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我本來就不是東西。我可是真真正正的人,難道,你是東西嗎?」戲謔壞笑著,君朔眼底滿是寵溺!
「……」憋著一口悶氣,包可芯徹底無語了。
她覺著自己以往的伶牙俐齒,在這個男人面前一點兒用都木有!
看到包可芯那憋屈樣兒,君朔的心情還真就好的不得了!
「沒關系,我不會嫌你笨。女人嘛,笨點兒好。不然,會活得很累。小野貓,快起|床|吃飯嘍!難道,做鴕鳥就能夠改變你是我女人的事實了嗎?很顯然,不能啊心情愉悅的君朔難得的‘勸說’著一臉臭臭的、生著悶氣的包可芯,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啊。
腦子亂哄哄的包可芯一下子抓住了君朔話里的重點,這才想起那個關乎她一輩子的婚姻大事兒。
臉罩寒霜,瞪著君朔怒道︰「是嗎?首長大人,可我怎麼不記得什麼時候跟你去登記了?更不記得,我寫過結婚申請?我記得,軍婚不是還要審批什麼的嗎?我什麼時候結婚的,為什麼我一點兒都不知道?」越說越生氣,已經身為人婦了,她本人卻不知道。
這事兒,該有多可笑!
她是該說草泥馬,草泥馬,還是草泥馬捏?
「傻瓜,不就是你申請的那時候的那時候嗎?」狡黠的眨眨眼,君朔的脾氣是前所未有的好。
好的讓包可芯難以置信,便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撫上他的額頭試了試。又在自己額頭試了試,然後,一臉茫然的說道︰「咦,沒有發燒啊?難道,是有神經病了?」看似自言自語,實則是把君朔損了個徹底!
眼前飛過一群烏鴉一般,讓君朔滿臉糾結。他瞪著膽大妄為的包可芯,冷著臉怒吼道︰「包可芯,你這是作死的節奏不?還是,你真的欠做?如果是後者,我很樂意。反正,老子昨晚上還沒有爽夠你就沒用的昏過去了。現在,剛好可以補上不是?」作勢欲動手,他簡直是要被眼前的女人給氣死了。
他還以為,她會轉性兒呢。
看來,古人說的很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貨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主兒。難道,你還能指望從她嘴里說出什麼好話來嗎?
「不不不,首長大人,您說笑了。我知道,您沒有人性只有獸性。可,好歹您也瞧瞧您的獸性造成的直接後果再做您想做得到事兒成不?」心,難受的緊。
難道,她于他來說,不過就是個玩物而已?
說不難過,那是假的。
媽蛋,她究竟是有多倒霉。才能與眼前這瘟神糾纏不休啊?
一下子揭開了身上的被子,包可芯可是豁出去了。反正,做都做了,難不成還害怕人家看嗎?
剎那間,君朔的眼楮便直勾勾的盯著包可芯那布滿了他魔爪留下抓痕和吻痕的嬌軀。再然後,他便一顆心抽痛著。猛的一把扯過被子,把她凹凸有致此刻布滿了那樣愛痕的身子卻依然對于他來說,有著致命吸引的身子裹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