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的天價棄妃 第一百五十二章沒有解藥,誘餌,馮家毒計

作者 ︰ 南湖微風

「死不了,周圍都布滿了暗衛和死士,只要他們中的一個人有性命危險,暗衛就會出動阻止,你就放心吧,那麼容易就讓他們死了做什麼?」

南宮墨不以為意的說道,他就是要讓南宮雨澤和南宮衍變成仇人,恨不得將對方置之于死地卻又無可奈何,直到最後抑郁而終。

直到寢殿里面的父子兩人打得精疲力盡,狼狽的躺倒在地上喘著粗氣,南宮墨才推開了房間的門,看到狼狽不堪的兩人,好心的問了一句,「兩位身體怎麼樣,要不要本王去請御醫來給你們包扎傷口?」

南宮衍像是喪家之犬一樣,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半晌才緩過神來,冷冷的說道,「你又來做什麼?朕沒有再算計你,趕緊滾出去不要來髒了朕的眼楮。」

「雄鷹的毒藥,解藥拿出來。」

南宮墨沒有任何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對著南宮衍伸出手去。

「你女人醫術不是舉世無雙,什麼樣的劇毒都難不倒她嗎?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來求朕,皇室的毒藥壓根就沒有解藥,你就等著讓雄鷹去死吧,他絕對活不過今年。南宮墨啊南宮墨,就算你再厲害,朕倒是要看看,你能救得了鐘晴的哥哥嗎?如果能夠救得活,朕就徹底服了你。」

南宮衍咧開嘴得意的笑了起來,他就不相信,老天爺會一直站在南宮墨那一邊,憑什麼他現在承受著生不如死的折磨,南宮墨卻過得快意逍遙,他咽不下這口氣。

南宮墨倒也沒有為難他,眼底迸射出詭異的光芒,轉而看向南宮雨澤,「你能拿出雄鷹身上所中劇毒的幾種解藥,能拿出來,或許本王可以考慮放你離開,賜給你一片富饒的封地,再賜給你一部分軍隊,讓你依然是尊貴逍遙的王爺,享受眾人的朝拜。」

南宮雨澤听到這些話的時候,激動得熱血都沸騰了,還能是王爺,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簡直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他被承受折磨的這些日子真心夠了,現在也不想當皇上了,只要能夠過得像以前一樣優渥,他不再有更多的要求了。

然而他想了想,激動的神色又褪了下去,那些毒藥他倒是有不少,他哪里有解藥啊,解藥都在父皇的身上,甚至藏在哪里他都不知道、

他整個人又蔫了下去,然而依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墨兒,我沒有解藥,能給我一個時辰嗎,讓我撬開父皇的嘴,把解藥拿出來,好嗎?」

「兩柱香的時間,本王就在隔壁等著,若是能拿到超過五種毒藥的解藥,本王就放你離開這里,給你幾千兩銀子,讓你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南宮墨不介意給南宮雨澤一次機會,反正這人現在在他的眼楮里就是跳梁小丑,根本就激不起半點風浪,「隨你。哦對了,你手上所有的軍隊和歸附于你的勢力,本王都徹底粉碎了,不要再作怪了,不然性命不保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

南宮雨澤身形一個踉蹌,整個人差點昏死過去,南宮墨可真夠狠,直接折斷了他的羽翼,從此以後他就是困獸,生不出半點野心。

他淒然的笑了笑,眼楮里浮起了一絲淚花,那又有什麼辦法呢,能撿回一條命,能平安的活著就是他最後的奢望了。

寢殿的門被關上了,不知道南宮雨澤用了怎樣的折磨辦法,兩柱香之後,渾身是血的南宮衍倒在地上眼楮瞪得大大的,咬著牙恨聲怒道,「禽獸不如的東西,畜生!」

「找到幾種解藥了?」南宮墨抬眸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容頹敗又無可奈何的南宮雨澤,後者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他嘴太嚴了,怎麼撬都撬不開,我也沒有辦法。」

「看來女圭女圭臉王爺也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溫和無害嘛,只可惜忙碌一場下來,依然是足籃打水一場空。所以很抱歉了,你依然要在皇宮里伺候父皇,不要把人伺候死了,不然你就跟著陪葬吧。」

