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躺在床山一絲不掛,她繼父帶來的哥哥就躺在她的身邊,看到茗亦的洛溪,靜靜地坐著,不吵不鬧,與他對視著。
那個瞬間,茗亦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終于沒能抑制住全身的怒火,這個女人,自己一直舍不得踫,結果是什麼。
「洛溪,你真夠下賤,你就是個婊子。」
茗亦難受的用手擋住眼楮,他不想回想,不想想起那些事情,可是往事卻源源不斷的涌現在腦海中。
「茗亦,你就這麼看我。」
那個時候洛溪的表情,茗亦不知道那是怎樣的,也沒有時間去顧及。
可茗亦卻是明明白白的記得,那張巴掌大的鵝蛋臉上,帶著一臉的不可置信,似傷心,還是難過。
茗亦靜靜地躺在床上,回想著往事的點點滴滴。
從大學開始,倆個人之間的吵架就不會少,可是那一次,
茗亦翻了翻身,那一次,應該不算吵架吧,算徹底分手嗎?那之後的糾糾纏纏又是什麼呢。
他在侮辱她,可她又接受他的侮辱,想她洛溪,什麼時候缺過錢,家世顯赫,身份高貴,談吐舉止,那樣差了,要不怎會,就連晨模的媽媽都會選擇她做晨模的未婚妻。
狠狠地打了床一拳,洛溪,你就這麼心甘情願的接受我的侮辱,你就不會反抗嗎?
洛溪站在門外,听著茗亦的話,怔愣的站著,整個身體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一動也不動,朦朧的水汽模糊了雙眼。
你是愛我的。
「私函,你怎麼來了。」
費晨模有點驚喜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非私函。
將頭發撂到耳後,非私函邁著模特步走到費晨模的桌前,
「你那場求婚弄的人盡皆知,我怎麼可能不來啊。」
「哈哈。」費晨模模了模頭,難得的羞澀,「你都知道了啊。」
非私函很不淑女的翻了個白眼,
「全世界都知道了好吧,大總裁。」
費晨模笑著,慵懶的眨了眨眼,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就是要全世界都知道,讓所有人都知道,莫御融是我費晨模的。
不過,看著非私函,費晨模還是沒有說出這句話,反問道,
「這次來了,打算做什麼,多久之後走啊。」
「恩,不走了。」非私函偏著頭,思考了一會兒,轉過頭看著費晨模,妖媚的說道。
「啊」費晨模嘴角輕牽,眯著眼楮看著非私函,想要看出點什麼。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到的。」
非私函挑了挑眉,臉上浮現出一抹算計的笑容,繞過桌子,唇貼到費晨模的耳邊,輕聲說道,「今晚,我定了酒店,我等你。」
費晨模抬起一只手攬過她軟若無骨的細腰,稍微用力,將她拉進懷里,坐在自己的腿上,炙熱的唇埋在她的頸窩。
非私函輕輕抱著她的額頭,閉著眼楮,腦海中那無數夜晚纏綿悱惻的場景浮現在腦海里,輕啟雙唇,
「模,要我。」
費晨模抬起頭,揚起嘴角,浮現出一抹魅惑的笑容,卻在瞬間瞳孔一緊,雙眸冰冷下來,冷冷的聲音喚醒了沉浸在夢境中的非私函。
「永遠不要違背你的諾言,否則,」
非私函赫的睜開眼楮,看著眼楮,看著眼前目光狠戾的人,忍不住打起冷戰,听著他如閻羅般的聲音,
「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