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著人?」華陽公主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罵道︰「怎麼會找不到人?!」
「公主,趙將軍的馬跟發了瘋一樣的在山上亂跑,速度又快,小的們追上去的時候,就已經看不到人了。」被抽了一鞭子,依然不敢亂動的護衛低頭回道。
「廢物!一群廢物!再給我去找,找不到你們也不用回來了!」華陽公主大聲吼道,已經消瘦得如同皮包骨一樣的手指緊緊握著皮鞭的手柄,看著幾個護衛慌亂的跑出了草棚,喘著氣坐在鋪陳了錦緞的草床上。
精心布置了這麼久,為了怕他身體太健壯不受力連藥都下了平常用量的五倍,又借用了弟弟的人做了絆馬索布置了圍捕,就這樣,居然都讓他跑了?華陽公主怒火沖天中腦海里又浮現了趙吟風的樣子,不覺發出了輕聲的****,眼楮就看向了萎縮在一邊的一個男人。
石頭後面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帶著壓抑不住的****和哭泣般的低吼,可以想見那人是怎樣努力的壓制住自己的****。
此人是趙家軍的靈魂人物,雖然說趙家現在是趙銘亮為首,但是論起軍中的聲望,卻遠不及這個在邊關軍中多年戰績和楊昭有得一比的猛將,連程嘉說起他的時候,也是將他和楊昭放在一起用大周雙虎來比喻的,但是此人在趙家本家卻是被排擠的。凌清羽腦中開始回想收集到的趙吟風的資料,他的母親是西域小國的一個公主,當時是進貢給先帝然後由先帝賜予給他父親,趙老爺子很不喜歡這個女人,可是趙吟風的父親卻很愛她,不知道是水土不服還是後宅陰私,那女人在趙吟風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據說趙吟風很得他父親喜歡,從小就帶在身邊教他武藝和兵法,只是在十歲的時候,他父親也去世了,再然後,他就去了邊關。從這個經歷看來,趙老爺子不喜歡他,趙銘亮不喜歡他也是有理由的,他們之間的裂縫應該很深。
那麼,是不是讓這裂縫更深一點?
他剛才說的是我娶你,而不再是以前那納你為妾。
拖著腳,凌清羽慢慢挪到了石頭後邊,趙吟風已經倒在地上,健碩的身體蜷縮成了一團,小麥色的肌膚上泛起了一層粉紅色,豆大的汗滴一顆顆的從那上面滾落,將下面的泥地都潤濕了一片。
「走…」低低的吼聲從那縮在手臂里的頭下傳出來,他的身體忍不住在顫抖著,卻強咬著牙忍著不發出那難耐的呻*吟。
「趙吟風,要是我這次幫你,以後你可會幫我?」手帶了些猶豫的撫上了他的手臂,凌清羽問道。
趙吟風抬起了頭,一片朦朧中那女人的臉卻異常清晰,如同每次觸及心里那根刺之時浮現在腦中的,對他帶了善意的微笑。
伸出手,不待凌清羽的驚呼發出,趙吟風已經抓住了那臉,然後火熱溫厚的唇就緊緊吻了上去。
「唔…」嘴唇被堵住的那霎那,凌清羽就有些後悔了,伸手便想去推開他,但是那雙手臂就如同鐵鑄一般,根本不是她那點力氣能撼動得了的。
那帶著烈火一般的唇性感而厚實,探進來的舌頭也非常厚實卻又靈巧,帶著火焰之氣一般,頃刻便侵佔了她的所有。
一只手將她的頭固定住,另外一只手便開始去解她的衣服,那仿佛帶了火焰一般的手指接觸到肌膚上之時,讓凌清羽瞬間回過神來,用力推開了他,獲得一些喘息空間後道︰「你還沒回答我!」
「好!」趙吟風簡單的應了一聲,再度貼了上去,只是這次的動作就輕了許多,幾乎可以說是溫柔的親吻著她的唇,然後到脖頸然後往下,當被他拉開衣服而顯現出來的那白女敕女敕的胸口露在他眼前之時,雖然已經欲火焚身神智都迷糊了,趙吟風的眼瞳還是一緊。
「等等!」凌清羽喚了一聲,微微退後了一點,然後自己將衣物月兌了下來,將月兌下來的衣服小心的放好後,帶著大無畏的神態,將自己白女敕柔軟的身體投進了他那火熱的胸懷。
如同一桶油倒入了烈火里。
抬起她的腰,趙吟風直接長驅直入,那瞬間的填滿和緊致的包圍讓兩人都不覺叫了出來。
那緊致里帶著的一絲冰涼讓趙吟風那已經熱到快要爆裂般的家伙稍微冷靜了一些,但是隨後就被那里面有節奏的律動給吸允得徹底失去了理智,于是用力的再度頂了進去。
凌清羽發出了一聲痛呼,進來的東西太大,大到她都忍受不,但是那異常填滿甚至撐開的感覺又帶了以往所沒有的全然充實感,那感覺強烈到她的身體發出了控制不住的抖動,下面便涌出來一股潮水,就算沒有任何動作,凌清羽也知道,他女乃女乃的,自己高*潮了!
