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默默跟著咱們也是吃苦,不然就讓月娘帶著,以後你要是想見默默了,還是以來見見默默的。」孔明也在旁邊勸說。
月娘之前就已經放過他們了,要是他們再跟月娘桿上的話,那他們就猶如螞蟻那般被韓月娘給掐死,這樣還不如接受韓月娘給的銀子,給自己兒子娶一門媳婦,好好過日子來得要好。
在他們勸說之下,李氏最後是同意了,張氏也是擔心他們一家子又會反悔,她當天就將他們家的事給辦了,找來媒婆,讓媒婆給他們家迅速找個一門好姑娘妲。
媒婆手了合心意的價格之後,笑呵呵頷首,說會將失去很快辦好了。
當晚,慕容洛听說了這件事之後,他倒是沒說什麼,還一直在韓月娘面前說張氏的好。
韓月娘知道其實說白了,他就是喜歡這件事處理方式。
覺得很久沒到鎮上看鋪子了,她抽空過去,一出門,她又遇見阮芊寧。
突然她現自己老喜歡在門口遇見阮芊寧。
她是不喜歡巧合,她絕對相信是阮芊寧蹲在她家門口窀。
阮芊寧見她直接漠視自己,上馬車,小跑幾步上去攔住她,「韓月娘,我有話要跟你說。」
「你說吧!」韓月娘定定看她的手臂,心里嘆息,她還想真不想跟阮芊寧有什麼接觸,她不想範鴻宇嚴峻質問自己到底對阮芊寧做什麼。現在她的架勢,自己要是不听她把話說了,自己還真別想月兌身了。
「那天真的不好意思,而且範鴻宇也不知道什麼事就追問你話了,我很抱歉,還有,你一回來就生病了,是不是因為我的事才生病?」
這事她都知道?韓月娘微微蹙著眸,連忙否認,「不是,這關你的事,倒是你打听得這麼清楚我的事,你到底干什麼?如果你要是說難听的話,那我就沒功夫陪你,我還有事要忙,等那天我有空了,我再來听你嘮叨吧!」
「韓月娘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然而,後面的話,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說不出來了,絞著十指,低著頭,視線不看她,低低地說,「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也覺得我傲慢無禮?老是會大小姐脾氣?」
韓月娘嘴角溢出了淡笑,這人還有自知之明,那說明了,還有救,但不能自己又不能過于明顯直接去說阮芊寧,像阮芊寧這樣傲嬌大小姐,一說她什麼不好,立即像是被燙到小貓一樣扎扎跳起來。
所以她保持中肯的回答。「還好啦。」
「我知道你不想說傷我的話,但我不怕。」阮芊寧揚起頭對視她,「我這個人是一就是一,不是就不是,我不好我自己知道,反正我對你說這些,我對你是沒有惡意。」
「然後呢?」韓月娘听得出她話里還有話。
听她這麼問自己,阮芊寧也索性也直接說了,「然後就是我跟你做朋友。」
「沒事你跟我說這些話做什麼?」韓月娘微微驚異看著她,顯得沒預料會阮芊寧會跟她說這些話。
「你這話是不以跟我做朋友了?」
斜睨她隨時要飆的樣子,韓月娘不由覺得哭笑不得,「拜托,你又不是小孩子,直接跟別人說,我要跟你做朋友,別人就一定要答應你了。」要不是看在她听不懂的份上,自己真很想直接她,到是不是幼稚園出來的。
見她還有話要說,韓月娘將推開她,「我還有事情要忙活,就先不陪你了,如果你要是想說什麼話,你也以找範鴻宇。」而且範鴻宇還十分意。
阮芊寧看見她上馬車之後,悠揚離去。
馬車上的韓月娘不知道此時,阮芊寧看著她坐的馬車,眼神霎時不同,多了一份堅定的光芒。
韓月娘一進花品軒,看見韓小勇帶著董昕月在做事,她听到小勇細細的教她。
看到他們這麼恩愛,韓月娘心倍感欣慰。
見花品軒沒什麼事,她就想到布莊去轉一轉,剛一轉身,王氏便抬步進來。
「月娘,你正好在這里,我有話要問你。」王氏拉著韓月娘的手。
韓月娘看得出王氏神情略微矛盾,便追問她到底是有什麼事。
