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我會很溫柔(2080字)
「這麼做,我覺得不妥。」顧慮地看看任祖月,盧蜜莉真心認為當著她討論這些細節,一點兒不明智,于是假意反對道。
「我覺得這個方法很贊呀。」劉先鋒奇怪地看盧蜜莉,不解她何以持反對意見,卻看到她猛沖他眨眼楮,好似傳遞什麼信息的樣子。
劉先鋒先是一愣,旋即意會過來,了然地點了點頭,不在說什麼了。
察覺兩人眉來眼去,雷文凱心里一陣不快,不動聲色用身子卡在中間,阻斷他們的視線往來。
我沒做什麼,不要睖我。劉先鋒的眼神分明如是說。
沒理睬他,雷文凱看著盧蜜莉眼楮,霸道地說︰「反對無效,就按照適才說的辦,我認為可行。」
哼,你對前妻還真信任啊,那麼重要的事,居然當著她的面說,就不怕她泄密?
將臉轉向一邊,不看他,省得心里越發有氣。
後來,雷文凱又說了什麼,盧蜜莉一點沒留意,徑自生悶氣。劉先鋒和任祖月何時離去的,她根本沒注意,整個人像沒了靈魂的空殼一樣,呆呆坐在那兒。
神志再次恢復,是因為一直大掌在面前晃動。
「你干嘛,眼楮很花耶。」不悅地嬌嗔,再次將臉轉向另一邊,不看他。
強勢、霸道地將她的臉轉向自己,雷文凱主動道歉說︰「對不起。」
「你對不起我什麼?」語氣顯示她心里的火仍熊熊燃燒著,沒減弱分毫。
「我知道你不滿意我對任祖月表現出來的信任……」
「她本來就不值得信任啊。」出言打斷他,盧蜜莉臉上的表情極為復雜,雷文凱不禁苦笑,看了她良久,決定向她坦言心里的盤算,不過在那之前,他問了她一個問題。
「誠實告訴我,你覺得適才我說的那個辦法,是好是壞?」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我前夫說的對,它很贊。正因為如此,你實在不應該當著任祖月的面說,若她跑去向你哥或是我生父中的任何一人告密,方法再好也沒用吧。」別他一眼,諷刺地說,「虧你還是老奸巨猾的商人咧,防人之心都沒有。」
「事實上,我是故意的。」雷文凱說,強勢地拉過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里,「若任祖月不去告密,我的計劃還真難以實現。」
「怎麼說?」
「我其實有另一個安排,故意在假裝相信任祖月,在她面前說出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她去告訴阿爾伯特和你陳……你爸,你認為會怎樣?」
「你那個辦法那麼贊,他們一定會信以為真,並作出應對措施。」腦中突然想通,盧蜜莉不禁瞪大眼楮仔細看雷文凱,半晌後說,「高,這方法實在是太高明了,想不佩服你都難,居然利用任祖月,讓她不知不覺地幫你做事。」
「好說。你不生氣了嗎?」雷文凱稍微施力,將她拉入懷中,親昵地用鼻子磨蹭她鼻尖,滿意地看著她臉紅心跳的可愛模樣,臉上綻開一朵笑花。
「哼,看在你不是真心信任那任祖月的份上,不氣了。」盧蜜莉嬌嗔道,同時為任祖月感到不值。
她那麼愛文凱,無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付出真心沒法得到回報已經很慘了,居然被利用。
不過,仔細一想,那任祖月興許也沒她想象的那般愛文凱,許是膚淺的不甘心而已。
她若真心愛雷文凱,斷不可能將雷文凱的復興計劃告訴他的對手。
如此一想,也到覺得她沒那麼可憐,反而有些可惡了。
「希望她真能將這些錯誤的消息傳達出去。」將臉擱放在她頸窩,雷文凱說。
有件事,他沒告訴盧蜜莉。他做這些,為了不是拿回雷氏集團,事實上,將雷氏集團送出去,他可是大大松了口氣,這樣一來,他就不必為了兼顧兩家公司,忙的像條狗似的,沒時間陪她了。
他做這些,全是為了得到藝人仇情絕愛的所有權。
他的女人,決不能在其他男人手下做事。
「嗯,希望吧。」鼻腔里盡是他的氣息,盧蜜莉羞窘極了。
腰間的大掌慢慢往上移動,不安份地游移,將她撫弄得身體燥熱不堪。「別鬧了,很癢。」臉紅心跳地推開他,盧蜜莉羞窘地低垂螓首,不敢看他。
他就像一個性能很好的導熱體,將足以將人燃燼的熱量源源不斷導入她體內。她的心髒隨時有爆破的危險。
「蜜莉。」沙啞的聲音響起,同時,她被扯入一具胸懷之中,再次被緊緊抱住。
「干嘛啦。」她的聲音嬌柔得快要可以滴出水了。
「我想……」聲音曖昧地頓住,沒繼續往下說。
可憐的待宰羔羊不知是坑,居然一頭往里跳了下去,「嗯?你想干嘛?」
「我想吻你。」雷文凱垂下頭,伸出舌尖,暗示性地親吻她縴細白女敕的脖子,故意用鼻息吹拂她耳郭後面,敏感的肌膚,「我也好想抱你。」
「別鬧了,很害臊耶。」雙手撐住他胸膛,推離他,她已經羞窘的想學土撥鼠挖地洞躲了。
男人,為麼總是這樣口無遮攔,就不會害臊嗎。
「沒鬧,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想抱你。」雷文凱一本正經地說,眼楮瞅了瞅一旁的大床,「我們領證結婚已經好久了,我還沒抱過你,這事若不是親身經歷,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有如此窩囊的新郎。」
新郎都快變成「舊郎」了,還沒吃到新娘,說起來,還真是窩囊呢。
「結婚證是你跟爸一手包辦的,又沒征詢我意見,不算數啦。」老天,他的眼神好……
她好害羞啊。
伸出雙手去遮擋他眼楮,「你別這樣看我啦,人家……人家害羞了啦。」
「我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雷文凱邪情一笑,伸出舌尖舌忝吻她掌心。如觸電般縮了回去,緊接著,他雙臂一收,她整個人被緊緊抱住,雙唇旋即被吻住。
他的吻激狂霸道,她很快被吻得失了心魂,只覺腳下一空,她被打橫抱起。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他以浪漫的公主抱抱著她走向雙人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