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的天價棄妃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南宮墨前往北國,復仇開始

作者 ︰ 南湖微風

「墨,我很累了,不要再來了。」

鐘晴被吻得差點斷氣的時候用力的推開了南宮墨,軟軟的埋在他的懷里撒嬌道,她渾身都很痛,像是被碾過了一般,酸酸的,稍微動一下都很疼。

「先放過你,明天晚上再狠狠的收拾你。」

南宮墨不得不將心底的渴望壓下去,心疼的親了親她的臉頰,「好了乖乖躺下,我今天不折騰你了。」

鐘晴這才松了一口氣,困倦的閉上眼楮很快就陷入了甜蜜的夢鄉。

男人小心翼翼的用沾了溫水的毛巾將她身上的汗水擦去,手指落在她曲線玲瓏的身體上,一時之間心潮蕩漾,她真的很迷人,讓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品嘗著她的美好,整個人徹底的沉淪。

最後毛巾在她小月復下方的位置停頓住,想到之前體驗到的那種毀滅般的快樂,嘴角忍不住勾起愉悅的笑容,小心翼翼的將沾在她腿根的黏糊糊的液體擦去,然後又找來了最好的藥膏涂抹在紅腫的地方,最後才躺下來將她摟在懷里,心里一片滿足和幸福。

而那個女人在他抱著她之後,越發慵懶得像小貓一樣轉過身在他的懷里輕輕的蹭了蹭,縴長柔軟的手指自發的環住他的腰毫無防備的睡得香甜。

「好夢,我深愛的妻子。」

南宮墨輕輕的在她的耳邊說道,幸福的閉上眼楮。她終于變成了他的妻子,他也徹底的成為她的丈夫,他們屬于彼此,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在他們最幸福的時候,北國行館里正在被一股陰冷詭異的氣壓包圍著,南宮衍陰鷙的目光通紅,恨得像是要殺人一般,尤其是看著柳飄雪的時候,像是要將她吃了一般。

而深知南宮衍秘密的柳飄雪提心吊膽的,連大氣都不敢出,安靜的待在角落里,心里不停的盼望著皇上不要看到她,不要殺了她。

然而越是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南宮衍將所有人都訓得狗血淋頭的時候,最終將目光定在了她的身上。

柳飄雪心髒都快要蹦出嗓子眼了,額頭上的冷汗滴答滴答的掉落下來,手指緊緊的握成拳頭,整個人差點崩潰昏過去。

南宮衍陰鷙的目光死死的瞪著她,就在她幾乎要發瘋尖叫的時候,邪魅嗜血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柳飄雪,你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皇上饒命啊,臣女中毒頗深,什麼都不記得了,請皇上網開一面啊。」

她真的不想死,她還想好好活著,即使現在到了最艱難的境地,她還是想活著,至少活著還有希望,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南宮衍居高臨下的瞪著她,眼底難掩失望,袖子里三根銀針快狠準的飛出去,刺的釘入了柳飄雪的後腦勺中,血流如注,尖銳的疼痛排山倒海般的襲來,驚恐至極的女人兩眼一翻直直的昏死過去。

「朕最致命的秘密絕對不能讓人知曉,這一關你必須承受。」

掌握著所有人生死的君王看到地上的鮮血,眼楮眨都不眨一下,如果不是對柳家還有顧及,他就會直接殺了柳飄雪,在他的眼楮里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在場的每個人都噤若寒蟬,不敢去看他們的皇上。

「連夜收拾東西,明天一早立刻離開。」

南宮衍沉聲命令道,轉身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這次的雲國之行遭受的恥辱永生難忘,總有一天他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上官一族的人他一個都不放過,這是他們欠他的!