「現在有一戶姓高的人家跑來我們家,說是將把他們家的女兒嫁給我們寶吉,原本這事好端端,他也答應了,不知道怎麼了,他今天就反悔了,還說,根本就不是這個人,我見他之前跟你關系很要好,我們現在跟他說都不理睬我們,還硬是要我們將婚事給退了,所以我就想讓你幫我們勸勸他。」
這兩天她沒來鎮上,竟然生這樣的事了。韓月娘微怔,隨即就答應王氏,「你放心,我會勸說他的。」
一听這她話,王氏懸掛的心也終于著地了,「那我先謝謝你了。」
「這有什麼好謝的。」
就這樣,韓月娘就往崔家跑一趟。
崔寶吉見到她,神情並不意外,已經預料到她會來。
但韓月娘有些讓他詫異的是,她不會想他娘一樣追問他話,而是她一直坐在那里,什麼話也不說,什麼話也不問。
最後還是他先開口問她話。
嘴角邊笑意盈盈,韓月娘瑩眸淡然注視他,從容將手上的茶杯放下,「是你先跟我說話的,不要到時覺得不耐煩了,把我趕出你房間。」
崔寶吉臉上立即流露出窘迫,他沒想到這事他娘都跟韓月娘說。
「你的事,你娘都已經跟我說了,你也不要說她多事,她也是關心你,而我今天來也是關心你,希望你不要老是想著把人拒之門外,你都不知道娘有多擔心你,好了,我也不跟你說教,等一下又會惹你不高興了。」韓月娘也知道適而止,責怪的話說太多了,也會惹起崔寶吉反感。
「沒有的事,月娘你不要這麼說。」
韓月娘見他有些不好意思,臉上都泛起窘然的緋紅,她也不去逗他了,將話題轉回正事上來,「說說吧!你到底是為什麼先是同意了這門親事,之後又反悔了呢?」
崔寶吉沉默了很久,就當韓月娘以為他不會說時,他卻突然︰「其實就是我以為與我定親的是她,沒想到不是,是她的嫡姐,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她嫡姐,橫行霸道,性子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聞言,韓月娘腦海里不由自主地閃過街上,被打了一巴掌的姑娘仍然低著頭,不做聲。
原本她還想著問高秀蓉是不是喜歡崔寶吉,但她一直忙活就將這事忘了。
反而將她弟弟的親事給搞定了。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跟你娘說這事呢?」
「你以為我沒跟我娘說嗎?但我娘就說,反正都是兩姐妹,一個嫡女一個庶女,當然是會覺得嫡女好,她都這麼說了,我能說什麼。」
韓月娘微微一怔,她沒想到這件事會是王氏的一句話給鬧成這樣。「那你有沒有跟你娘說你喜歡高姑娘?」
「說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那樣,我了解我娘的性子,她一說這話,就說明她心里就非常喜歡高茜茹,要是我一直說我喜歡秀蓉的話,她只會反感秀蓉。」所以他干脆就不說了。
韓月娘凝眸思索了一下,「或許說不定你說了,你娘也會改變主意呢?」
「讓她改變主意很難,你看我都已經這樣了,讓她去把婚事退了,她都沒動靜。」而且他一天連一粒米飯都沒進,他娘仍然是不去退婚事。
「月娘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歡秀蓉。」
「這事我也要先看看秀蓉的態度,要是萬一不喜歡你怎麼辦?」
「絕對不會的,這兩天秀蓉因為這件事,她現在都不見我了。」崔寶吉目光堅定直視韓月娘。
韓月娘沉眸想了片刻。
當她沖崔寶吉房里出來,王氏急切上去,「月娘,寶吉他怎麼說?有沒有說是為什麼?」
韓月娘現在捉模不透王氏的心思,當然是不能將她跟崔寶吉談話什麼都告訴她。「崔夫人,要是萬一寶吉是有喜歡的人,那怎麼辦?」
「這……」王氏遲疑了一下,「當然是婚事退了。」
她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崔家還要靠他,他絕對是不能有什麼事,所以她會順著他的心意。
「要是萬一對方是你不喜歡的姑娘怎麼辦?」
「就算是我不喜歡,我也會因為寶吉的關系試著去喜歡那位姑娘。」听了韓月娘這些話,王氏不由自主地想,難道是她兒子有喜歡的姑娘了,所以才會讓她把這婚事給退了?
