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晨模不知道怎麼形容莫御融,這個傻姑娘竟然來了美國,還對茗亦說會來找自己,費晨模模了模頭,自己現在這幅模樣怎麼去見她,難道要她看到自己的樣子,然後責怪當年她哥哥做的事,還是責怪她自己。
燈紅酒綠的世界里,費晨模緊緊地挽著一個女人的腰,時而低下頭竊竊私語,笑容滿面。裝作不經意的轉一轉頭,看了看坐在下面安安穩穩的莫御融,皺起眉頭。
狠狠地在心里罵著,這個傻瓜,怎麼又來了。
自從上一次在這里見到莫御融後,費晨模幾乎天天來這里,一開始他以為莫御融是來等人的,慢慢的發現,其實不是,莫御融的身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有時候一整夜都是自己一個人坐在那里,慢慢的,費晨模覺察出來了,莫御融是在跟蹤他,既然這樣,費晨模想了想,倒不如用這樣的方法叫她死心呢。
每天費晨模都會及時的到來,然後找不同的女人,莫御融又像是不在乎,每天還是一個人坐在這里,這讓費晨模很不解。
其實,費晨模不知道的是,莫御融的的確確是在等他,只是在等而已,不想打擾他。
費晨模還不知道是,莫御融每天都會跟著他離開,看著他帶著不同的女人離開,然後看著他在半路放那些女人下車。
費晨模松開挽著女人腰部的手,走到莫御融身邊,狠狠地拽開那個騷擾她的男人。
「滾。」
拉起莫御融的手走出外面,
「莫御融,你是不是有病啊,想來釣凱子你也等晚上來。」
莫御融笑著看著費晨模,不說話。
「你笑什麼?」
費晨模被她看得不自在,模了模臉。
「你在生氣,你生氣我來這種地方是不是。」
莫御融抱著費晨模慢慢的說著,嘴角掩蓋不住笑意,終究她就知道費晨模是在乎她的。
費晨模想推開她,卻又舍不得,只能愣愣的站著,
「你想多了。」
「不管你是費晨模也好,冷洛衡也好,我都想好好地去愛你,我們已經錯過了那麼多年,洛衡,為什麼還要繼續的錯下去呢,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其實,我懷了你的……」
「夠了,莫御融,你想告訴我什麼,告訴我應該放下幾年前的仇恨,重新和你在一起嗎,還是重新回到當初一無所有的冷洛衡。」
莫御融看著甩手走開的費晨模,愣在原地,其實,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懷了你的孩子,僅此而已。
費晨模開著車,瘋狂的飛馳在路上,不想對她這樣,真的不想的,可是,莫御融你為什麼又要來找我呢。
停下車子,費晨模默默地趴在方向盤上,莫御融,你知道嗎,我真的好害怕,害怕自己在繼續這樣對你,等自己痊愈的那天,你也就不愛自己了,這樣的我會有多傷心呢,所以,求求你,走吧。
「總裁,當年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左睿淵抬起頭,
「什麼眉目?」
「昨天,在瑞士拍賣所有一個東西,我記得當年老爺子也有一個,總裁記不記得,國際高級刑警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標志,當年和老爺子一起查我們案子的應該還有一個國際刑警,我懷疑是他出賣了老爺子,那個東西我已經拍下來了。」
左睿淵接過東西,放在手上,一個小小的圓盤,他當然記得,當年老爺子就是拿著這個東西指著他說,「左睿淵,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女婿,只有我有這個東西,我就有使命繼續為聯合國效力,就有抓獲犯罪嫌疑人的責任,你最好什麼都沒做,不然,我一樣不會放過你。」
看著圓盤上的,左睿淵眯起眼楮,
「查出來了,是誰嗎?」
「還沒有,當年想黑道出賣老爺子的人,一定會被黑道勢力保護的很好,更何況他是聯合國的人,當年制造的假文件陷害老爺子,使得老爺子被聯合國開除,相信直到現在聯合國還是相信那份假文件的,所以勢必也會對他保護的很好,我們很難查到這件東西是從哪里流出來的。」
左睿淵轉著手里的圓盤,
「沒關系,慢慢查,我就不相信他能隱藏一輩子,當年害了我的人,今後我要他全家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