經過了連夜的收拾,天蒙蒙亮的時候,北國一行人灰頭土臉的啟程離開雲國,滿臉頹喪的樣子和剛進京時候飛揚跋扈不可一世天差地別。

金盛容跟隨著大部隊離開京城,回頭戀戀不舍的望著睿親王府的方向,心里一片鈍痛,鐘晴,難道我們就是這樣有緣無分?你只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停留片刻又徹底離開了嗎?早知道如此,我寧願依舊陷在一片黑暗之中,看不到這個世界,看不到你。

他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心里最重要的角落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眼楮不由得紅了。

南宮雨澤看到他這副黯然神傷的樣子,忍不住冷笑一聲,策馬靠近他的身邊壓低聲音嘲諷的說道,「怎麼,還在想著南宮墨的妻子?敵國的女人就那麼有誘惑力,將北國第一公子的魂兒都勾走了嗎?要不要本王告訴父皇,你覬覦著鐘晴,你們倆同命相憐啊。」

「隨便,你想說就說,我沒關系的。」

金盛容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眼底沒有任何波動,皇上早就知道的,那又如何,他沒有背叛皇上,也從來沒有得到那個女人。

「你!金盛容你拽什麼,別以為你是丞相府的公子就有多了不起,你那個皇後姐姐,你那個丞相爹爹不過是父皇扶持起來的傀儡而已,跟真正的世家貴族比起來你們金家什麼都不是!你姐姐那個便宜皇後連個貴妃都不如!」

南宮雨澤被他那樣淡漠的態度氣得滿臉通紅,惡狠狠的戳金盛容的心窩子,他最恨的就是這個男人飄落出塵的樣子,得意什麼,有什麼好高貴的。

「這些我心里很清楚,你不用提醒我。楚王殿下,與其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取得皇上的器重呢,還有天下盛會失敗了,北國的人會怎麼看待你們,會不會唾沫星子將你們淹死了。還有皇太後那關,這一回要給雲國進貢金銀,糧食和馬匹,回去那些貴族知道了,會不會氣得鼻子都歪了。」

金盛容面不改色的說道,果然南宮雨澤再次暴跳如雷,真想將他給殺了,省得還來誤他的時期內高。

「你得意囂張什麼,天下盛會失敗,你以為皇祖母會放過你?皇後在宮里的地位更加岌岌可危了吧。」南宮雨澤離開之前依然惡狠狠的威脅道。

他們雖然極力壓低了聲音說話,然而南宮衍也是內力渾厚,自然將一切都听在了耳朵里,臉上烏雲密布,眸子里更是迸射出森森的殺氣,想讓北國給雲國進貢,簡直做夢。驕傲高貴的北國人怎麼可能向低賤的雲國人低頭,他不願意。

等到他回到北國,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調兵遣將,將整個雲國一窩端了,然後將整個皇室的人給殺了。懷著如此深刻的怨念,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往北國趕。然而南宮墨又怎麼會讓他們這麼舒心,故意將北國皇上秘密潛伏到雲國的消息給放出去,路上北國皇上受到了不下百次的追殺,都是各個國家的殺手弄出來的。

當他們艱難的回到北國的時候,身邊的暗衛幾乎都全軍覆沒,就連南宮雨澤和南宮衍等人也掛了彩,分外的狼狽。

而回到北國的時候,會有更多棘手的事情等著他們,皇太後知道北國丟了天下霸主的地位之後,大發雷霆,從皇上到南宮雨澤,又到金盛容,柳飄雪和顧輕晨都被罵得狗血淋頭,就連他們背後的家族,也因此受到牽連,在朝中為官的,被撤掉了不少實權。在宮中的妃嬪更是淒慘,時不時就被太後喊到跟前,變著法子的折磨,一時之間北國上流社會怨聲載道,叫苦不迭。

雲國卻因為天下盛會奪得霸主的地位,不再像以前一樣自卑,動力十足,再加上皇上是個有魄力見識卓絕的明君,重點培養和發展軍隊,對于自願參軍的男丁給予重賞,一時之間在整個國家之內涌起了一股參軍的熱潮,再加上皇上放寬政策,不管士農工商都能參加科舉,凡是有真才實學的人都能得到重用,雲國的朝堂之內注入了新鮮的血液,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將,都不再像之前一樣死氣沉沉,而是斗志昂揚,充滿了底氣。

太子上官霖,南宮墨,連同皇上招納來的具有卓絕軍事才能的武將聚在一起研究如何增強軍隊的實力,最後得出了一套迅速提高士兵殺敵實力的方案,在整個國家範圍之內推廣開來訓練,短短的一年之內,雲國不管是在軍事,經濟,政治方面實力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國力比之一年前突飛猛進。

