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一听見門鎖轉動的聲音,早已如坐針氈的雷文凱立刻起身,然而,走進來的,卻只有如斗敗公雞般情緒低落的劉先鋒。
「盧蜜莉人呢?」
「還在那邊,我沒辦法帶她回來。」劉先鋒抱歉地看表表哥,「抱歉,你讓我行使丈夫權利,帶她回來,已經行不通了,我現在被休了。」
「什麼狀況?」
劉先鋒將在陳光輝家發生的事從頭到尾陳述一遍。
「這老頭未免太可恨了。」幾次在人家手上吃了悶虧,雷文凱原本就對陳光輝沒什麼好印象,如今新仇舊恨,更是恨得牙癢癢了。
「鋒,你肚子餓了嗎,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何博祥一邊說,一邊往廚房走去。
「別忙活了,時間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否則你明天沒法集中精力工作了。」劉先鋒親昵的拉住何博祥,不讓他進廚房,「瞧你,都起黑眼圈了,趕緊去休息,我稍後就去。」
說著,無視雷文凱存在的在何博祥額上印上一吻。
若沒有百分百的確認,像雷文凱這樣的男人,不可能輕易當面說知曉他倆不為人知的關系。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躲躲藏藏?
「對了,你還是先解決自己的事情在去找我前妻吧,」劉先鋒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盧蜜莉之所以很爽快的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就是因為陳光輝承諾她,不讓你再出現她面前。」
盧蜜莉就這麼恨他?恨到不惜原諒曾經無情拋棄她的親生父親?
離開表表弟的公寓,雷文凱到pub喝酒,企圖借酒澆愁,奈何愁更愁。于是悶悶不樂的回家。
「老公,你怎麼回事,喝的一身酒氣。」正與婆婆在客廳看電視,雷文凱步履不穩地走進來,任祖月趕忙上前攙扶,不讓他跌倒。
「別踫我!」雷文凱不領情的推開她。
沒料到他有此一招,任祖月一時重心不穩,往旁邊倒去,重重撞在鞋櫃上,疼得齜牙咧嘴,「老公,你這是怎麼了嘛,我做錯什麼事了,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
「你是誰?」
「老公,我是你的月呀,好好看看,我是你的月。」
「我沒有月,記憶里,我只有蜜莉,你究竟是誰!」
身體雖然被酒精麻醉的不听使喚,雷文凱的腦袋卻異常清醒,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決定借酒裝瘋,看能不能將真相給套出來。
迷蒙醉眼掃視一圈,很好,演員全部在場。
「媽,蜜莉呢,你幫我找她出來好不好,我要告訴她,我好愛好愛她。」
「文凱,你恢復記憶了?」最先上鉤的,是愛子心切,近來又倍受丈夫冷落的李敏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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