南宮墨冷嘲熱諷,他最看不起這種見風使舵的小人,留著只會後患無窮。

南宮雨澤眼看著那麼好的機會被南宮衍斷送了,恨得連殺了他的心思都有了,然而想到南宮墨殘酷嗜血的手段,不得不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墨兒,看在我這麼盡心盡力的份上,不要再軟禁我了,讓我離開這里吧。我真的不再肖想皇位了,也不會再想陰招對付你了,算是哥哥求你了,好嗎?」

南宮雨澤真的是被他整得怕了,現在才知道以前的日子過得多麼安逸幸福,他卻不知道珍惜,所以現在淪落到了這樣的境地。

「等到本王心情好的時候再說吧,你暫時退到偏殿那里去。」

南宮墨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了他,他又不是腦子壞了,以前在皇宮居住的時候他也被南宮雨澤欺負得頭破血流,他不要了南宮雨澤的性命就算仁慈的了,他怎麼還有臉求他?

南宮雨澤被暗衛們拖了出去之後,南宮墨和鐘晴在南宮衍的面前蹲下了身子,就那麼看著他,危險的目光讓南宮衍嚇得背後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你們想做什麼?哪怕將朕殺了,朕也不會告訴你們解藥在哪里的,哪怕拿太後和妃嬪威脅也沒用。」

鐘晴沒有理會他,尖利的銀針快很準的扎在南宮衍的身上,男人再也動彈不得,蠱惑的聲音漸漸的散開,南宮衍眼神漸漸變得呆滯空洞,思想被控制住了。

「北國皇上,雄鷹身上的劇毒解藥究竟在哪里?快把解藥交出來。」

催眠術生效之後,鐘晴直接問道。

「沒有解藥,皇室秘傳的毒藥沒有能夠徹底清除毒素的解藥,只有暫時壓制毒性的解藥。」南宮衍誠實的說道。

「不可能沒有解藥,既然皇室能夠把毒藥制出來,就一定有解藥的存在,你一定知道解藥在哪里。」鐘晴怎麼都不肯相信他說的話,如果沒有解藥,那她哥哥還能活得了嗎?她倒是能解開,然而耗時太長,哥哥身體根本就撐不到那個時候。

「真的沒有,解藥的藥方早就被毀了,誰也不知道那些秘藥的解藥是什麼,信不信隨你們,朕已經將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你了。」

南宮衍無意識的嚷嚷道,哪怕已經被深度催眠了,依然掩飾不住他對鐘晴和南宮墨的厭惡。

「那麼,北國最為珍稀的藥材藏在哪里?你別跟我說是在國庫了,國庫里根本就沒有,珍寶閣也沒有。」鐘晴深深的咽了一口氣,將那抹失望給壓了下去。

「在太後寢殿的地牢里,第三塊大理石地板下面。」

鐘晴竭力維持鎮定的樣子,帶著南宮墨離開了寢殿,臉色難看得就像鍋底的灰一樣,心事重重的樣子讓南宮墨很是心疼,不動聲色的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瘦小的身軀包裹在懷里密不透風。

「晴兒,你不要失望,一切還有我,我的血也可以解百毒,只要我們每隔幾天就給他喂一些解毒的藥,哪怕暫時不能清除掉他的毒,至少可以延續他的生命給我們爭取時間,你說對嗎?」

鐘晴臉上牽強的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絕不會放棄的,一定能夠解開哥哥身上的毒,現在我們先去把北國皇宮最為珍貴的藥材拿出來,我看看能不能暫時緩解毒性。」

南宮墨看到她整個人又恢復了斗志昂揚的樣子,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帶著她朝著太後的寢殿里走去。

行色匆匆的宮女和太監中,有一個人低著頭,眼底迸射出復雜的光芒。

德妃的宮殿里,她拿著探子傳遞回來的消息,皺著眉頭坐在梳妝台前,眸色幽暗不定,內心在做著激烈的掙扎。南宮墨在找皇室秘傳毒藥的藥方,這對于他們來說的確是最好的機會,是馮家殺掉南宮墨和鐘晴那對賤人,為她和兒子報仇的最好時機。可是,她能確保能成功嗎?就算是皇上和南宮雨澤計劃那麼周全,依然不是南宮墨的對手,她怎麼能保證馮家就能達成所願?可是這麼好的機會,她要是放棄了,以後依然會活在恐懼和折磨之中,她會遭遇柳貴妃,顧昭儀,陳賢妃痛不欲生的下場,這絕對不是她想要見到的事情,她還有兒子,她的兒子還這麼小,她不可能讓她的兒子步南宮墨的後塵。

