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黎姐姐怎麼樣了?」舞裳一見到嬴政就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要不是這些天自己剛生育完,早就跑去看了。『言*情*首*
「醒是醒來了,但她完全不記得從前的事了。」嬴政有些感傷地說著,但舞裳卻現了嬴政的一個小動作,心中便明了了︰「那她連和大王你的情都忘了嗎?」
「嗯。她的記憶停留在了她遇上海難的時候,那是她12歲的事了。寡人與她相識是在13歲那年,所以她根本就不記得,更不要說後來生的種種了。」
「是這樣。」舞裳輕嘆了口氣,「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寡人要拂兒和落櫻陪著她,帶她再熟悉熟悉宮中的一切,不知不以喚起些記憶。」
「但願如此。」舞裳喃喃了一句,「月後大王是不是要舉行冠禮了?」
「對。現在萬事俱備,軍民的心都已向寡人,仲父的實力也被削弱了不少。更何況自從寡人見了仲父門下的一個門客後,越來越有信心以穩穩地抓住大秦的江山社稷了。」
絳雲殿
「黎妹妹,你怎麼有空來我這?」福良人要藍琦去沏壺茶來,便和黎姜談了起來。
「姐姐,我想知道,我從前,是不是常來你這里呀?」黎姜試探著問道,但眼神卻不經意的向外瞟了一眼。
福良人看到了微微頷首,接著便說︰「的確,不過妹妹是怎麼知道的?」
「看著這絳雲殿我就想進去,剛剛我看著怡心宮卻是討厭甚至有些厭惡。」
「妹妹的感覺是對的,只是你想說什麼?是要我告訴你在我這生的事嗎?」
「對,我看著姐姐就覺得親近,所以覺得和姐姐很合得來。」
「好,姐姐就與你慢慢說……」
呂府
「打听的怎樣了?黎姜死了沒?」呂不韋見人來了便急忙問道。說也奇怪,嬴政去了驪山,怎麼會這麼快回來?實在是匪夷所思。
「回稟相爺,她,沒死。」
「沒死?!」呂不韋睜大了眼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是被灌下了鶴頂紅嗎?」
「先前是死了得沒錯,連夏太醫都說無救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天黑後,空中突然聚來了無數的蝴蝶在寢殿內起舞,第二天她就醒了。」來人這般回稟。
「難道此女真的有神靈相助不成?死了還以活過來?」
真當呂不韋憂心時,那人又說道︰「相爺不必憂慮。他不會威脅到相爺的。」
「此話怎講?」
「她醒來後失憶了。只記得兒時的事了。」
「如此便好。那她的身世你查清了嗎?她到底是誰?」
「只怕是不能在這件事上做文章了。原來大王與她從小就相識,她原不是七國的人,而是因為一場海難從其它島國來的。在這件事上,大王已經為她正身了。而她失意後記憶就停留在那時,所以她的說辭和大王是一樣的。」
「罷了罷了,既然她失憶了,連和大王的情義都忘了,對我們也構不成威脅了,隨她去吧。」
「諾!相爺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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