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嗎?如果能抓到凌松我們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幕後指使之人了。」
鐘晴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頂多到時候你在周圍布下多一點機關好了,難道你不相信自己的實力嗎?」
「總之,這個辦法行不通,我會想其他辦法的,不要再說了。」
南宮墨想也不想的拒絕道,他怎麼能讓她以身犯險,一次已經讓他那麼害怕了,再來一次他不知道應該怎樣承受後果。
「那就算了。」
鐘晴看著南宮墨鐵青的臉色,聰明的沒有再堅持下去。
「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就算不用現在這個辦法,我也能抓到幕後主使之人。」
「恩。」
鐘晴點了點頭,知道南宮墨對她那麼在乎,她不可避免的升起了一股甜蜜來。
傍晚時分,宮里又有太監來到了睿親王府,「王爺,皇上請你和鐘小姐進宮一起吃年飯。」
南宮墨有些意外,往年只要除夕的時候去吃一次年夜飯就回來了,今年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他還是點頭應下了。
兩人換了一身干淨的衣裳,在侍衛的簇擁下進宮去了,來到了凌霄宮里直接見皇上,鐘晴沒有料到竟然在這里見到了上官燁然。
「墨兒,這是朕的皇叔,你要叫外叔祖父。」
皇上臉上掛著愉悅的笑容,對著他招了招手,而後看向上官燁然說道,「皇叔,這是熙瑤皇姐的兒子,墨兒。」
「這是鐘晴。」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是婉嫻郡主的女兒。」
上官燁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像是透過她看到了遙遠的過去,那個心愛的女人對著他嬌俏的微笑,他的心忍不住被針狠狠的刺了一下,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和她娘親幾乎是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
上官燁然是皇上最小的皇叔,兩人的年紀相差不過三歲,皇上自然知曉當年他和夏若涵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怪只怪造化弄人。
他同情的看了皇叔一眼,不禁為他感到可憐,這些年皇叔一直沒有成婚,連個子嗣都沒有,作為他的佷兒,自己心里也有些擔心。
「外叔祖父。」
南宮墨毫不避諱眾人,直接拉著鐘晴的手上來打招呼,他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和鐘晴兩情相悅,別人休想拆散他們。
「你和她很般配。」
上官燁然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發自肺腑的說道,「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當年他和夏若涵沒能實現的事情,希望他們能夠做到。
「謝謝外叔祖父。」
「好了,不要說那麼多了,今天晚上的年飯是我們一家人聚在一起,不必講究那些虛禮,都坐下吃飯吧。」
皇上心情很好的說道,當年他能順利登上皇位也有小皇叔在後面幫了一把,他自然不會忘本。
所有人都坐了下來吃著熱氣騰騰的年飯,歡聲笑語,充滿了過年的喜慶的氣氛。當然,在這和樂的氣氛下也有不和諧的音符。
上官錦握著酒杯的手青筋暴漲,眼楮里有著黯然神傷,南宮墨竟然有恃無恐的牽著他未婚妻的手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父皇竟然還笑得一臉坦然,這意味著什麼,他根本不敢想下去。
難道真的沒有機會了嗎,他遲了幾個月的時間,就要錯過一輩子嗎?為什麼心會這麼痛,痛得他眼楮酸酸的,霧氣差點將眼楮燻得眼淚都掉下來。
他身上散發的憂傷那麼強烈,讓坐在他身邊的賢妃同樣心疼得很,不由得在心里恨起鐘晴來,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朝秦暮楚呢,明明才和東方鴻劃清界限沒有幾天,又和南宮墨勾搭在一起了,害得她的錦兒傷心,實在太過分了。偏偏自己這個兒子就跟著魔了一樣認定了鐘晴,別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也入不了他的心,這要怎麼辦。
「錦兒,你看到了沒有,皇上已經默認了他們的事情了,你還是放棄吧,天底下好姑娘多得是,何苦要在她一個歪脖樹上吊死。听母妃的話,母妃會再幫你挑選一個溫柔嫻淑的大家小姐,比她好一百倍好不好。」
賢妃側過頭壓低聲音對上官錦說道,也怪她眼拙,左看右看愣是沒看出來究竟鐘晴好在哪里了,漂亮是漂亮,可是京城那麼多世家小姐,漂亮的還少嗎?鐘晴性子又倔強,行為又不檢點,說實話她心里真的很不中意這樣的女人給她當兒媳婦。現在皇上都默許了她和南宮墨的事情,自己這個傻兒子應該徹底死心了吧?
