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棄婦很搶手 花燭夜

作者 ︰ 霧燈花

薛文奕一直都待房間里,當听到曲陽說起此事,他第一反應就是慕容洛瘋了,他剛出來,韓月娘已經被送回新房。

他拉上還在跟眾人飲酒的慕容洛到稀少人的地方。

「慕容洛你是不是瘋了?」薛文奕難以置信看著他,「竟然你這樣處理你自己的婚姻大事。妲」

「你也說這是我的婚姻大事,當然是由我自己來做主,你阻止已經晚了,我們都已經拜堂了,還是你想說,你要殺光所有見證人嗎?」後面的話慕容洛開玩笑地說。

薛文奕頓時啞口無言,眼中無奈與怒火交換。

「好了,你還是不是我好兄弟?今天是我大喜日子,你應該為我高興才對,走吧,陪我喝酒。」

薛文奕焦急看著已走了幾步的慕容洛,「你真要是有當我是朋友,你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出。」

看見他步伐停滯,薛文奕接著道,「你是故意的,今天你跟韓月娘成親的事早已經在你心里想了千萬回,你一直沒出聲,不就是擔心我破壞你們的婚事,現在你這樣做,不就是讓我措手不及嗎?」

「就算我讓你事先知道了,我也不會停止娶月娘的想法,所以你想太多了。窀」

「你這麼做是想反抗,你想反抗給京城里的家人,皇宮里孟錦雲看嗎?」薛文奕眼眸深邃透著沉痛,緊緊望著他冰冷的側臉。

「你心里自始至終都沒放下孟錦雲對不對?」

慕容洛陰沉得厲害,緩緩轉回身,寒冷的嘴角勾起的嘲弄的弧線,「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麼有自信認為我心里還有孟錦雲的位置,你是覺得你很了解我嗎?」

薛文奕沉默,定定看著他。

「其實你不了解,你也不了解月娘有多好,就算她不好,但現在對我來是最重要的人,也是我心里邊的那個人,孟錦雲只不過是妹妹而已。」他今天這麼對薛文奕說,為得也是薛文奕以去尊重月娘。

「你真確定你心里邊的人就是韓月娘嗎?」如果真的這麼輕易放下,那為什麼又要離開京城呢?

「確定,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說,我並不是因為孟錦雲所以我才會找月娘成親,並不是。」

薛文奕眼眸垂下,良久,似乎在心里沉澱了很久,再一次對視慕容洛時,他道,「那我祝福你,祝福你跟韓月娘白頭偕老。」

「謝謝。」

「走吧!咱們回去喝酒,不醉不歸。」薛文奕搭著慕容洛肩膀,兩人肩並肩一塊走。

夜晚,慕容洛被薛文奕灌了不少酒,但他酒力還是略勝一籌,薛文奕被他灌倒,他還只是覺得頭有些暈。

他模回韓月娘的房間。

他以為她會跟其他新娘子一樣再在床沿邊等相公,結果他推開門,現她整個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大家都忌諱他身份,大家都鬧韓小勇的洞房,他們這邊比較安靜。

他坐到床沿邊,看著她睡顏,慕容洛忍不住就笑了,黑眸溢著幸福,寵溺的光華。

捉弄的想法分浮現在心上。

他伸手捏著她的鼻翼,不能呼吸的韓月娘正做著美夢,朦朦朧朧睜開眼簾,意識還沒回歸腦子,接著唇上一熱,狂烈霸道直闖進她嘴里……

慕容洛手撫上她柔軟,火急……

一陣陣的異樣的感覺,讓韓月娘意識恢復清醒,身軀不由她控制,緊貼著他。

他身上滾燙的肌膚幾次將她點燃。

覺得越來越熱,好想喝水,不由吞下他的……

慕容洛狂肆吸允她唇上。

突然韓月娘听到抹布扯壞的聲音,迅速感覺到前面有點涼。

他手指夾著她……

韓月娘微微推開,她將臉轉到另外一邊,不斷喘氣,差一點她就要斷氣了。

看著緋紅猶如三月桃花那般嬌艷動人,黑眸立即泛起令人覺得怕的炙熱,他手指不由夾得她厲害。

韓月娘微微不滿轉回頭看他,「慕容洛你再這樣我就要踢你下去。」

好歹那也算是她的肉好不好。

她也會疼的。

「抱歉,有些激動。」

說著,他低下頭,將夾得疼的地方給安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酥麻,將她剩下的理智瞬間淹沒,猶如傾盆大雨中的花兒,脆弱無比,她目光不經意落在桌上的藤條以及繩子,頓時她才想起了自己要給他一個教訓。

