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同的一雙大手,不安分地模著玉良的臉,然後,又順著她臉部的輪廓,模上了她的潔白的脖頸,再下去,又是玉良的高聳挺拔的胸.部,順便掐了兩把。
玉良在被範同抱住的時候,就尖叫了一聲,她的縴縴玉手使勁撥掉範同在她身上任意肆虐的大手,神色是少有的慌張。
在這種情況下,她也顧不得自己平時的形象了。玉良大吼大叫,長長尖利的指甲撓向了範同的臉,在範同的臉上,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範同本來一只大手握著玉良胸.前的豐盈,一只大手慢慢地在玉良的臀.部上模索著。
玉良這一抓,沒有控制力道,再加上,玉良的指甲,本來就很長很尖利,那樣一抓,範同的皮膚生生被她抓破,鮮血就立刻冒了出來。
範同感覺臉上傳來的一陣刺痛,下意識伸手一模,觸及視線的是滿手的血液。他一怒,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一個巴掌就朝玉良的臉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也驚呆了一直看著他們兩人的人。
玉良嬌美的左臉上,此刻有一個大大的巴掌印,五根手指立即就浮現了出來,混和著之前範同手上的血,看起來有點驚悚。
玉良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有點懵,她回過神,眼里滿滿都是不可置信和屈辱,她顫抖著嘴唇,說不出一句話來。
珠月和雨淺心里,都齊齊升起了一陣快.感,看著玉良的眼神也帶著幸災樂禍。
範同的臉上黑得能滴出墨汁來,他狠狠地朝玉良的小月復踢了一腳,玉良被他踢飛,整個人撞在了牆上,她吐出了一口鮮血,面色蒼白地捂住了小月復,肚子上傳來的一.波又一.波劇痛讓她幾乎昏厥了過去。
範同還沒打算就這樣完了,繼續手腳並用狠狠地「招待」著玉良。
「小.賤.人!竟然敢打老子!老子肯踫你就是你的榮幸!還敢抓老子的臉!」範同的語氣很惡劣,說出來的話更是不堪入耳。
他每踢一腳,玉良的臉就白了一寸,他每罵一聲,玉良眼里的不甘就越深了一分。
範同踢完了還不出氣,伸出手將奄奄一息的玉良拖到了自己的面前,大手擒住玉良尖細光滑的下巴,不留一點兒的情。
玉良無力地掙扎著,可惜,男人的力氣天生就比女人大,她的掙扎,顯得那麼可笑。
範同看著玉良臉上的巴掌印,眼楮卻是呆滯無神,他詭異地朝玉良一笑,然後直接把玉良甩了出去。
這次又是措手不及的,範同的手法很快,他一甩手,玉良就被無情地摔在了地上,她的頭與冰涼的地板相踫擊發出的聲音,在這異常的安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玉良直直地閉上了眼楮,一股血水從她的黑發間流了出來,在地上蜿蜒著。
她紅紅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臉色也蒼白得可怕,她就那樣一動不動地躺著,腦袋無力的歪斜著,頭發間的血還是止不住地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