那之前又是為什麼同意了?難道是定親之後才有喜歡的姑娘?
嗯,應該就是這樣。
听王氏的話,她倒覺得王氏是個很開明的母親,換是她上一世,都不能能有機會遇上這麼開明的婆婆,只是,她又有些擔心王氏這是不是表面功夫的。
眼角余光一直留意王氏的神情,沒有其他的異樣,那就應該這些話都是出自于真心話了。
繼而又試探王氏,「要是萬一身份什麼不好怎麼辦?」
「我注重喜歡的媳婦就是懂得孝敬我們,心地善良,待人有禮。」
听王氏的話,又結合了崔寶吉的話,那高茜茹不是王氏口中的好媳婦人選才對,難道是哪里出錯了?
對呀,她怎麼忘了,媒婆的嘴什麼話都說,滿嘴胡言亂語,十句話,半句都不能相信。
頃刻間,她腦海掠過一抹靈光。
「崔夫人你陪我去一個地方行嗎?」
「哪里?」她不明白韓月娘這個時候要帶她去做什麼,但她心思還是落在自家兒子身上。
「去了你會知道。」
現在她也只希望高茜茹真如同崔寶吉說得那樣吧!不然這事還有得忙活了。
她在崔寶吉那里打听到高茜茹經常出入的地方。
韓月娘帶王氏到一擋小茶館,頂棚搭著一塊大布,微風緩緩吹拂,很清涼,以見周遭的環境。
王氏用娟帕擦了一下凳子才坐下,搞不明白,月娘為什麼要這里來,就算是要喝茶,也是要富貴客棧去。
小二給她們兩個上茶,上點心。
韓月娘四處尋看,細心留意高茜茹的身影。
上一回有見過高茜茹扇打過一回高秀蓉,那時扭曲的面容,她到現在都還記得。
一炷香時間過去,王氏仍然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麼,心里逐漸有些不耐煩了,這樣的茶館,蚊子又多,東西也不好吃,茶也不好喝。
韓月娘也察覺到王氏煩躁,她心思淡定,目光尋看來往的人行。
「月娘,你到底在找什麼嗎?不然我派人幫你找?」王氏最後忍不住問她。
「這事……」韓月娘眼眸突然一亮,目標已經出現了。「崔夫人你覺得那個姑娘怎麼樣?」她指著正在朝她們的方向走來的高茜茹。
王氏細細打量一番,「不錯,衣著打扮,挺好,五官也不錯,她該不會就是寶吉喜歡的姑娘?」王氏恍然大悟追問韓月娘。
韓月娘不做聲,嘴角只掛著淺淺的弧度。
這世說媒婆都是沒圖片,有時候就算是畫像,那也是與本人差異極大,王氏要是不認出來,她倒覺得很平常。
接著王氏很滿意地點頭,「如果是寶吉看上這姑娘,我倒覺得很好,不過我怎麼覺得這姑娘好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你為什麼不接著往下看呢?」韓月娘提醒她。
往下看?看什麼?王氏雖然迷惑,但她視線沒離開過高茜茹身上。
驟然,一名小孩子撞上高茜茹。
高茜茹面容大變,怒意從她眼中露出,她狠狠瞪著小孩子,抬手不假思索就扇了一巴掌那小孩子。
小孩子摔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引來不少路人關注。
反而,高茜茹還持著自己沒有錯的架勢,對視路人,「看什麼看,明明就是這個小孩子撞到我,我看他根本就是故意撞上本姑娘的,哼,一看他窮酸樣,一定是沒銀子陪我這一身衣裳,我打他,那也是應該的。」
路人對她這態度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王氏愣住了,她實在想不到高茜茹會是這樣惡毒的姑娘,原本她還想著要是寶吉喜歡的,她都會試著去接受,這下,她連試著都不必有了。
