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森當天還是回來的很晚,可卻沒有發現如同往常那般已經睡下的熊嬌嬌。
問了佩姨,說,少女乃女乃還沒回來過。
不免有些納悶,打電話過去,很久沒有接通,又打過去,還是沒有接通。
唐禹森有些急了,給唐禹風打電話,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噢,她在我這呢。睡著了。我正送她回去呢。馬上就到。」
唐禹森抽了一支煙的功夫,門鈴便響了。
他走出去便見到,唐禹風正將熊嬌嬌從車上抱下來。
唐禹森走過去,接了過來,卻聞到一股酒味,「喝酒了?」
唐禹風模了模頭,「喝了點。放心,沒事。這丫頭沒喝多少。就是睡著了。」
唐禹森瞪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下次再找你算賬。」說完轉身抱了熊嬌嬌進門,「 」的一聲有關了門。
唐禹風上了車,罵了聲,靠,這叫什麼事?他可是真是閑得蛋疼,管他們這些閑事。
*
唐禹森抱著熊嬌嬌進了門,將她抱到二樓臥室里,又幫她月兌了衣服,擦了些臉,這才關了臥室門。
他到了樓下,坐在沙發上,打了個電話,「查得怎麼樣了?」
「照片是學校里的學生拍的,原本是想要在學校里搞個惡作劇,最好卻被人高價買去了。」
「能查到買照片的人嗎?」
「拍照片的說,是個女人,因為戴著墨鏡又帶著帽子,看不清楚。」
唐禹森頓了下,「好了,我知道了。」
「唐先生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不用了。」
唐禹森在樓下吸了一會煙才上去。
走到樓上卻發現床上的熊嬌嬌竟是不見了,心底一下子緊張。
隨後听到洗澡的聲音才放下心來。
走到浴室門口,唐禹森听到門內響起的唱歌的聲音,禁不住笑了。
「團結就是力量,力量是天……」
也只有熊嬌嬌在這種人在洗澡的時候會唱這麼豪邁的歌,記得以前也有女人喜歡唱歌,但基本都是唱得很是****的情歌。
「當當當……」唐禹森敲了敲門。
浴室內的歌聲停下來。
「誰呀?」
「還能有誰?」
「唐禹森呀。」
「你以為呢?」
「哼。」
「還生氣呢。」
「哼。」
「要說,該生氣的人明明是我吧?」
「你為什麼生氣?」
「老婆被人親了,我這個當老公的會不生氣?」
「我那是被逼的。不信,你可以問唐禹風。」
唐禹森笑,「我信你。」
「你為什麼那麼相信我?」
「我信你沒那個膽量。」
「……」
「唐禹森?」
「嗯?」
「要是我真的做了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那你……會怎麼辦?」
「好辦呀。」
「怎麼個好辦法?」
「抽筋,扒皮,然後吸干你的血,拿著尸體在外面吊幾天。」
「……」
「你好可怕。」
「還有更可怕的?要不要見識見識?」
「什麼啊?」
她這話音剛落,唐禹森竟是一把推開了浴室的門,熊嬌嬌「啊……」的大叫了一聲,捂住了胸前的兩團大白兔,看著唐禹森驚愕的瞪大了眼楮。
「唐禹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