雙腿不由彎曲著勾住了他的背,凌清羽月復部猛吸了一口氣,就听得趙吟風低吼了一聲,一股極為猛烈的炙熱就噴在了最里面。
這算扯平了吧!凌清羽對自己腦中居然還能這麼想感到很無語,但是身體已經自動開始了引導術,將那帶了凶猛生命力的載體給吸了進去。
全身爆炸般的極度快感過後,剛剛發泄過的家伙又在那讓人戰栗般的吸允中茁壯成長,趙吟風深吸了口氣,然後大力的抽送起來,每一次,都將自己那異常粗大的東西深深的頂到位,看著那女人壓抑不住的發出呻*吟聲,雙手也緊緊的摟住了自己的背,那緋紅的臉頰迷亂的神情讓他心跳更加急促,當那里面的律動更加猛烈之時,只覺得渾身肌肉一緊,縮到極致後又猛然爆裂開來,那極度的刺激讓他身體一陣痙攣,腦中火星四射,不覺再度低吼一聲,交代了出去。
當那東西再度在體內粗大起來,那異常的尺寸讓內壁都因為被撐到極限帶了痛疼出來,但隨之而來的卻是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快感,凌清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這種從未經歷過的可以說是相當粗暴卻又激烈的感覺是那樣強烈,讓她忍不住發出尖銳的叫聲又更緊的糾纏住了對方的身體。
「快點~快點~」哭泣般的呻*吟從自己嘴里溢出,這讓她心里涌上了羞愧,但是隨後又被那人的激烈沖撞給撞了個粉碎,讓她一**的如同坐著雲霄飛車一般,猛的拉起,再猛的落下,引導術已經完全成了自動自發,本能為了抵抗那太強太烈的高*潮而開始激烈的收縮吸允,讓對方也處在了極度高*潮之中。
那種刺激已經讓趙吟風瘋狂,只覺得自己全部的身體都進入到那妙不可言的里面,和這個女人融合在了一起,血肉交融,再不可分般。
這樣的快感他從未體驗過,就算是上次被她弄得********之時也未有過,這種從內心深處得到的快樂滿足,甚至可以說是幸福,那種從母親去世後就沒有過的安心,讓他激動得無法自擬,一邊加大力度沖撞,一邊用力的去吻她的身體,從唇到脖頸到胸口,凡是能接觸到的地方,都留下了火熱的痕跡。
「哦~~哦~~」嘴里不覺發出低吼聲,趙吟風再度射了出來後,身體疲軟的倒在了她的身上,雙手仍然緊抱著她的身體,心髒跳動得似乎都快蹦了出來一般,依靠在她肩頭粗喘著。
「啊!」最後那一下,凌清羽發出一聲驚叫後便是一陣眩暈,身子在天上飄啊飄的就是落不了地般,良久之後,她才慢慢回過神來,然後體會到了身上這身體的重量。
「重死了!」捅了捅那鐵一般的肌肉,凌清羽嘀咕道。
趙吟風模了模她的臉,滾到一邊,卻不覺發出一聲痛呼,剛才所有的感官都被欲火統治,現在才感覺到腰部那里一陣劇痛。雖然摔下來的時候他利用了馬緩急了沖力,只怕還是受了傷,這麼劇烈運動之後便發作出來了。
趙吟風微微皺了下眉,這地方在山脈的深谷,她的腳踝受傷不好行走,要是他的腰也不行的話,怎麼帶她上去?帶了一絲焦慮看向了那女人,卻見她撐起了身體,滿臉意味的看著……看著……
好吧,雖然已經射了這麼多次,但是那小兄弟依然雄壯威武的如同擎天大樹一般聳立在一片黑色叢林之中。
「究竟給你下了多少藥啊?」凌清羽嘆道。他射的次數也好量也好都不是一般的多了,要照常人,只怕都已經精盡人亡了,可是,這小家伙居然還這麼有精神,而且看他那潮紅的臉色,還有那微微顫抖著的八塊月復肌,只怕,藥性還未過。
但是她是絕對不會讓他在上的了,雖然體驗是從未有過的激烈和刺激,但是,再被他弄下去,只怕她抬腳的力氣都沒了。
身體內部的火還未消,但是已經在他能忍受得住的範圍,如果實在不行,再去那涼水里浸浸就好,但是看著她那笑容,趙吟風的心跳又開始加速,想起一直困擾了自己幾年的一件事情,月兌口說道︰「你像上次那樣給我弄弄。」
凌清羽一怔,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上次那樣?哪樣啊大哥?不會吧?