而北國的好運似乎在強盛了一百年之後終于用完了,在天下盛會失敗之後回去,春季北國連著下了好幾場大雪,將所有的農作物都凍死了,百姓損失慘重,南宮衍自顧不暇,只能從國庫里掏出一大筆銀子幫助百姓度過難關,讓他們重新種植新的農作物。

誰能料到,新的農作物剛長出來,還沒來得及開花,夏季來臨,雨水又是特別泛濫,連著下了兩個多月的雨,不單新種下去的農作物全部都被淹死了,北國近六成的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食不果月復餓殍遍地。饑腸轆轆的難民們被逼到了絕路,奮起反抗,在北國境內又發生了好幾十場聲勢浩大的暴亂。

南宮衍心力交瘁,頒布法令下去讓北國的富商和大臣募捐銀兩救助百姓。可是那些肥得流油的富商和大臣們哪里肯顧及難民的死活,饒是南宮衍絞盡了腦汁,也不能讓那些人將口袋里的銀兩全部吐出來,能夠掏出四成的銀兩已經到極限了,幾百萬的難民,那些銀兩怎麼夠。不得已,他們只好又將國庫打開,拿出稅銀來安置百姓,兩場災難折騰下來,國庫里的銀子去了一大半,就是他再野心勃勃,再咽不下心底的怨氣想要攻打雲國,也要掂量口袋里的糧食夠不夠,國庫里的銀兩能不能支撐這場戰爭。

他讓官員算來算去,得出的結果也只有一個,那就是絕對不能打仗,若是打仗,國庫里所有的銀兩都不夠支付將士們的軍餉。更何況夏天過去,秋天就來了,今年整個北國幾乎算是顆粒無收,國庫里的糧食都不一定夠幫助北國的子民艱難的挨過這場大饑荒。北國秋天又短,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就要開始下雪了,如果今年的雪再下得密集一些鬧雪災,恐怕又是一場災難,所以算來算去,都不能打仗。百姓餓著肚子,將士吃不飽穿不暖,還沒等到上戰場就先被凍死了餓死了,那不是讓雲國的人消掉大牙嗎?

南宮衍從雲國回來才發現他整個人廢掉了,被南宮墨那麼一踢,再加上他們婚禮那晚上被下了虎狼之藥,導致他再也不是完整的男人,再也沒有辦法大展雄風讓女人拜倒在他的跨下,心口一直憋著一股怒氣,對南宮墨和鐘晴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揮兵南下,將整個雲國徹底摧毀,然而卻有那麼多的事情拖著他煩著他,現在看來更是讓他恨得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差點吐出一口心頭血來。

「又是不行,難道就這麼放過雲國人嗎?朕不甘心,不甘心!」他們將他害得那麼慘,不徹底的將雲國踩在腳底下,他難吐出胸中那股惡氣。

「皇上息怒,真的沒有辦法,國庫空虛,如果真的孤注一擲對雲國發兵,另外幾個國家趁虛而入,整個國家都會陷入危險之中,請皇上三思。」

北國的肱骨之臣齊刷刷的跪在寬敞的大殿上,誓死不同意皇上發起戰爭,真的沒有辦法,北國現在內焦外患,真的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南宮衍臉上一片頹喪之色,眼底染上了一抹痛苦,整個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之中,一直過了很久,他才抬起頭來慢慢的說道,「朕仔細考慮,你們先退下吧。」

「皇上,真的不能發動戰爭啊,不然等待著雲國的一定會是滅頂之災。」

那些大臣離去之前,還不放心的死諫道,北國今年真的太艱難了,那些年邁的活了很久的大臣甚至都沒有見過哪一年像現在這麼多災難過。

南宮衍疲憊的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就在這時,熙瑤明艷無雙的容顏又出現在他的面前,那雙眼楮里依然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肆意囂張的怒吼道,「南宮衍,這就是報應,是你們北國人作惡多端的報應!看到你們北國覆滅,我就高興了,你們一定要死得越慘越好!」