又接著想到他就這麼拐自己拜堂了,好像是在趕豬緊棚一樣,太顯得自己廉價了。

慕容洛一下子怔了,呆呆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推開自己。

韓月娘手擋著自己前面,坐起來,「慕容洛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麼話?現在是***一刻值千金,咱們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不行。」韓月娘在他伸手過來時,她瞬間溜下去,退到圓桌邊上。

警惕盯著他半晌,然後她趕緊斂好上衣。

「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出這一口氣,你就自己一個人睡在這里。」她到別處睡去。

慕容洛見她堅定的神情,他就知道要不給她出出氣,今晚他就別想有好事享受了。

煩躁抓了抓頭,深呼吸,他起來,走過去,正要坐圓凳子上時,突然夾帶著殺氣的藤條擱在他面前,他看見藤條動了動,示意他站著不能坐。

沿著藤條的主人看去,瞥見她繃著臉,眉梢間微怒又帶著一絲的嬌嗔。

慕容洛也很不想妥協,但他腳很不受控制,直直站著。

韓月娘看見他這麼乖,眼底微微含著淡笑,她緩緩站在慕容洛邊上,兩人距離有手臂之近。

她手上藤條指著他,凶巴巴地問,「慕容洛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哪里惹我生氣了?」

「不知道。」慕容洛老實回答。

然而,他目光在觸及韓月娘怒意懾人的眼神時,他才改了口,「是我不應該逼迫你跟我拜堂成親。」

「還有呢?」

「沒了。」這回,他真是很老實回答了。

啪一聲。

韓月娘手上藤條打在桌上,金剛怒目凝視他,「沒了?慕容洛你少在這里跟老娘裝傻,我不是吃這一套,你不單單逼迫我拜堂成親,還其他方面一點都沒表示,你當我們韓家的女兒這麼便宜嗎?」

「你不便宜。」慕容洛順著她去答,回答完之後,他一怔,即時就笑了。

他怎麼會這樣回答?

這好比在街上稱斤的肉。

見她馬上要生氣,他連忙改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我沒有這樣想。」

「那為什麼我沒看到聘禮?」

「聘禮我已經給了。」

「誰?」

「你娘。」

「這事我怎麼不知道?」韓月娘瑩眸微微遲疑。

「那是丈母娘忘了提了。」

藤條又往桌面一拍,「就算是你給了聘禮,那代表你以這樣逼我拜堂成親,而且今天的婚事本來就是給我弟準備的,你太隨便對待咱們的婚事了。」

這跟她所想的相差十萬八千里。

慕容洛小心翼翼觀察她面容,「這已經這樣了,難道你還想重新辦一回婚事?」

韓月娘嘟著嘴,沒說話。

「你想,我也以幫你辦,倒是丟臉的人會是你哦,人家又說你要嫁第三回……」

「這還不是你的錯。」韓月娘沒好氣將手上的藤條丟向他。

慕容洛也不閃躲,反而上去將她摟住,「那你想我怎麼做?你才會消消氣?」

斜睨他,韓月娘心思轉了又轉。「讓我不生氣也以,你今晚要任由我處罰。」

「但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就這樣白白浪費了?」慕容洛黑眸斜斜瞥看她,意思是問她難道不覺得惜了嗎?