話已經出口,趙吟風干脆破罐破摔般的拉起了她的手往自己臀部模去,道︰「後面弄弄。」
「你有這愛好?!」凌清羽滿臉驚愕的瞪著他,上次不是中了那藥嘛?你一個高大俊美這麼健壯的漢子,為啥你就是個短袖呢?
她那臉色那眼神讓趙吟風紅了臉,卻還是堅定不移的將她手往那地方拉,開玩笑,這件事情已經困擾了他好幾年,再不確定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麼了。那次之後,他也不是沒和女人上過床,但是也只是上到床上而已,那小兄弟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是看到男人被干的時候腦袋里就回想起那次********的畫面然後下面起了反應,為此他自怨自艾了很久,對耶律也更是痛恨到死,沒少找他麻煩,到了後面,他便想,干脆找男人試試,于是找了自己親衛趙喜,趙喜也算是個英俊帥哥,可是剛月兌衣服他就覺得惡心,又讓他穿衣服直接從後面上,結果家伙剛敲門,他就已經惡心得不行,再被那家伙一刺,更是痛得直接跳了起來,從那以後,見到男人月兌衣服他都惡心。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對男人有興趣,可是能讓自己起來卻只有回想起那次的時候,連帶著對女人都沒了興趣,這種心態讓他很是惶恐。
可是剛才,他卻沒有任何猶豫的撲了上去,還得到了比上次更加激烈爽快的感覺,根本不是********,而是想直接就這麼死了般,心里疑惑著,便想再看下後面是不是也如此。
「真要?」趙吟風已經翻過身,臀部高高的翹在面前,自己的手被他按在了那輪廓美麗的臀溝上,凌清羽再次確認道。
趙吟風收回了手,低頭嗯了一聲。
「後果自負哦!」
他那菊花形狀非常漂亮,粉紅色的女敕肉已經不自覺的開始收縮,凌清羽認命的擦了擦手,然後伸了一根手指進去。
手指剛一進去,就听得趙吟風深吸了口氣,凌清羽便停了下來,看向了他。
「繼續。」趙吟風的聲音嘶啞低沉,那濃濃的**讓他聲音帶上一種致命的性感。
燕七教了很多法子,里面那最簡單最省力的一個,就是用手指,深入後庭到第二指節的地方向小兄弟那邊彎曲,找到一個硬硬的點後,不斷給予那個地方刺激,雖然費時,但是卻省力。
凌清羽的手指剛剛在那硬點按下,趙吟風的腰就一軟,忍不住發出了呻*吟,隨著她那手指在那地方摩擦重按輕敲然後敲打的節奏越來越快,壓抑不住的呻*吟也從他嘴邊不斷的溢了出來。
「啊…快點…快點…要到了…唔…」一邊叫著,他的肌膚上再度蒙上了一層晶瑩的汗珠,身體也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隨著一陣陣的痙攣,他的叫聲也越發激烈起來。
「唔…啊…要死了…再用力些…」
凌清羽再度伸進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里面敲動轉動甚至用那指甲在里面抓撓,讓趙吟風的腰劇烈抖動,側頭看向她的眼里滿是水霧,讓那張希臘雕塑一般完美的臉上帶上了異樣的風情。
一**的****涌來,身體劇烈的顫抖痙攣,嘴里的呻*吟聲根本控制不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喊些什麼,腦中除了那人帶來的快感,已經無力去思考任何事情。
在趙吟風發出陣陣哭泣般的****之時,他的前面也終于射了出來。凌清羽抽出已經酸痛得握都無法的手,長嘆一口氣,總算完了。