上官錦眼楮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埋怨的瞪著賢妃,聲音里難掩心痛,「現在這樣的局面到底是誰造成的?母妃,但凡你當初肯對她伸出一點援手,事情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你就沒有半點愧疚嗎?當初她救過我的命,婉嫻郡主也曾經對你有過恩,你就是這樣對待她的女兒?」
她還是他的母親嗎,看到他心痛,她難道就不心疼,不是應該想辦法幫他找回失去的幸福嗎?
幸好他們坐的位置離皇上遠,說話的聲音也很小,不然該被人听到了。
賢妃愣了一下,沒想到兒子竟然到了這種時候還對她如此痴心,又是生氣又是無奈,真想狠狠的戳他的額頭讓他快醒醒吧,不要再做不切實際的夢了,鐘晴那種女人天底下一抓一大把。
如此心事重重的吃完了年飯,眾妃嬪,還有皇子和公主準備離開的時候,南宮墨忽然一把抓住了鐘晴的手跪在了皇上的面前,俊逸非凡的面容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紅色,「皇上,微臣和鐘晴相互傾心,微臣想娶晴兒為妻,請皇上為我們賜婚!」
一句話說完,殿內所有的人都沸騰了,大家都沒想到南宮墨竟然要娶鐘晴為正妃,她可是嫁過人的,還是嫁給了東方鴻那個逆賊,現在又要嫁給南宮墨為妻,她未免也太好運了吧。
鐘晴整個人也懵了,感受到眾人火熱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她整個人如坐針氈,瞳孔睜得大大的看著南宮墨,這人做事怎麼都不跟她商量一下,真是囧死了。
她哪里知道南宮墨是被上官錦刺激到了,上官錦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那眼神里隱藏的情意讓情根深種的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害怕的感覺讓他不想再拖延下去唯恐夜長夢多。反正只要有了皇上的聖旨,就算上官錦想要耍什麼手段他也不怕了,他要牢牢的捆著鐘晴,讓她哪里也去不了。
「鐘晴,你心里也是這樣想的嗎?」
皇上含笑著問鐘晴,說實話他也想看到墨兒快點成婚,也希望他婚姻美滿幸福。
一定要問得那麼直接嗎親,古人不是都講究矜持嗎?要她怎麼回答,是還是不是?
她還沒還得及說話,上官錦忽然站出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朗聲說道,「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南宮墨警惕的瞪著上官錦,似笑非笑的說道,「錦表弟,事情講究個先來後到,還是等舅舅為我和晴兒賜婚之後,你再說好嗎?」
上官錦差點沒被唾沫噎死,要是真的等父皇賜婚的聖旨下去,一切都晚了好不好,再不抓緊以後就真的沒有機會了,他咬牙勇敢的看向皇上,認真的說道,「墨表哥,事關重大,還是現在說比較好。父皇,能听兒臣先說幾句話嗎?兒臣因為身體的原因,已經十幾年沒有回過皇宮了。」
最後一句話讓皇上心里有些愧疚,對于這個兒子他給予的關切太少了,罷了,能听他說幾句就說幾句吧。
「錦兒,不許胡鬧!」
賢妃白了臉,急忙站出來呵斥道,「皇上,錦兒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還是先給睿親王和鐘晴小姐賜婚吧,他的事情不著急,以後再說。」
這個傻兒子真的不清楚嗎,南宮墨在皇上心里的地位誰能超過?跟南宮墨硬踫硬絕對是自取其辱,她不能讓她的兒子被鐘晴那個女人傷害,長痛不如短痛,這一切總會過去的。
「不,父皇,兒臣的確有很重要的事情,請父皇務必要給兒臣一個機會,讓兒臣好好的說。」
上官錦這回是跟賢妃杠上了,要他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他做不到。
「什麼事情,你說就是了。」皇上慈愛的看著體弱多病的兒子,輕聲的說道。
「父皇,兒臣和鐘晴有過婚約,她應該是兒臣的妻子。」上官錦豁出去了一般,勇敢的看著鐘晴的眼楮說道,他不想將她拱手相讓,本應該是他妻子的女人怎麼能嫁給別人。
話音落下,整個宮殿再次沸騰了起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所有人都搶著要鐘晴,她是下堂婦好嗎?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人喜歡她?