「你放心。」韓月娘沖他妖媚一笑,眸里泛著意味深長的光芒。「今晚的洞房花燭夜,我會讓你永生都難忘。」

望著她,慕容洛心里泛起了不詳預感。

一會不到,韓月娘將繩子綁好的慕容洛推到在床上。

她又拿出鋒利的匕首。

讓慕容洛看得觸目心驚。

「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做什麼等一下你就會知道了。」

韓月娘全神貫注盯著他褲襠,手上的匕首也緩緩來到他下面。

「韓月娘這不是開玩笑的。」慕容洛現在是悔得腸子都綠了,早知道他不要同意讓她綁了,他暗暗使用內力將繩子掙月兌。

「你擔心什麼,我都不知道這以後就是讓我性福的玩意,我怎麼會舍得切了呢?我現在只是想給這里一個教訓而已,你放心,只是小小的教訓,不疼的。」

原本慕容洛還不覺得惶恐,現在被她這麼一強調,他真擔心她會就這麼不小心給切了。

將旁邊的遮布給去了。

風景完全展露在她眼前。

她毫不避諱,她手握著。

一感覺到柔軟的手心包著,小慕容洛也爭氣地站起來了。

韓月娘抬頭沖他微微挑了一下眉,似乎在說,喲,不錯,還蠻有精神的。

慕容洛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了。

「太有精神也不好,不然我幫幫你弄下去。」

慕容洛還以為她真會這麼好心幫他,沒想到她竟然到桌上拿著酒壺,站在床沿邊,酒壺對著站起來的小慕容洛,一倒。

秋天晚夜本來就是有點涼,冰冷冰冷的酒直接將小慕容洛弄下去了。

「你看,現在什麼都不沒了,也干淨了,我困了,我要睡了。」

韓月娘踢了踢他身軀,讓他躺進去一點。

她睡在外頭。

她剛一躺下去,慕容洛猛然撲過來。

繩子早已經不知道飛到哪去了。

她雙手將慕容洛固定在頭上,渾身動彈不得。

「慕容洛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她剛剛那樣整蠱他,他一定會報仇的。

想想都覺得頭皮麻,早知道她跑了,要不然就是多綁他幾條繩子。

好了,現在是自己來受罪了。

「亂來?」聞言,慕容洛笑了,那笑容恍若傾國傾城,禍害人間的妖孽,「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就是我亂來的時間嗎?」

他探手進去。

韓月娘心一驚,想伸腳去踢他,但腳卻被他壓著。

驚呼,「慕容洛你……」

猝不及防地酥麻將她淹沒,而且還她听到讓人听著都覺得害羞的聲音。

邪笑的慕容洛看著她,粉紅臉頰的她真的好像任由主宰的小兔子。

接著他又是一動,進去了。

異樣的感覺緩緩升起,韓月娘喘著,結果他就在這個時候說,「這還要多虧你弄掉下面的衣物,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快將你吃了?」

「慕容洛……」韓月娘咬牙切齒瞪著他。

他這種標準的得了便宜賣乖,真想讓人把他給殺了。

「嗯?」他妖眉微微向上揚起,而隨著力度加大。

韓月娘還沒說話就听到自己嬌柔的低吟聲,她連忙捂住嘴巴,但眼眸仍然瞪著他。

搖晃不定的燈光,此時像是在說,夜還長著呢。

第二天,默默趁大人都不注意,她跑來韓月娘房門,敲了幾下,「娘你起來了沒?小舅媽就要敬茶了,還等著你呢。」

帷帳垂落。

韓月娘窩在慕容洛懷里熟睡,慕容洛在默默一敲門,他就立即睜開眼楮了,眸黑的瞳孔熠熠有神,低頭看著累壞的人兒,笑容不自覺就在嘴角綻放。

累不行的韓月娘,身體的時鐘使她在時間一到就睜眼。

覺得光線很亮,她伸手擋著眼眸。

而此時,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曝光在某人視線里。

突然覺得視線很熾熱,到底是誰呀?