左右看看,正準備挪去水邊洗洗,腿上卻搭上了一只手,凌清羽看向了趙吟風,見他已經翻了身無力的躺在地上,眼楮閉著大口喘著氣,便問道︰「你怎樣?」
趙吟風微微睜開了眼,看向她的眼神非常復雜,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情,和前面那種極致的快活不同,這種和上次一樣的極樂卻是比前面那時候缺少了什麼,只是單純的**上的快樂,不像先前那樣,從身到心都滿足快活。
見他大致是沒什麼問題了,凌清羽便將他手拿下,拖著一只腳挪到了溪水邊,將自己擦洗干淨。自從燕七不斷的要她用那引導術,倒也被她練成了三四成的熟練度,此時里面已經是干干淨淨,只是身上那些印記有些麻煩,和那些刮痕擦痕交織在一起,讓她那已經被養白的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很是嚇人。
回去後,不知道燕七他們又會怎樣念叨了。
嘆了口氣,再挪回石頭邊,穿上****後,換上了帶著的那套外衣裙,然後坐在一塊小石頭上,從包袱里拿了吃的出來,咬了一口後,又轉頭問趙吟風道︰「餓不餓?」
趙吟風沒出聲,臉上帶著還未褪盡的緋紅,只是定定的望著她。
凌清羽便轉回了頭,吃完了點心,又去溪水捧了點水喝,再回到石頭邊,見趙吟風已經撐著地起了身,將衣服穿上,然後坐在了石頭邊。
剛剛還緊密結合在一起的兩人相對無言,過了許久,趙吟風低聲道︰「你說要我幫你,是什麼事?」
凌清羽看了他一眼,問道︰「四月那次戰事,趙家和蕭燧有勾結,對吧?」
趙吟風一怔,深深的看著她,在凌清羽以為他不會回答之時,點頭道︰「是。」
雖然是早已經知道的事情,凌清羽還是吸了口涼氣,然後沉了臉色,道︰「你知道?」
趙吟風轉開了頭,不再去看她那瞬間陰沉下去的臉和那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道︰「我不知道具體情況,只是開戰之前,我在趙銘亮大帳前見過陳銳,就是蕭燧的一個手下。」停了一會,見凌清羽沒有聲音,趙吟風拿過自己的腰刀丟了給她,道︰「如果你要我去找證據,我無法幫你,不過,你可以殺了我報仇。」
「不願意,還是找不到?」凌清羽沒有去撿那腰刀,只是握緊了包袱里的短劍,沉聲問道。
「什麼?」趙吟風回頭,見她臉色,才明白她問的意思,苦笑道︰「找不到,也不能去找,我,畢竟是趙家人。」就算明知道這事不對,也無法去阻止,因為,他們是他趙吟風僅剩的家人了。
「是嘛?趙家人?」凌清羽低聲笑了起來,從石頭上挪了下來,盯著他道︰「因為是趙家人,所以可以眼睜睜的看著我的昭去送死?」她本以為雖然他是趙家人,但是看那樣子應該不知道趙銘亮的那些勾當,原來他知道,和趙銘亮一樣,什麼都知道!
「我沒想到他會死,他那種人如果連這種伎倆都看不出,那他就不是楊昭了!」沖口而出後,趙吟風將已經穿攏起來的衣服再度拉開,露了自己的胸膛出來,然後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看那個剛才還和他身體交融現在卻是一臉殺意的女子,道︰「你若是想殺我報仇,那便來就是。」
是,沒想到,誰會想到,那樣足智多謀英勇善戰的楊昭會死在皇帝的一旨密令和自己兄弟的背叛上。
握著短劍的手發著抖,面前這人,恨嘛?怎麼不恨?如果不是趙家起的頭那里來的那場戰事?輕輕的一聲劍鳴,凌清羽將短劍拔出了一條縫,還未完全拔出,卻被趙吟風伸手一拔往自己身後一拉,然後半蹲著身子,撿起了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