南宮墨掌心里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緊張的握住鐘晴的手,不讓她掙月兌半分,凌厲的瞪著上官錦,眼里盡是警告的意味。
就連皇上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一步,不由得看著兒子和外甥,又看了看低著頭沉默不已的鐘晴,「鐘晴,真的有這回事嗎?」
「皇上,對于這件事情最清楚不過的是賢妃娘娘,您不如問賢妃娘娘吧。」
鐘晴心里升起了一股憤怒,明明之前她已經和上官錦說好了,現在又鬧成這樣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賢妃?」
皇上的聲音低沉了下來,整個人臉色也沒有之前那麼好看了。賢妃心里咯 一跳,暗叫一聲不好,趕緊陪著笑臉說道,「皇上,這都是小孩子家家的玩笑,當不得真的。」
鐘晴听了賢妃的話,心里冒起了熊熊的怒火,她這句話的意思是她言而無信了,就這麼將髒水潑到她的身上來了?
這時候她都感覺到那些娘娘和公主們鄙視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似乎在嘲笑她水性楊花,專門引誘有權有勢的男人而看不上離京多年體弱多病的上官錦。
「父皇,母妃小時候和鐘晴的母親定過婚約的,同意了等她及笄之後嫁給兒臣,這里還有我們的定情信物。」
上官錦從懷里拿出兩塊玉佩舉過頭頂,恭敬的說道,「還請父皇過目。」
皇上將兩塊玉佩拿在手里仔細的端詳了一番,眼楮里流露出了一絲為難,沒想到鐘晴和錦兒之間竟然有過這樣的婚約,這下不好辦了,他已經答應了墨兒要將鐘晴許配給他的。
「錦王爺,賢妃娘娘,你們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既然當初和鐘晴有婚約,那麼當初鐘晴在丞相府里飽受欺凌,在寧王府里受盡折磨的時候你們不站出來,不承認你們的婚約,現在再說這些還有意思嗎?」
南宮墨忍不住冷笑出聲,「還是現在賢妃和錦王爺知道鐘晴身懷醫術,對錦王爺的病情可能起到幫助,又知道她還是完璧之身,看到了她的價值,所以開始反悔了?」
上官錦何時被人如此尖銳的說過,整個人臉色一變,下意識的想要為自己辯解,南宮墨可不給他這樣的機會,搶著說道,「你別跟我說是這些年你不在京城里不知道晴兒這些年所受的痛苦。就算你不知道,難道賢妃娘娘也不知道嗎,而她知道,卻又不肯伸出援手,讓她嫁給了東方鴻,難道不是主動放棄了這門婚約?既然都已經放棄了,現在再反悔不覺得你們太厚顏無恥了嗎?」
「睿王爺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怎麼能下這樣的結論?」
賢妃忍不住蹙起了眉頭,心里也來氣了,她這些年雖然已經不得皇上的寵愛,深居簡出,到底是早年陪過皇上的人,皇上對她還是有敬重的,哪里輪得到晚輩這樣指責,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真相是什麼重要嗎?我只知道這麼多年來你根本就沒跟人提過錦王爺和晴兒有過婚約,就連皇上也不知道,鐘晴也不知道,你之前都當做沒有這門婚約,為什麼不繼續裝作沒有過,現在看到本王請求皇上賜婚,你們又搬出來是什麼意思,還是賢妃娘娘看不得我和晴兒幸福,一定要讓我們被拆散了才開心。」
南宮墨最恨這樣的人了,簡直是虛偽至極。
「你怎麼知道鐘晴她不知道?她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了?」賢妃氣急了忍不住反唇相譏。
竟然將髒水潑到她的身上來了,鐘晴原本對賢妃只是稍微有些不喜歡,卻也理解她想為兒子找個好的媳婦,現在徹底的轉變成厭惡了,「賢妃娘娘,我還真的不知道,事實上,在上次你把我叫到你的宮殿里去之前,我甚至根本都不認識你,也沒有必要對你撒謊。」
她說著懇切地看著皇上說道,「皇上,鐘晴所言句句屬實,絕沒有半句假話,請皇上明察。」
上官語歡也輕笑了起來,「父皇,我覺得鐘晴姐姐應該不會說謊呢,如果她知道她和錦哥哥有婚約,她還會嫁給東方鴻那個人渣飽受折磨嗎?只要稍微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錦哥哥比東方鴻好一百倍一千倍,她又怎麼會放著那麼好的錦哥哥而選擇嫁給東方鴻受折磨呢?再說了,如果她知道和錦哥哥有婚約,丞相還敢毀了皇家的婚約而將女兒嫁給東方鴻逆賊嗎?那等于將皇家的顏面放在地上踐踏啊,他又不是活膩了。依兒臣看,或許是某些人看不起鐘晴姐姐而下意識的隱瞞了這一切,誰知道錦哥哥卻認定了鐘晴姐姐,非她不娶,沒有辦法了又將婚約搬了出來。」
