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羽笑著送他下到小船,叫道︰「起擼,咱們出港了。」
望著漸漸遠去的那個繁榮的城市,淡淡的炊煙在青山綠水之間飄起,凌清羽對船上眾人道︰「兄弟們,外面更廣闊的世界在等著我們,升帆!起航~!」
「升帆了!」
「升帆了!」
風神號船行沒幾日,就到了泉州。泉州丁步東已經接到通知,早早的就將貨物準備好,風神號一到,就立刻裝船。
在泉州,凌清羽只停留了三日,第一日去抓了石方上船,第二日,去看了吳大新造的兩艘海船,船的體積要比風神號小,但是更加適應沿海運輸,凌清羽便將這兩艘船交給了丁步東來打理,然後要吳大再造兩艘風神號一樣大小的船來,並且,現在就開始訓練水手。
第三日,風神號離開了泉州,這次的目的地,凌清羽的設定是非洲。
不過在去那之前,要先去封神島把楊昭他們帶上。
船行在太平洋上,四面是茫茫無際的大海,海水與天空一色,讓人心曠神怡。
「燕三啊,你這個兄弟比你都硬實啊!」石方坐在床邊,模著燕七的傷口咂咂稱奇,他接手的時候,這個人的傷已經有好幾天了,別的傷口還好,只那月復部的傷口,那麼大一條口子,凌清羽和燕三居然沒給他縫合,只是拿藥膏堵著……居然也沒發炎和感染。石方對自己做出來的藥是一頓猛夸,然後縫合傷口,只是心中其實還是沒底,沒想到,這小子,硬抗過來了。
「現在沒有危險了,再好好養養就行了。」石方模著胡須打量了一下艙房,再瞟了一眼燕三,再不月兌離危險,燕三就要找他算賬了。其實他真的很冤枉,是當家的搶了他燕三的艙房,又不是他這個大夫搶的。
燕七的眼楮卻盯著窗外,正好可以看見,凌清羽站在桅桿上,往遠處眺望的身影。他想,他能明白燕三的意思了。在這條船上,那個女人盡力在做的,是給所有人一個歸屬,不光是他,還有船上所有那些曾經失去所有的人。
大海的遠處是什麼?
跟著我走,咱們探險去吧。
財寶,美女,美酒,統統都會有的~~~!
遠遠的已經可以看見封神島碼頭上那陡峭的石階和山上層層疊疊的房屋。
楊昭站在碼頭的最前端,白衣飄飄,身形如竹。
凌清羽看到他,忍不住嘴角就越裂越大,招手叫道︰「阿昭~~!」
噗通噗通,風神號和碼頭上掉了好幾個人下海。
楊昭臉上逐漸浮起笑容,見凌清羽坐的小船已經靠近,腳一點,掠上了小船,張開了手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這個懷抱帶著淡淡清香,厚實又溫暖,凌清羽心里一軟,抬頭,勾下了他的脖子,嘴唇貼上了那薄而紅潤的雙唇。
凌清羽本只想蜻蜓點水般的吻一下,可她的唇剛沾上去,就如同油倒進了火里。楊昭只覺自己這些時日來的擔心思念一下燃燒起來,猛的吸允住那溫軟的嘴唇,不管不顧的深吻起來。
那兩人吻得忘我,完全沒有顧慮到旁邊一群石化的人。
「那,不是你的女人?」燕七指著那小船上抱在一起的兩人,張大了眼,僵硬的轉頭問燕三。
燕三的眼神幽深,帶著點碎碎的光點,淡淡的笑︰「自然不是。」
「啊?!」燕七腦袋里轉了又轉,有個念頭呼之欲出。然後听得燕三繼續淡淡的道︰「只不過,我是她的男人。」
燕三飛身掠起,腳在那小船上一點,然後掠到碼頭上。
一片叫好聲連同那小船翻了個身傾倒入海里的聲音一起響起。
「那個死燕三!」泡在水桶里,凌清羽氣呼呼的撲打著水面,然後又沉到水底。
水溫剛好,但是卻無法冷卻她身體的熱度,自從到了杭州,陸堯走的那晚後,不知道是那次的後遺癥還是怎麼回事,自己的身體一直處于敏感狀態,那次踫見燕七的時候也是,現在也是,那個深吻,好似將身體深處一直壓抑住的**激發出來,就算這樣浸在水里,也無法抹滅掉身體里面的那把火。
「哇。」在水里憋得受不了,凌清羽一下冒出頭來,長嘆口氣,自言自語道︰「完蛋了,這怎麼跟吃了****一樣?」
,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正在自怨自艾的凌清羽一驚,腳一滑,噗通又掉進水里。
