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御融躺在床上,靜靜望著天花板,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費晨模了,那天吵架後,費晨模就再也沒有回家,自己打電話他也不接,發短信也不回。
正想著,忽然听見臥室外面一陣動靜,莫御融急忙下床,打開房門,就看到費晨模站在客廳中央,沒有開燈,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從地獄來的撒旦。
費晨模走近莫御融,打量了她一會兒,伸手將莫御融拉倒自己的懷里,狠狠地吻了上去,手極其不安分的伸進莫御融的睡衣里。
莫御融努力的掙月兌著,
「費晨模,你想怎樣?你不能這麼對我?」
費晨模冷冷一笑,
「莫御融,你不要忘記,我說過,用你的**換你父親一輩子的心血,你沒有權利拒絕我。」
說完,狠狠地侵襲著她的領地。
莫御融轉過頭,黑暗中晶瑩的淚珠點綴了一絲的光明,卻也是轉瞬即逝。
清晨,
費晨模睜開眼楮,看了看周圍,不是自己的房間,莫御融的。難道昨晚?搖了搖頭,費晨模卻始終想不出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看了看凌亂的床單,地上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麼,可是為什麼自己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匆匆忙忙的下樓,卻不見莫御融的身影。
費晨模惱怒的揉著頭發,昨晚自己強迫她了?
他只記得在酒吧喝酒,看到一個男人在鬧事,上去說了幾句,然後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誰把自己送回來的?
莫御融去接的自己?
費晨模嘆了口氣,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怎樣。
費晨模看著舒俊集團,不知道應不應該上去找她,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喝醉了,看見不遠處的花店,費晨模笑了笑。
坐在公司的費晨模始終放不下莫御融,拿起手機想打個電話,又不知道要說什麼。想了很久,還是發了個短信給她,‘我送你的花你喜歡嗎?’‘對不起,昨晚我喝多了。’‘下班之後我去接你。’
莫御融看著手機里的短信,冷笑了一聲,這是什麼意思?把我留在監視範圍內還是怎樣,將手機摔在沙發上,不在去理會。
費晨模呆在舒俊的樓下,從6點鐘等到7點,怎麼回事?還不下來,打電話又打不通,實在是沒有辦法,也只能厚著臉皮上去了,只祈求公司的人不會太多,不要拿臭雞蛋打他。
走進辦公司,費晨模看著里面的燈光,笑了笑,還在忙啊。
剛走到門口,還沒有推開門,就僵住了。
高夫緊緊地抱著莫御融,激情的吻著她。
費晨模不知道除了激情這個詞還有哪個詞可以形容現在的場景,天昏地暗,生離死別。
手下意識的握起拳頭,輕輕推開辦公司的門。
莫御融不知道高夫想怎樣,以前的他不會是這個樣子的,為什麼今晚這麼失控,努力的推都推不開他,莫御融眼神一楞,對上了門外費晨模的目光。身體僵住。
高夫輕輕地放開莫御融,她不掙扎,只想說對不起,卻看見莫御融一直盯著自己的身後,慢慢的轉過身,高夫咽了一口唾液,費晨模!
費晨模冷笑著,看著這對奸夫yin婦,雙手拍掌,
「很不錯的激情戲。」
邊說便走到莫御融的身邊,
「不如今晚莫小姐也陪我演一出。」
莫御融手無足措,支支吾吾的說道,
「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我沒有。」
費晨模揚了揚眉,點著頭,
「恩恩,那是什麼樣子的。」
神情一瞬間變得猙獰,僅僅抓住莫御融的手,低下頭,俯視著她,
「是我昨晚表現不好,讓你不滿意,還是這麼久我只要了你一次,滿足不了你,沒關系,我保證今晚一定會滿足你的。」
莫御融抓住費晨模握住自己的手臂,
「防手,費晨模,你弄痛我了。」
高夫扯住費晨模的手,
「你听見沒有,她說你弄疼她了,還不放手。」
費晨模冷笑著,一拳打向高夫,對著倒在地上的高夫惡狠狠的說道,
「我保證,會讓力高集團和你一起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