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媽,你怎麼了?」雷文凱眉頭緊鎖,出于禮貌,耐著性子解釋說,「你是月的養母,道義上,我也得跟著她喊你媽。」
「等等,我什麼時候成你老婆的養母了?」薛芳腦袋上方懸浮的問號越來越多了,「我就只有蜜莉一個女兒。」
「就是。」盧蜜莉冷哼。
真沒想到,商場上大名鼎鼎的雷文凱居然如此孬種,不好意思面對曾經在其面前信誓旦旦要讓她一生幸福的長輩直說便是,何必瞎掰些有的沒的。
任祖月什麼人呀,那可是豪門千金,被家人寵愛有加,怎可能被人領養?
可恥。
「我的記憶力不錯,我記得我曾經為了說服你答應讓我和月交往,在你面前許下一輩子對她忠貞不移,不離不棄的誓言,你怎麼能說……」仿佛想到什麼,雷文凱恍然大悟地拍腦門,「媽,難道你是因為月決定離開你,跟她親生父母一起生活,所以才不認她?」
如果是這樣,那就什麼都說得通了。難怪他們的婚禮,她不願意參加,還嚷著要跟月斷絕關系。
「你腦子有病。」瞥他一眼,薛芳拉著女兒往病房而去,「蜜莉,走,這種沒裝瘋賣傻的男人,不值得你浪費口水跟他周旋。」
「文凱,你是不是因為擔心你爸病情,腦袋……」恩戴娟關心地看表佷子,「據我所知,你老婆沒被領養過,何來養母?」
月沒被領養過?
可他明明記得……莫非,他的記憶真的出了問題?如大海一般深邃的黑眸,穿過玻璃窗,膠滯在酣睡中的新生嬰孩身上,雷文凱陷入沉思。
「親家母,我代替文凱向你道歉,他可能太擔心他爸的病情,導致腦袋凌亂,才會喊你……媽,希望你別往心里去。」權衡再三,恩戴娟還是決定面對盧蜜莉。
是以,自親子鑒定事件以來,她第一次進入盧蜜莉病房。
「哼!」不滿她對女兒的懷疑態度,薛芳對恩戴娟自然也不可能和顏悅色。下一秒,消化了恩戴娟的話,猛地轉頭看她,「雷皓然病了?」
「嗯,我表姐夫病了,狀況不是很好,醫生說能不能挺過去都是問題。」恩戴娟沉重地說。
「他住哪個醫院?病房號是多少?」薛芳的情緒異常激動,抓住恩戴娟臂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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