她身子一翻身,這個酸疼,像是被車輾過了一樣。

慕容洛見她皺著嬌顏,被子底下的手立即給她按摩。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嗯。」

濃濃撒嬌語氣的應聲,韓月娘有些困意還想接著閉眼睡覺。

頃刻間,覺得哪里好像不對勁時,她腦海里掠過某人的身影,她不顧身上的疼痛,立即坐了起來。

怒目瞪著某人,「慕容洛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呀?我都不說不要了,你還偏偏繼續來。」

罵著,韓月娘抓著枕頭就往他身上砸去。

然而,一會,她就現慕容洛不對勁了,而且她怎麼覺得前面涼涼的,低頭一看原來自己……

她連忙抓著被子擋在前面,她怒火竄起,她剛要伸腳踢他,她腳一動,好像就快要散了一樣。

慕容洛見她就要倒下,連忙伸手扶住她,調整一下姿勢,讓她躺得舒服一些。

接著又給她按摩。

「你呀,都這樣了,還想亂動?」

韓月娘憤憤不平瞪他,「這是誰害的?」

盯著她瑩白的面容,淡紅的臉頰,恍若能滴出水來,還有如雪般的肌膚,忍俊不住又想到了昨晚。

他懷里的韓月娘突然覺得身後有了變化,隨之她神色一變,立即閃躲開,雙眸怒焰瞪著他,「慕容洛你要是再敢對我做什麼,我就把你下面給剪了。」

好歹她是人,不是木頭。

繼而,韓月娘竟然听到快要吐血的話,「剛開葷的人是這樣的,你要諒解一下。」

「我諒解你,那你為什麼不諒解我?」他說得輕松。

默默听到里頭一絲的動靜,緊接著她又敲了幾下門,喊道,「娘,你起來了沒?大家都在等你呢?」

韓月娘一怔。「默默什麼時候在外面的?」不知道默默會不會听到他們說得話。

「剛到沒多久。」

「糟糕,昕月要敬茶,我不能遲到。」韓月娘一下子忘了身上的酸疼,匆匆忙忙爬起來。

在櫃子里找了干淨的衣裳換了,急忙的她肚兜老是系不上。

慕容洛實在看不過去,他起來幫她系好。

韓月娘坐在到銅鏡前,連忙推開他,「你趕緊去收拾一下,讓默默進來看到就不好了。」

望著她急忙梳,慕容洛無奈搖頭,不自覺嘴角上又勾勒著寵溺溫柔的弧線。

他轉身收拾去,突然听到了一句話,瞬息間,他微怔了一下,笑弧愈深,「不客氣。」他所做的都是應該的。

斜睨他曖昧的笑弧,韓月娘覺得臉頰一陣火熱,凶巴巴瞪著他,「還不快點收拾,還愣在這里做什麼?」

「是,娘子大人。」墨眸撩過頑皮的笑意。

一會,慕容洛給默默開門。

默默進來,不由嘀咕,「娘你跟慕容叔叔到底在做什麼?這麼久。」

韓月娘頓了片刻,急中生智,隨口就說,「娘……娘在梳頭。」

默默還想走過去,慕容洛一把抱起她,另一手扶著她腰,讓她穩穩坐在另一手臂上。

「默默,現在我已經跟你娘成親了,那是不是你對我稱呼應該變一下才對呢?」

「哦!我知道,慕容爹爹。」默默很聰明道。

這稱呼一直在她心里所想著,而叫慕容叔叔,只不過是她習慣了。

「為什麼要慕容兩個字呢?而不是爹爹呢?」慕容洛擺出頗為苦惱的神情,眸光微微黯然看著她,似乎她要是不修改過來,都好像對不起他一樣。

默默極其乖巧,抱著他頸部,「爹爹。」

「這才乖。」慕容洛親了她臉頰一下。

「那爹爹你是不是應該給我紅包才對?」默默如清水那般透徹的眼珠子閃閃看著他,樣子非常地期待。

聞言,慕容洛眉一揚,眸光斜睨韓月娘,好像似乎在說,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那當然,肯定會是紅包的。」