韓月娘神情一震,小孩子是她事先安排,但她沒想到高茜茹會打那小孩子,她最多也以為高茜茹會小孩子推倒在地上,不然也是故意裝出被高茜茹撞到地上。
高茜茹瞪路人幾眼,轉頭就走。
王氏眼眸一沉,怒氣充斥,她手往桌面一拍,「如果這是寶吉喜歡的姑娘,我仍然堅持現在的婚事。」就算是韓月娘想說什麼,她都不會同意這樣的姑娘跟她兒子在一塊。
「這不是寶吉喜歡的姑娘,而不是你幫寶吉定下的親事,她名字叫高茜茹。」
「什麼?」王氏錯愕看著她,「這怎麼能?」他們崔家是鎮上赫赫有名,量媒婆也不會騙他們。
「如果你要是不相信,你以問這附近的人,你一查就知道剛才的人是誰。」
這時一小二過來給她們斟茶,听到他們的對話,他忍不住說,「這位夫人猜得沒錯,那位是高家出名了橫行霸道的,對我們這些人都是這樣,最近我還听說定了親事,還是鎮長家的公子爺,這下高茜茹還不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聞言,韓月娘心一喜,這事進行得蠻順利的,沒想到這個小二幫了她。接著她故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順著問小二,「我怎麼听說高家姑娘心地善良,待人和善呢?」
「哦,你們說得一定是高家二姑娘,這個二姑娘是外頭小妾生的,小妾死了以後就被抱回來高家,高夫人一向對她都不怎麼樣,什麼苦活都是讓她來做,而且這些事都不什麼秘密,你們隨便去問,他們都會跟我說得一樣。」
「謝謝你小二。」韓月娘掏出一兩銀子給了小二。
小二怔怔看著自己手上的銀子,他沒想到自己說這麼幾句話就值這銀子,喜上眉梢,連聲道謝,才下去忙活。
「寶吉喜歡的姑娘是高家二姑娘,這也是為什麼他之前同意了這門親事,後面又不同意了,原因是他知道要跟他成親的對象不是秀蓉姑娘。」
王氏覺得一下子太多事情要思考,頭都覺得疼了,手指揉著太陽穴,「月娘,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你才帶我來這里?」
「寶吉說你喜歡高家大姑娘,他也提過高家二姑娘,但你好像不是很喜歡,所以我才帶你來這里。」韓月娘不介意看到街上,高秀蓉緩緩朝她們的方向走來。
「你看,那個就是高家二姑娘。」頷首示意王氏看過去,「她樣貌一點都不比高家大姑娘差。」
王氏順著視線望去,只見面容清秀動人,挑著木柴,仿佛她都以看見高秀蓉身上所流出的汗珠,關鍵是她看見高秀蓉將一邊哭泣的小孩子扶起,她才挑柴走遠。
這麼一看,她倒覺得高秀蓉是比高茜茹要好得多。
知道王氏心中的決定之後,韓月娘給小孩子送去十兩銀子,還親自將小孩子送他回家。
她沿著一路到布莊。
到了布莊,她沒現有幾個客人。
店里的掌櫃見她來了,笑臉迎上去,「夫人。」
「今天怎麼都沒生意呢?」
韓月娘抬步到櫃台前,她隨手翻了翻賬簿,這兩天生意比之前都還要差了。
掌櫃笑吟吟,「夫人,之前一直由你打理,你又親自裁縫繡衣,現在你都不做了,很多客人都被新開的彩雲坊給搶不了少生意去。」
「彩雲坊?這事我怎麼不知道?這兩天開張的嗎?」
「對呀,那一陣子你不是在忙舅老爺的婚事,所以你也不知道。」
