溫柔地拭去晶瑩剔透的淚珠,雷文凱疼寵地親吻她額頭。
他的溫柔與寵溺,只專屬這個小女人,為了她,他不惜對生他、養他、愛他的母親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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