「當家的?!」門外的楊昭听得門里一大聲水響,然後又沒了聲音,喊了一聲,就撞門進來。
「嗚,沒事。」正好凌清羽揉著腳站了起來,兩人打了一個照面。
「對不起。」楊昭頓時臉燒了起來,轉身就往後退。
「別走!」鬼使神差的,凌清羽叫了一聲,見楊昭愣了一會,紅著臉將門關上,然後背對著她手足無措的站著。
凌清羽只覺身上那火蹭蹭的冒,跨出水桶,也沒拿毛巾擦干淨身子,而是直接從背後摟住了楊昭的腰,拿腿蹭了蹭他的後腰眼,然後果然見那前面起了個小帳篷。
「阿昭,」凌清羽喚了一聲,然後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聲調居然變得甜膩誘人。靠!難道我真吃了****?!這個不是我!這個貨絕對不是我!凌清羽內心里在飆淚,手卻不由自主的模了上去。
凌清羽以前也捉弄過他,但是這次卻和以往不同,以前與其說她有性趣,不如說她喜歡看他被逗弄的樣子,但是這次,噴在頸後的氣息是那樣炙熱,貼在背後的身體也熱力逼人。
楊昭轉過頭,見凌清羽臉紅紅的,嘴唇鮮艷欲滴,一雙眼楮里霧氣蒙蒙,滿含著**。
「真的可以?」楊昭扶著她的手臂,但是並沒有阻止她那急促的解他衣帶的行為。
媽的,這個時候你問這個干嗎?你沒見我手都不受控制了嗎?大哥,你模也被我模過,你可千萬別這個時候跟我說啥男女有別,不能害我清白那種蠢話啊!
看到凌清羽的表情,楊昭忽的一笑,自己撕開了凌清羽雙手抖啊抖半天都沒解開的衣服,抱了她起來,進到里間,將她放到床上,楊昭就深吻了上去。
下面那話已經粗硬如鐵,懷中的人是自己思念了許久的人,已經習慣被她逗弄的身體熬了這些日子早就已經蓄勢待發了,這個女人是如此的狠心,每次都只把他逗弄的興起,自己在旁邊觀看,可就算是那樣的煎熬,他都甘之如飴,何況現在得了首肯,只是,那心心念念的人兒就躺在身下,嬌軟的身體,細碎的****,他卻不知道下面該怎麼做?像她對他做的一樣,親吻,嗯,已經在吻了,模下面?下面她也沒他的東西啊?她將他弄痛他會覺得很舒服,但是要讓他將她弄痛,他舍不得,難道是像那些男人對他做的那樣?不,那太惡心了,不過她也有模過他的後面,卻不覺得惡心,難道是那里?
見身上的男人只會一頓猛啃,手模來模去居然模到後面去了,我勒了個去的,不會吧!
一個翻身,將楊昭壓在身下,手指沿著他的胸線劃下,凌清羽手指彈了下那個已經賁張到極限的家伙,一聲細碎的****從楊昭嘴角溢了出來。
凌清羽輕笑了一下,俯身下去,盯著楊昭輕聲問︰「楊將軍,以前沒踫過女人嘛?」
楊昭的臉噌的一下紅得像猴子**了,他母親生他的時候難產而亡,自小就跟著父親在邊關,後來父親戰死後,被楊家接到京城,也是跟著楊老將軍習武,十三歲不到就去了邊關戰場,接觸的女人一個巴掌數的出來,連和女性拉個手都沒有。
「啊?!」凌清羽不覺也臉紅了,看前些時候,他那麼自然的接受了自己,而且每次都表現的那麼鎮定,沒想到,居然……
我這是什麼命啊!凌清羽內心再度飆淚,有過經驗的女人都知道,床事這種事情,男人沒有經驗,那可是很費力和痛苦的一件事情,可憐我是第一次啊!(原諒這個二貨,她完全不記得和燕三的事情了。)
但是身體的溫度和體內叫嚷的**已經讓她顧不得去後悔了,模著那話對準自己的地方,一狠心,坐了下去。
身體的充實和包裹的緊致讓凌清羽和楊昭都****出聲。
居然沒有第一次該有的劇痛,這個念頭只在凌清羽腦袋里一閃而過,就被那快感給淹沒了。
身體激烈的絞纏,撞擊,忍不住的****呼喊,一切都那麼的自然和歡愉。
楊昭翻身,將再次挺起的家伙埋入凌清羽的身體,那里面緊致溫暖,而且帶著致命般的吸力,楊昭一向冷靜自持,此時卻如同烈火一樣的燃燒,只想進去再進去,將自己的身體和她的融合在一起,血肉交融,再不分開。
凌清羽緊緊抓著他的背,手指在那背上抓出數道傷痕,快感一**的,越來越高,直到巔峰,然後再高再上。
一夜****無限,激情也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