她掙扎了很久,最終還是不甘心佔了上風,她咬著牙,帶著貼身婢女晶兒裝模作樣的先去看了因為被大雨淋了染上風寒還沒好的兒子,順便漫不經心的來到了通往皇宮外面的河邊,百無聊賴的拿著花瓣往和河水里灑去,藏在花瓣里的竹筒被掩飾著,順著河流而下,來到了皇宮外面,不到一個時辰,馮家的人就得到了消息。

馮家家主馮榮軒手里捏著小巧精致得比嬰兒小指還要細的竹筒,細細的拿著那封信翻來覆去的讀了好幾遍,手背上青筋暴漲,瞳孔里一片血紅,像落入陷阱的困獸。

「爹,怎麼了?」

馮榮軒的大兒子馮壁青看著接到姑姑的信之後就一直心神不寧的父親,忍不住關切的問道。

「到書房來再說。」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馮壁青在書房里坐在之後,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在他的心里,這個父親一直是無所不能的,什麼時候這麼煩惱和痛苦過了。

「你姑姑寫信來說,南宮墨的王妃一直在找皇室秘傳毒藥的解藥,以前太子手里的暗衛首領雄鷹其實是鐘晴的哥哥,他們想方設法的弄到解藥呢。」

馮榮軒血液里也有著蠢蠢欲動的因子,他同樣清醒的意識到,這將會是取南宮墨性命的最好機會,比起皇上設計的機會還要好。柳家,顧家,陳家那樣的慘烈的下場他已經見識到了,更是對南宮墨血腥殘忍的復仇手段感到害怕,哪有這樣瘋狂的惡魔,晚清在宮里被嚇得半死,上次還被吊起來在寒冷的大雨淋得差點丟掉了一條命,若是這麼算了娘親不知道會怎麼鬧騰呢。不管是為了馮家的生死存亡,還是為了妹妹出氣,他都只能再想辦法把南宮墨殺了,一勞永逸。

對上兒子依然不解的目光,馮榮軒用低得只有兩個人能听得到的聲音說道,「兩百年前,北國剛剛推翻前朝建立新的王朝的時候,馮家的女兒是高祖的皇後。高祖那時候有一個毒術用得出神入化的拜把兄弟,為了幫助他控制住死士,讓他們死心塌地的為皇上賣命,他研制了幾十種毒性很強很復雜的毒藥,並且把制毒的方子交給了皇上保管,解毒藥的藥方也解了出來。然而高祖皇上害怕解藥藥方守不住會被人泄露出去,藥方到手不過幾天的時間就徹底毀去了,只讓他的拜把兄弟弄了一張能緩解壓制毒藥的方子來。當然,那張解藥的方子被毀去之前,馮家的皇後留了個心眼拿到手了,讓人秘密帶回了娘家,隱藏在馮家布滿機關毒藥的墳地里。」

馮壁青幾乎懷疑自己幻听了,這樣離奇的事情發生在他們馮家,他感覺就像跟听天書一樣。

「爹,你的意思是用解藥當誘餌,弄死南宮墨嗎?」馮壁青終于抓住了父親話里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問道。

「青兒,就算我們不對付南宮墨,他也要騰出手來報復馮家,與其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場,不如先下手為強,反正馮家對于各種建築和機關暗器最為精通,只要弄得小心一些,我就不相信除不掉南宮墨。再在馮家的墳地里多弄些毒藥對付他們,還是很有希望干掉他們的。我不相信他生靈涂炭,雙手沾滿了血腥,老天爺依然會站在他那一邊。」

馮榮軒深呼吸了一口氣,目光堅毅的瞪著遠方,帶著魚死網破的決然,與其心思惶惶的等死,不如奮起反擊,沒有比現在的處境更壞的了,既然這樣,豁出去又算得了什麼呢。

「可是南宮墨和他的妻子百毒不侵,你用毒藥有什麼用?」馮壁青可沒有忘記爹爹想要用連心蠱控制鐘晴,進而威脅南宮墨,到後來不但沒有得逞,反而讓姑姑和孩子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他們百毒不侵,然而他們帶來的那些死士呢?」