尖利惡毒的聲音宛若就在耳邊,南宮衍嚇得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整個人這時候才發現他背後都濕透了。

然而那種真實的聲音,那張清晰的容顏,似乎還在眼前揮之不去。南宮衍這一刻忽然心痛如同刀絞眼底染上了一層酸澀的霧氣,想到那個因為他的寵愛而殞命的女人,難過得想要大哭,「熙瑤,你就真的那麼恨朕嗎?你的死也不是朕想看到的,為什麼你就不明白呢?朕愛你,愛你也有錯嗎?還有墨兒,他憑什麼對朕恨之入骨,若是朕不將他驅除出北國,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安然長大,你們怎麼就不能明白朕的良苦用心呢?」

他深愛的女人,他的兒子,為什麼就不能理解他呢?

窗外,有秋風呼嘯而過,將發黃的樹葉吹進了宮殿里,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冷情。不管他心里怎麼想,不管他有多麼艱難痛苦,該發生的一切,根本就阻止不住。

時間如流水般飛快的流逝,轉眼又到了年底,北國的大雪紛紛揚揚連著下了三個月,整個北國度過了最艱難的冬天。

一整年的時間,整個北國幾乎都在災難中度過,甚至有些人認為一定是得罪了神靈,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災難,那些災難讓人膽顫心驚,北國這一年餓死的,凍死的,病死的足有幾十萬人。

新的一年伊始,南宮墨手里捏著探子打听到的情報,嘴角勾起了殘酷的笑容,北國南宮氏,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們準備好接受我瘋狂的報復了沒有。

「晴兒,我們就要出發去北國了,去討回我娘年輕的性命,去討回我曾經遭受的一切苦難,你害怕嗎?」

「不害怕,只要跟在你的身邊,我就什麼都不害怕。」

鐘晴將頭擱在他的肩膀上,清冽的男子氣息讓她感到安心,這一年他們都成長了,也做好了足夠多的準備。

海剎在他的幫助下已經順利的成為了海國的國主,他對南宮墨的諾言,在後者需要的時候必須要兌現承諾。

「那就好,不要害怕,不管到哪里,我都會保護你,呵護你,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我相信你的,只要跟在你的身邊,我就永遠不會害怕。」鐘晴璀璨的眸光落在他深邃的眼底,那里面寫滿了全部的信任。

「明天我們就離開了,去跟皇上告別吧。」

南宮墨握住她的手,坐著馬車朝著皇宮去了。

太和殿里依然暖融融的,皇上和皇後坐在高座上,各位妃嬪和皇子公主坐在下側,氣氛有些傷感。

今天晚上是為南宮墨和鐘晴舉行的餞行宴,不管那些妃嬪心里到底怎麼想的,臉上都要做出難過不舍的表情,否則依著皇上對南宮墨的寵愛,他們若是敢表露出任何的歡呼雀躍,就等著無窮無盡的冷落和災難吧。

「墨兒,舅舅祝你一切順利,盡快實現自己的願望。」

晚宴將要散去的時候,上官青站起來,舉起酒杯朝著南宮墨示意道,眼眶微微有些發紅,不舍的說道、

「謝謝舅舅。」

南宮墨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心里又潮濕又溫熱,感動蔓延遍了全身。他的舅舅,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舅舅,比給了他生命的父親還要好。