他隨手將隨身攜帶的腰玉給了默默。

「謝謝爹爹。」拿著禮物的默默很開心,她也親了一下他臉上。

韓月娘看了他一頭凌亂,便讓默默下來,她給慕容洛梳頭,但默默卻一直不想下來,于是慕容洛唯有抱著默默坐在,讓韓月娘給他束。

看著默默玩著手上的腰玉,銅鏡里,他看到韓月娘認真專注的神情幫自己束,這樣的日子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沒想到多年以後,他竟然實在了。

心上好像有什麼正逐漸溢滿。

束好之後,他們到大堂去。

新婦的董昕月嬌滴滴,目光凝聚了羞赧,而韓小勇也是在一旁窘然,坐立都有些不自然。

坐在高堂之上的張氏笑盈盈,一見著他們都來了,視線最後落在默默身上,「不是不讓你去打擾你娘的嗎?怎麼不听話,還是去了?」

「沒事,默默來找我們那也是應該的,更何況我們也不好,遲到了。」慕容洛先韓月娘一步替默默說話。

張氏見他護著默默的態度跟之前一樣,完全當是自己閨女一樣,舍不得別人說一句。

「你不要老是幫著她,到時讓你給寵壞了,那你就頭疼了。」張氏忍不住道。

「不怕,女兒寵一些,兒子嚴厲一些。」慕容洛看見有幾分相似韓月娘的默默,他就忍不住想要去寵她了。

「你們不要說話,倒是冷落弟妹他們了。」韓月娘將話題轉移到韓小勇他們身上。

「那先敬茶吧!」張氏示意讓靈欣端茶上來。

張氏先受韓月娘與慕容洛的敬茶,她給了他們兩人紅包,「你們要恩恩愛愛,白頭到老。」

「娘,一定會的。」慕容洛笑道。

接著是董昕月跟韓小勇敬茶,給張氏。

張氏給紅包卻說,「你們要加把勁,爭取為我們韓家生個胖女圭女圭。」

董昕月接了紅包,害羞得躲到韓小勇身後去。

韓小勇卻憨厚笑了。

這時外頭有一陣很吵鬧的聲音。

不一會,小雨跑來,「夫人,是賀氏他們要進來,說是想讓少爺少夫人給他們敬茶。」

聞言,韓月娘面色立即一凝,「你就跟他們說,我們之間早已經沒任何關系,何來敬茶之說?趕緊打他們走。」

「是。」

「月娘,昨天賀氏也來了。」張氏靜了一會道。

「昨天是我失誤,我應該叮囑他們不讓她進來。」一想到賀氏來她家,韓月娘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月娘現在日子都已經這樣了,不如就算了吧!咱們不跟她有什麼來往,她要是來咱們家,想見就見,不想見就讓她走人,不必鬧得這麼僵硬,外頭人也會說咱們的。」張氏心里想了一下,緩緩說道。

「說什麼?說我們仗勢欺人嗎?了財就不認窮大哥大嫂?他們要說,那就讓他們說去。」村里的人個個都只記她現在有錢了,各種流言蜚語都有,但卻忘了她之前賀氏是怎麼對她的。

「月娘,你現在身份不同了,還是避嫌得好。」

「有什麼不同的?不就是多一個侯爺夫人身份?」韓月娘不以為然道。

慕容洛牽著她手,儒雅道,「其實月娘的性子是什麼樣的,我們知道就行了,別的不用在乎,反正我知道月娘是什麼樣性格的人就行了。」

「我是擔心這一陣子賀氏會在村里說你一些什麼話,對你有所影響,而且默默還要經常出去玩。」她這話是指小孩子之間都會說到這些事,她擔心會影響到默默。

韓月娘長吁了口氣,一下子覺得煩躁,村里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婆怎麼老是不消停。「那娘你說怎麼辦?」

話一完,韓月娘看張氏神情,她心里就知道張氏是怎麼想的。

目光掃看董昕月,說實在話,她有些擔心賀氏會為難董昕月。

董昕月在看韓月娘看過來時說,「姐姐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她雖然不知道他們口中的賀氏有多難纏,但她好歹也是員外千金,怎麼都不會怕一個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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