馮榮軒眼楮里迸射出怨毒的光芒,馮家絕對不會落得前面幾家那麼慘烈的下場。

「青兒,爹知道你的預感最準,你告訴爹,馮家如果出手對付南宮墨,能弄死南宮墨嗎?」馮榮軒目光熱切的看著馮壁青,聲音里不期然染上了一抹緊張。

每當有大事讓他心神不寧的時候,他都會問這個兒子的感覺,這麼多年來就沒有不準過。

馮壁青閉上眼楮想了想,然而以前不管是好的事情還是壞的事情,心里都有很強烈的感覺告訴他,可是這一次,他覺得心里一片止水,什麼都感受不到,既沒有危險來臨的恐懼,又沒有除掉勁敵的喜悅,那種波瀾不驚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爹,我對這次的事情完全沒有感覺,感知不到究竟對馮家有利還是有害,不然我們還是謹慎小心一些,不要把整個馮家都搭上去了。」

馮壁青建議道,南宮墨那個混蛋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稍微不慎就能讓馮家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馮榮軒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直接將茶杯咚的一聲擱置在桌子上,「青兒,你以為爹真的那麼狠毒,不惜將別人趕盡殺絕嗎?你知不知道,從連心蠱試圖算計南宮墨的女人開始,我們就注定了走上一條不歸路。這兩天南宮墨和他女人因為雄鷹身中劇毒放慢了復仇的步伐,若是等他們騰出手來,絕對會將馮家玩弄在鼓掌之中,到時候連哭我們都沒地方哭,你信不信?」

他就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弄死南宮墨,畢竟這樣的機會不是誰都有的,錯過了他們一定會悔恨終身,或許會永遠活在痛苦之中。

父親眼眶紅了,眼底迸射出來的強烈的恐懼震懾住了馮壁青,他微微有些心疼,「早知道如此,當年你們為什麼那樣折磨南宮墨的娘親呢?親眼目睹娘親死得那麼慘烈,他若是有一口氣活著,就不可能放過你們。那個女人就算再得寵,依著她雲國的血統,南宮墨也不可能當上北國皇上啊,姑姑嫉妒之心怎麼就那麼強,她把整個馮家都要害死了。」

「誰說不是呢?你姑姑這人心胸狹窄,處處要強,凡事都要爭第一,因為好幾次輪到她侍寢的時候皇上沒有到她的宮殿里,而是到了南宮墨娘親那里,她嫉妒心起來了,懷恨在心的回來跟你女乃女乃哭訴,讓你女乃女乃弄了好幾條沒有毒的大蛇放到她的床上,瑤妃半夜醒來看到自己和幾條冰冷的蛇睡覺,那些蛇纏繞在她的脖子上手臂上,絲絲的吐著信子,整個人嚇得差點發瘋,還被蛇尖利的獠牙咬了好幾個口子。不僅如此,還設計讓太後前來,太後也被那些蛇咬了兩口,盛怒之下差點將瑤妃亂棍打死,若不是皇上求情,那一會瑤妃早就死了,怎麼可能活到現在呢?瑤妃那時候頭部還被你姑姑身邊的侍女按在寒徹骨的水里差點窒息。最後瑤妃被算計死的時候,她還建議太後將瑤妃的頭顱砍下來,讓她死無全尸,瑤妃被裝進棺材的時候,身體和頭部是分開的,不對,是被銀針縫起來,原本她的頭已經掉了,南宮墨看到娘親死得那麼慘烈,怎麼肯放過她。若是南宮墨被驅除出北國的時候,你姑姑派去的殺手把他殺了永絕後患也就罷了,可是誰能想到那麼小的孩子卻像有九條命一樣,竟然被他躲過了重重追殺平安回到了雲國,並且在將近二十年之後回來復仇了。現在馮家都要被你姑姑害死了!」

馮榮軒提起這個妹妹的時候,氣得狠狠的跺了跺腳,妹妹以前仗著馮家的勢力讓別人的娘親慘烈的死去,那個可憐的男孩在經歷了二十年的磨礪之後,終于積攢了足夠的力量,帶著雲國數不清的死士回來復仇了。