那些看熱鬧的妃嬪也覺得有道理,紛紛點頭,誰敢將皇家的顏面踩在地下啊。而且前幾年的鐘晴在京城人眼里就是個透明般的存在,宮里舉行的宴會她從來沒有出席過,反而是她的庶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來了,後來等到她嫁人了,東方鴻寧願帶著側妃出來,也不讓她出席那些正式場合,可以看得出來她的不受待見。
眾人真正意識到她的存在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情,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僅幫助南宮墨找到了東方家謀逆的重要證據,而且竟然斗得太後被軟禁在寧壽宮里暗無天日,丞相府也被她鬧得烏煙瘴氣,名聲一落千丈。雖然她的做法看起來很是冷血無情,但是她之前在丞相府和寧王府里的遭遇也被人扒出來了,過得簡直是豬狗不如的生活,差點被人害死了,也難怪她心里懷著那麼深的怨恨。而且一手醫術學得出神入化,活死人肉白骨,就連皇上都對她看重了好幾分。或許賢妃也是看到了她的價值,才會將之前的婚約搬出來吧。
賢妃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異常的難看,委屈的淚水涌上心頭,「公主,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不要亂說!你又了解多少,有什麼資格說話?皇上,臣妾不是那樣的人。」
「那本公主就不明白了,既然有婚約,在鐘晴姐姐要嫁給東方鴻之前你干嘛不站出來阻止,現在墨表哥要娶妻了你又鬧騰,這是為什麼呢?」
上官語歡笑容陰測測的,越看這個女人就越覺得不順眼,原本以為與世無爭的女人,竟然做出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來,現在看到鐘晴姐姐的利用價值了,又恬不知恥的跑過來了,當真以為整個世界都圍著她轉嗎?
「那時候臣妾根本不知道鐘晴嫁給東方鴻了呀,後來發現事情已經成定局了,再說也沒有用了,所以就不說了。」賢妃很委屈的說道。
上官語歡呵呵兩聲,不雅的翻了翻白眼,那你現在跳出來算個毛啊?
「錦兒,你先起來。」
皇上大概也能明白賢妃心里的小九九,不過懶得拆穿她,只是覺得兒子攤上這麼個母妃有些惋惜罷了,他能看得出來錦兒是真的喜歡鐘晴,不過他已經答應了墨兒,錦兒還是算了吧。錦兒還有他和賢妃疼惜著,墨兒卻什麼都沒有,若是自己再不心疼他,他就真的太可憐了。
「父皇!」
上官錦看到皇上安慰的眼神,心都涼了半截,難道父皇就真的這麼偏心嗎?一定要將他心愛的女人嫁給別的男人,那他要怎麼辦。
「皇上,鐘晴有些話要說。」鐘晴忽然懇求的看著皇上開口說道。
「你說吧。」
鐘晴朝著上官錦輕輕的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有著意味不明的東西,讓男人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屏住了呼吸。
「錦王爺,你知道為什麼我嫁給東方鴻四年仍舊是完璧之身嗎?」
她心里冷笑,賢妃啊賢妃,當你知道我可能會要了你兒子的性命時,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麼做。
「為什麼?」上官錦木愣愣的問道,他知道鐘晴還是處子的時候,心里高興壞了,更是下定了決心要將她娶回家的,現在她這麼問,他隱藏在心里的好奇被勾了起來。
「因為啊,我的姑姑,原來的靜貴妃鐘顏在我的身上下了絕情咒,只要是跟我圓房的男人都會暴斃而亡。」
鐘晴話音落下,賢妃的臉色就像是見鬼了一般,對兒子性命安全的擔心佔了上風,不管如何,她都不會讓這種不祥的女人害了她的兒子的。
于是,她趁著上官錦呆愣的瞬間,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異常誠懇的說道,「皇上,當初臣妾和婉嫻郡主的婚約是開玩笑的,錦兒和鐘晴並沒有對過八字,他們的婚約做不得數,還是算了吧。」
上官語歡看到賢妃翻臉這麼快,差點要吐了,就這樣的女人也想要鐘晴當她的兒媳婦,做夢去吧。
皇上也被這個事實震得說不出話來,如此一來,他將鐘晴賜給墨兒,究竟是幫他還是害他?他之前的決定是不是做錯了。
「騙人,晴兒我不相信你說的,你一定在撒謊!」
上官錦激動的說道,整個人不由得有些失控,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怪毛病,絕對不會的,一定是她不想嫁給他而找出來的借口。
「她說的是真的,南淵向家的咒術天下聞名,難道你沒听說過嗎?」
南宮墨嘴角勾起了諷刺的笑容,整個人護住了鐘晴,不是說愛晴兒嗎,如果是這樣,他的愛未免也太廉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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