「不要撐得太辛苦了,如果需要幫助一定要跟舅舅開口,不要硬扛著不開口。」

看著小小的孩子轉眼就長那麼大的了,還變得那麼俊逸優秀,上官青心里又是感動又是不舍。這個外甥他是當著兒子養的,很快就要離開他的身邊遠去了。

「我一定會的,舅舅請放心。墨兒也請舅舅注意身體,勞逸結合,不要將全部的心思放在朝政上忽視了身體。」

上官青眼底涌上來溫熱的霧氣,不再說話,將那股難過哽咽連同酒咽了下去。

「墨兒,表哥也敬你一杯,要是想念我們了,就回來,表哥永遠站在你這邊。」

上官霖對于這個弟弟同樣不舍,卻知道他認定了一件事情是不會輕易更改的,他只能默默的祝福他早日報仇,早日將整個北國踩在腳底下,他做北國的主人,為姑姑報仇。

「墨表哥,語歡好舍不得你啊,你一定要快點實現願望快點回來看我哦,還有,早日和嫂子生孩子,一家人相親相愛的過日子。」

上官語歡淚窩最淺,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這一次墨表哥到北國去肯定凶險異常,她好害怕墨表哥會受到傷害,真的好害怕。可是她又不能那麼自私,姑姑慘死北國宮闈,表哥也在年幼的時候就遭到驅除,受了那麼深刻的傷害,就連整個雲國,那麼多年來都受到北國的欺壓,如果能夠徹底端了那些自命不凡的北國貴族那該多好。

鐘晴模模她的頭,笑容溫柔寵溺,就像是最寵愛的妹妹,「不要哭了,我們以後一定還會相聚的,也一定會實現他的願望,你等著我們回來吧。」

上官語歡眼淚掉得更凶了,撲倒在鐘晴的肩膀上嗚咽道,「嫂子,鐘晴姐姐,我真的好舍不得你們。」

「語歡,不要哭了,表哥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回來的。」

南宮墨溫柔的遞上一方絲帕,輕聲的安慰道。上官語歡想到他要做的事情,即使不舍也不能讓他別去,只好咬著唇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泣。

那些妃嬪和皇子看到皇上和太子公主都表態了,也紛紛站出來說著關懷的話以在皇上面前刷好感度。

宴席很晚的時候才散去,所有的妃嬪和皇子公主們都離開了,殿內最後留下來的只有皇上和皇後,他們從白玉階梯上走下來,在鐘晴和南宮墨的面前站定。

「墨兒,這次前去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舅舅擔心。」

「你放心吧舅舅,我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柔弱可欺的小男孩了,誰敢惹我,我弄死他。」南宮墨故作狠毒的怒道。

「等那邊的事情忙完了就快點回來,舅舅這里永遠是你的家。」

南宮墨感動得抱住了皇上,悶悶的說道,「舅舅,我好想叫你父親啊。」他給了他父親般深沉的疼愛,給了他錦衣玉食的生活,教導他權謀之術,教會他各種各樣生存的本事,如果不是舅舅,他現在恐怕早就死了。

「傻孩子,在舅舅心里你永遠是朕的兒子。」

姐姐早就不在人世了,他如果再不疼愛墨兒,墨兒就再也沒有長輩心疼了,他哪里忍心他再受到這樣那樣的傷害。

南宮墨放開他,誠摯的說道,「舅舅謝謝你這些年對我的養育之恩。如果有來世,我一定做你真正的兒子為你盡孝。」

上官青眼眶微微濕潤,只是輕聲的嘆息道,「傻孩子。」

「鐘晴,這次前去北國,你一定要照顧好墨兒,朕希望我們再次見面時,你們都實現了願望,一切都好好的。」

皇上眼底染上了前所未有的認真,對著鐘晴鄭重其事的囑托道。

「我一定會照顧好夫君的,誰敢傷害他,我絕對不會放過他,舅舅,也希望你保重。」鐘晴揚起頭來,一臉堅定的說道,這是她第一次叫皇上舅舅。

「好好,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回去休息,明天啟程朕就不送你們了。」

皇上情緒瀕臨崩潰的邊緣,強硬的壓制著,拽著皇後的手迅速的朝著門外走去,生怕走得再慢一步,眼淚就會掉下來了。

南宮墨一直看著他消失在眼前,才默默的收回視線,輕聲的說道,「舅舅,我一定會為娘親報仇,一定會安然無恙的回來的,請你放心。」

鐘晴靠在他的身邊,握住了他粗糲的手指,和他十指緊扣,柔聲說道,「墨,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點回去吧,明天還要去北國呢。」