「姑姑真是把我們家人害死了!」馮壁青真想弄死德妃算了,是她自己沒本事看住男人,沒搶到男人的心,嫉妒之下竟然把人弄死了,弄死干嘛不斬草除根,還要留著南宮墨的性命,現在倒好,後患無窮了。

「現在再後悔又有什麼用,事情都已經變成這樣了,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把南宮墨弄死,不要讓他再磐害我們了。青兒,爹知道你最擅長精通奇門遁甲之術,設計機關暗器更是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你也想想辦法弄出最精密的機關,把南宮墨和鐘晴逮住,將他們悶死在墳地里不讓他們有任何逃月兌的機會好嗎?馮家的生死存亡就靠你了,你也不忍心看著馮家家破人亡,死無葬身之地吧。」

馮榮軒滿懷希望的看著這個因為之前出去辦事躲過在皇陵里被沸水燙傷噩運的兒子,近乎懇求的說道。如果這個兒子都不能除掉南宮墨,馮家肯定徹底的完了。

「爹,你讓我想想辦法,設計出一個最穩妥的方案來,不然一切都是白搭。南宮墨可不是一般人,那麼多人設計陷害他都沒能取了他的性命由此可見一般。」

馮壁青實話實說,他都不敢保證一定能夠弄死南宮墨,那個男人是他見過的最為厲害的男人,命硬得跟石頭一樣。

「青兒,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想想馮家幾百條性命。」

馮榮軒鄭重其事的交代,生死存亡就在這一次了,贏了整個馮家依然能延續之前的輝煌,如果輸了,他整個人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如果輸了,馮家肯定會承受滅頂之災,不用想都知道。

「我想辦法。」馮壁青依然沒有把話說死了,「爹,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出去了。如果馮家能撐過這次的難關,你們不要雙手沾上罪孽了,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南宮墨的復仇,就是老天對你們最好的報應。說句難听的話,是馮家欠了他的,他回來報仇無可厚非,姑姑和女乃女乃是應該受到教訓了。」

「爹何嘗不知道,總之,你一定要幫助馮家度過此劫難,然後你想要雲游四海或者做什麼爹都不會再攔著你了。」馮榮軒心里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他早就後悔了,時間也不能倒退了。

馮壁青沒有再看他爹爹,回到房間里專心致志的設計機關,和布置陣法,其實他一點都不想要南宮墨和鐘晴的性命,如果換成他,直接砍了仇人的腦袋都算便宜他們了。瑤妃當年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多少情況,然而他卻知道,如果不是馮家在背後支持,姑姑的氣焰絕對不可能那麼囂張,狠毒到哪怕人死了都不讓好過,將人頭顱砍下來再縫回去,這是人能夠做得到的事情嗎?這是惡魔吧。

他揉了揉眼楮,望著滿桌子的圖紙,心里輕輕嘆息一聲,果然欠下的,老天都會討回來。

夜深人靜的時候,馮家最不受寵的庶出小姐馮鈴兒輕輕的叩響了馮壁青的門,露出了怯生生的笑容,「大哥。」

馮壁青不著痕跡的將桌子上的圖紙疊起來蓋住,笑容清潤柔和的看著最小的,只有十二歲的妹妹,「鈴兒,有什麼事情嗎?」

馮鈴兒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用低得如同蚊蠅般的聲音說道,「姨娘又病了,一直臥床不起,我去母親那里請求母親為姨娘請大夫看病。母親說姨娘是老毛病了,不礙事,只需要靜養幾天就好了。可是我依然很擔心,姨娘這幾天連喘氣都困難,我連睡覺的時候都不敢閉眼,害怕姨娘就這麼去了。大哥,你能不能幫我去請大夫為姨娘看病。」

「我知道了,一會就讓管家去請大夫來,你不用擔心,柔姨娘會沒事的。」

「但願如此,我也希望姨娘能夠好起來。謝謝大哥,鈴兒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感謝大哥才好。」馮鈴兒眼眶都紅了,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不用謝,你是我最小的妹妹,做哥哥的總要疼愛自己妹妹的,先回去休息吧,半個時辰之後大夫就來了,讓柔姨娘做好準備。」

馮壁青溫和包容的笑了笑,讓馮鈴兒離開了,想到娘親嫉妒成狂,對于不喜歡的妾室不遺余力的打壓陷害,恨不得將所有的姨娘都弄死他就忍不住一陣陣苦澀,難道女人真的那麼瘋狂嗎?

