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別鬧了(2078字)
「蜜莉!」
熟悉的聲音傳來,盧蜜莉轉身循聲看去,卻見雷文凱正快步朝她走來。
「你去哪了,到公司找你也不在。」某女不滿道。
「我一直在公司,你到辦公室的時候,我興許踫巧去廁所了。」雷文凱故意這般說。眼尖地察覺不遠處,有一道視線正在看他們。
「這麼晚了,女人在外頭不安全,你應該待在家里等我回去。」
「那個……雷文凱,有個事想跟你商量一下,你身邊有沒有優秀的男人和女人?」盧蜜莉的表情很是復雜,雷文凱一頭霧水地看她——
「你問這個做什麼?」
「就……想幫小慧和天澤哥介紹對象。」
「他們媽媽找你了?」透過她的表情,雷文凱已知道了答案。
「嗯。」盧蜜莉點頭。從她的表情不難看出,那不是一個愉快的會面,這讓某個男人眼中迅速閃過一抹不快。
他的女人,絕非他人招惹得起的。王天澤,這筆賬我定會加倍討回。
將手搭在盧蜜莉肩上,彎下腰,跟她面面相覷,「當媒人吃力不討好,你別去湊熱鬧。若你介紹的人跟他們相處的很好倒沒什麼,若相處的不好,還不得埋怨你一輩子。」
「也是。」盧蜜莉說。
一陣清風吹來,長發拂動,衣服窣窣飛揚,被夜色渲染周遭的她竟美的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妖精,嫵媚、動人。
雷文凱喉頭上下滑動,吞咽了口口水。
猛地用力一攬,盧蜜莉被一雙健臂緊緊抱住,柔軟的胸**脯緊緊貼著他硬朗溫熱的胸膛,胸腔里,兩顆心髒劇烈鼓動,似乎在向彼此吟唱古老的樂曲。
「這里是外頭,街上人很……嗯……」
「多」字消聲滅跡在男人的嘴巴里,檀口只能發出呀呀啊啊之類的單音。兩條舌頭在女人口腔里激情纏綿。
「小東西,你永遠不知道你對我有多大的誘惑力。」
意亂情迷之中,男人因春**情萌動而顯得有些沙啞的聲音傳入耳郭,女人的心鼓動的越發狂肆劇烈,什麼都不管不顧,踮起腳尖,雙手緊緊環住男人脖頸,五指斜插入被秋風吹得略顯凌亂的短發,熱情回應他的狂熱。
她的回應,令雷文凱非常高興,情不自禁加大親吻力度。
璀璨星空下,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兩人渾然忘我地熱情濕吻,引得路人頻頻回頭觀看,眼里有艷羨,有欽佩,同時也有鄙視之色。
當下,年輕人如此不顧他人目光,當街擁吻之事比比皆是,教人不得不感慨萬千——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可是,此時正在感官世界里暢游的兩人,一點兒不在乎他們投注過來的異樣目光,只想緊緊擁抱彼此,盡情奢侈地汲取對方芳甜。
當然,雷文凱怎可能當眾表演限制級畫面太久,佔有欲那麼強,他可不願意跟別人分享她此時動**情的可愛模樣咧。
卻見雷文凱將性感的唇抽離盧蜜莉檀口,大掌旋即迅速按後腦勺,讓她的臉深深埋進他懷里,用身體遮掩她的表情。
深邃地眸子迅速掃視人群一圈,竟盈滿了不容違抗的警告意味︰滾!
被如此恐怖的眼神一睖,「觀眾」立刻作鳥獸散。
「哎喲,羞死人了。」保持這將臉藏在他懷里的姿勢,盧蜜莉嬌羞地握起小拳,捶打他胸膛數下。
「誰讓你這麼迷人的,我實在控制不住,你是我這輩子的克星,若對手以你為餌,要我將公司所有股票全部送他,我也不會眨一下眉頭。」緊緊擁住她,雷文凱認真地說。
奈何這發自肺腑的聲音,听在盧蜜莉耳里,卻只是騙人的甜言蜜語,當真不得。
「哼,用不著我出場,你已經把雷氏讓出去了。」
「我說的不是雷氏,而是……」不動聲色地看向某個方向,適才那個人明顯不是有耐性之人,已然離去。
而是?猛地抬起小臉,訝異地看他,「別告訴我,你之前除了掌管雷氏之外,還……經營著其他公司。」
她臉上的表情,搭配適才熱吻而產生的潮紅,竟是如此美艷,好似熟透了的果實,散發出陣陣幽香,吸引他人采撅。而雷文凱也確實順應了內心想望,重重啾了她臉蛋一口。
「確實,我還經營著大千。」
「大千!?哇塞,你……簡直不是人,居然分身有術,掌管雷氏的同時,還能兼顧大千有限責任公司。」崇拜之色,只在星眸中浮現一咪咪**秒鐘,旋即被心疼給佔據了。
「現在,我反而有些感謝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了,他奪走雷氏,反而減輕了你肩上的重擔。」
「哈哈,不然你以為我會那麼大方的把雷氏讓出去?要知道,在商場,我可是有著鐵公雞美譽的男人啊。」雷文凱曖昧地端倪她身子,用色**色的語氣,下**流地湊近她耳窩,故意用氣息擾亂她的心神,「將雷氏集團讓出去,為的不外乎是騰時間跟你呆在家里,努力制造孩子。我犧牲這般大,你得補償我,好好配合才行。」
明顯的感覺懷里的嬌軀在他說「努力制造孩子」的時候僵了一下,雷文凱卻誤以為她這是害羞,並不做他想,猛地抱起她,邁動修長的腿,往附近閑置了許久的公寓走去。
說到制造孩子,他還真迫不及待了。
「放我下來,別鬧了。」察覺路人投注過來的異樣目光,盧蜜莉羞窘地掙扎,欲下來,奈何男女力量懸殊,她不得如願,繼續被他老神在在地抱著往前走。
她無奈,只好將臉深深埋進他懷里,不看路人,亦不讓路人看他。
听著他強健的心髒鼓動聲,她的心卻往黑暗更深處墜落而去——
制造孩子……啊?
如果可以,她也很想為他生兒育女。可惜……這一生,都不可能了,這只是一種奢侈的念想罷了。
不知從何處刮來一陣較為強勁的風,雷文凱用溫熱的身軀為她擋去些許,她仍然感覺很冷,仿佛掉進冰窟里一般,冷的血液都快僵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