南宮墨模了模她的頭,將她摟在懷中,不管到什麼地方,只有她是永遠陪著他的,有她在身邊的感覺就好。

「晴兒,這一次去會很辛苦,也許會比你預料到的還要凶險艱難一千倍一萬倍,你會不會怨恨我?」

鐘晴一臉堅定,「怎麼會呢,哪怕再艱難,披荊斬棘也好頭破血流也好,我都願意陪你在懸崖絕壁上劈開一條路來,永遠不後悔。當初我最艱難的時候你不是也陪著我過來了嗎?我當然也要陪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

「好晴兒。」

南宮墨將她摟得更緊,胸口暖暖的。

翌日凌晨,他們坐著沒有任何標識的馬車離開了睿親王府,離開了京城,一路向北朝著北國去。

南宮衍,太後,當年參與陷害的世家貴族的妃嬪們,你們好好享受最後的榮華富貴吧,離北國滅亡不會太遠了。

「墨,當年參與謀害娘親的妃嬪都是哪幾個家族的人?」

對于當年的事情,時間都過去得太久遠,再加上是北國宮闈穢事,雲國打探到的消息有限,她根本不能完全查清楚婆婆的仇人。

「顧家,柳家,陳家,黃家,蘇家,馮家。」

南宮墨微微眯起眼楮,那個恐怖蔓延著無邊血色的夜晚又浮現在他的面前,娘親被那些凶狠的女人折磨致死,甚至連她死了都不能消掉那些女人的恨意,粗重的木棍打在娘親的尸體上,一直將娘親冰冷的身體打得血肉模糊,他跪著,哭著,求那些人放過他的娘親,得到的卻是一個又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他兩頰紅腫,疼得眼冒金星整個人差點連命都沒了。

那群喪心病狂的女人讓身強力壯的嬤嬤按住他,讓他親眼看著娘親在他的面前死去,連尸體都沒有一處完好,他哭得嗓子都啞了,眼淚都流干了,也沒能喚起那些女人一丁半點的善良。

而唯一能夠救他娘親的男人卻在床上昏迷不醒,北國惡毒的皇太後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一邊用最惡毒的話語罵他是小孽畜,讓他快點去死。

就在他快要被打死的時候,那個男人幽幽的轉醒了,太後和那群惡毒的女人才沒有當場要了他的命。

他原以為那個男人看到娘親死得那麼慘會心痛發狂,會將那些女人都凌遲處死,誰知道他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娘親的尸體就讓人抬了下去,連同他也被關在狹小的柴房里。

半個月之後,他身上的傷養得還沒好透,就被那個殘忍無情的父親驅除出了皇宮,驅除出了北國,那時候他的身上只有五十兩銀子。

那種痛徹心扉的絕望般的疼痛,他這輩子都忘不掉,那些痛入骨髓的仇恨,如果他不報就枉為人子。

感受到他眼楮里的仇恨,鐘晴默默的握住他的手給他勇氣,「一切都過去了,那些苦難教會我們成長,教會我們變強。娘若是知道你現在變得這麼優秀還這麼俊美,一定會很欣慰的。」

南宮墨眼底的同意稍微消散了一些,「我已經不痛了,那些傷口都已經結痂了。」

「那麼,你能跟我說說,顧家,柳家,馮家,黃家,蘇家,陳家的大致情況嗎?我們總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啊。」

她臉上是一片勇敢,那晶亮又堅韌的光芒讓他都不忍動容。

「那幾個家族都是北國最為頂級的名門世家。顧家最為顯赫,當今北國的皇太後就是顧家的女人,她掌控著北國近一半的權力,有很多的北國大臣追隨著他,就連南宮衍要做某項決策時,都要考慮她的意見。或者說,很多時候,南宮衍都要看她的臉色行事,她才是北國最厲害的當權者。」

鐘晴听南宮墨這麼說,不由得瞠目結舌,她真是看不出來北國那個皇太後竟然有那麼大的本事,堪比漢代的呂後,唐代的武則天,清代的慈禧太後了,真是無比牛叉的女人啊。

「她是個很聰明很有決斷能夠掌握北國命運的女人是嗎?」

「未必如此。南宮衍那個人的確是雄才大略的君主,但是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愚孝,對生母言听計從。若是太後不同意的事情,只要一哭二鬧三上吊,那個男人就會嚇得半死,進而無條件的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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