他對馮家這樣顯赫的家族簡直是發自內心的厭惡,卻又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家族被推入絕境,真的的很痛苦的抉擇,這種明知道父母是錯誤的,為了保護父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犯錯的感覺實在是太憋屈了,或許如果南宮墨能留下馮家人的性命,他可以不痛下殺手。

他沒有看到,馮鈴兒走出去的時候,天真爛漫的笑容涌上了復雜的味道,深夜時分,精神奕奕的老鷹從馮家的上空飛過,沒有驚動任何人飛到了南宮墨的手上。

南宮墨握著那封信,臉色凜冽嗜血,渾身散發著騰騰的殺氣,馮家直到現在還想著怎樣算計他,果然是嫌棄活得太長了。

「奇門遁甲之術,機關暗器都不是你我在行的,我們要另外再想辦法才行。墨,不然我讓人在馮家人身上下毒,拿捏住他們的生死,若是他們敢異動,直接弄死他們!」

鐘晴滿臉狠戾,沒有半點同情。從德妃把消息傳遞出去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知道解藥的藥方在馮家人手上了,之所以按兵不動是無暇他顧,解藥藥方她也能制得出來,就是解藥需要的好幾味珍貴藥材他們沒有,所以才想辦法從南宮衍這里下手。

德妃以為用解藥藥方做誘餌就能夠把他們騙到馮家墳地里去弄死他們嗎,簡直是痴心妄想。

南宮墨模了模她的腦袋,看著她那麼凶殘的樣子忍不住微微一笑,「我想去赴約,那個皇後既然留有藥方,說不定解藥需要的藥材她也有呢。如果能解掉雄鷹身上最致命的那幾樣毒藥,剩下的毒藥對你的醫術而言,豈不是變得容易多了。晴兒,他是你的哥哥,你不想他有事,我作為夫君的就竭盡全力幫你完成你的心願,順帶復仇了。」

「總之一定要將馮家的人打得落花流水。」鐘晴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心底打定了主意,到時候若是馮榮軒敢亂來,她直接將馮家老太太活埋了,將德妃活埋了,再讓南宮衍親眼目睹一些,氣死馮家的人,將男人全部變成太監,看他們還囂張得意不。

鐘晴腦子飛速的轉著,再次將注意力放在了解藥的藥材上,心念微動,如果能夠拿到那些幾乎已經滅絕了的珍貴藥材,哥哥的毒就有希望解開了,所以不管如何,他們都要去馮家墳墓會一會。

「墨,不然我們提前將馮家那些先人的骸骨挖出來,到時候狠狠的打擊馮榮軒,讓他被馮家其他人踩死算了。」

對待敵人她從來就不會心慈手軟,怎麼狠毒怎麼來,因為她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一念之仁只會後患無窮。

「我讓人做好準備,馮家的人是精通奇門遁甲之術,雲國黃金甲的實力也不容小覷,看究竟是馮家比較厲害,還是雲國的死士比較厲害。」

南宮墨喚來了死士,讓他們追蹤馮家的人,等到他們設下埋伏之後,改變陣法和機關暗器的方向,對準馮家的人,把他們弄得哭爹喊娘的,讓他們知道痛苦和後悔究竟是怎麼寫的。

他們準備入睡的時候,死士急切的叩響了他們臥房的門,「王爺,王妃,屬下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稟報。」

「什麼事情?」南宮墨走出門外沉聲問道。

「王爺,德妃娘娘秘密安排人手,打算將南宮彧送出皇宮去,時間定在後天深夜子時。」死士一板一眼的說道。

南宮墨眼底涌過一抹輕蔑的嘲笑,讓死士退下去,看向鐘晴,慢悠悠的開口說道,「當初她不是氣焰囂張到了極致嗎?在我娘來之前她可是最受寵愛的妃嬪,又是顯赫家族出身,沒想到現在也會害怕,也會謀劃退路了,只可惜,她要失望了,我怎麼可能讓她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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