「以後要是有這樣的事你就應該告訴我。」作為生意就必須要耳听八方,消息靈通才行。
「一定。」
「你現在跟我說說,彩雲坊到底是什麼情況?」
「彩雲坊所出的衣裳款式又新,價格又比咱們的便宜,所以……」
「行了,你收拾一下布莊,我去看看彩雲坊。」
「慢走夫人。」
韓月娘斜對面的彩雲坊,裝修華麗,再一想,布莊,都這麼多年,都沒裝修過一回,人家彩雲坊華麗裝修就已經是吸引鎮上員外夫人了。
抬步邁進去里面。
她現他們所用的料跟她差不多,但繡工很好,款式很多。
不自覺心里深深嘆息,看來她的布莊是要開始面臨大改變才行了。
邊上的伙計看她從進來連一句話都不說,就只模著他們家的料子,見她穿著打扮算是一般,原本他是打算開口說她的,但她竟然伸手去模他們彩雲坊最貴的一件衣裳,「夫人這不是你以模的。」
韓月娘斜睨就瞥見伙計眼中的輕蔑,她淡然自若,「我想看看不行嗎?」
她就是看見這一件裙子單獨擺著,所以她就順手就模了。
不過伙計的神情,告訴她,這一件裙子是很貴的,她是買不起的。
「反正就是夫人不能動,除非是要買下來這一件裙子的人才以看。」原本伙計是想說她沒銀子就不要模,但為了不得罪客人,他才婉轉這麼說。
「這樣呀?我沒看過,沒模過,我怎麼就知道這裙子好了?不會見你這樣子,我也是不想買了。」
反正都已經了解清楚彩雲坊,她也沒必要繼續看了。
伙計一見韓月娘轉身走了,還連一件衣裳都不買,嘴里忍不住低估,「來裝什麼有錢人,一看就是窮酸樣。」
韓月娘修煉到這麼高靈力,自然是听得到伙計說得話,但她當是沒听到,若無其事地出去了。
她一走,一名三十多華麗錦衣男子進來。
伙計一見著他,哈腰笑著,「老爺您來了!」
韓漢石隨口就問今天的生意怎麼樣。
伙計連著幾聲都說好。
「剛才的那位夫人為什麼不買?」關鍵是他覺得那個很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她呀!」伙計眼中透著鄙視的神情,「她就來這里將咱們店的料子模遍,什麼都不買。」
韓漢石覺得這樣的人很奇怪,于是就身邊的僕人跟上去打听一下。
韓月娘一邊走著,微低著頭,思索怎麼將布莊裝修。
覺得前面有一到圍牆,她下意識就往側邊過,但這個圍牆會移動,也跟她移動。
她又從另一邊過,圍牆又跟著她動。
瑩眸一抬,蘊含著微微的怒意。
一下子她微怔了,「怎麼是你?」
慕容洛手指勾了勾她下頜,「你到底在想什麼?在街上還這樣是很危險的,要是萬一被馬車撞到怎麼辦?」
「會沒事的,你不要想太多了。」
慕容洛從這語氣听得出她心情不是很好,追問她因為什麼事而煩惱。
韓月娘將布莊的事說他听。「你會不會有什麼好主意?」
「這一方面我倒覺得你不錯,我反而不會這些,不過你要我幫忙的話,我會幫你。」
韓月娘覺得他這話根本就是廢話,「滾!」
他會什麼?除了那事,她覺得他什麼都不會了,還有就是會說風涼話。
「這是大街上,你讓我這個做夫君的滾?你這會不會太沒人情味了?還有,如果我要是走了,我是不回來的。」慕容洛忍不住嚇唬她。
「好呀,那你走好了。」韓月娘順口就說,「見不到你,我心就不會這麼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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