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藎眉頭一挑,挑花眼一眯,將那份妖艷發揮到極致,連白羽燁也不得不承認,那一刻
連他都被晃了心神,亂了心智。
「呵呵!原來搠兒又在外面給我惹桃花了!」席墨藎薄唇勾起,露出一個驚艷絕美的笑,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白羽燁心中一跳,危機感頓時襲來,他以前怎麼不知道還有這號人,怪不得曲安搠說她不能睡在他那里,非要回家,原來是家里有相好的!「搠兒」?他叫的倒是親密,心中仿佛有什麼東西被堵住了一樣,難受的很。
「把她給我吧,大晚上的還麻煩你……實在是……很不好意思。」說完,還滿眼寵溺的看了眼他背上的女子。
白羽燁不動聲色,依舊那麼站著,心里卻早已打翻了五味瓶︰曲安搠到底和他什麼關系?
席墨藎挑眉,自然不理會,徑直走過去,將睡熟的佳人抱在懷里,頭也不回的走進屋,「哦!麻煩走時候記得關門!」
白羽燁臉色不好的「摔」上門,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那個女人……哎,罷了,不提也好。
席墨藎在他轉過身的那一刻,臉色便沉了下來,看著懷里的人兒,眼底陰雲流轉。
將她放在床上,輕輕地將劉海撥到一旁,光潔的額頭溢出一層薄薄的汗珠。
席墨藎將毛巾用溫水暈濕,好不溫柔的輕輕拭擦,眼中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搠兒又這麼不乖啊!叫人怎麼辦才好?」起身,將毛巾放回原處,再回來,臉上已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坐在床邊,看著曲安搠,慢慢地俯,「良辰美景,總要做些什麼才對得起你吧!你說是不是,搠兒?」說著,席墨藎鼻尖輕輕地抵著她的鼻尖,溫柔纏綿的斯磨著。
曲安搠卻似乎一點察覺都沒有,雖說曲安搠警覺性好的不是一點半點,可喝了酒後,卻就不是這樣了,很少人知道,她的酒量不好,醉後更是睡得不省人事,于是她便很少沾酒,因為她明白,沾酒壞事,還可能——被吃豆腐!可幾乎沒有人知道,曲安搠酒量不好,卻又喜歡飲酒,她偏愛著那種感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那是一種——抵死的纏綿,不僅僅是麻痹人的神經,更可以,減少痛苦。
席墨藎性感的薄唇吻上她的額頭,親吻她的臉頰,眼楮,鼻子,卻在吻上她嘴唇的前一秒停住了!
頹敗的睜開眼,看著一點兒察覺都沒有的曲安搠,心沒來的一陣煩悶,這女人,睡得這樣死,平時的警覺都哪里去了,居然醉成這樣,還是別的男人送她回的家,雙手不由得握緊,誰知道那男人有沒有踫她?
越想越多,越想越氣憤,越想越跑題,煩悶的直起身子,身邊還縈繞著她特有的體香,身上燥熱難安,看了眼睡得香甜的人,這種感覺愈來愈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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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席美人是黑心的很啦,怎麼會就這樣放過小搠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