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現在關心的並不是他究竟做了什麼,而是他做的這些生意和他們有關,那就不能不關心了!
「哦……?我還不知道傾是集團竟然還做這樣的生意。」千小九低聲婉轉的嘆道。
鄧先生笑了笑︰「其實,不僅是國內,現在半個東南亞的生意他都有接觸,所以這件事我還真做不了主,得通過他的同意,或者直接從他手里拿你們或許還能順利一些,不然都是妄想。」
千小九甚至陳墨形都突然明白了,明白為什麼鄧先生會對赫連傾那般的態度,就想他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個年輕的商人罷了,卻原來他真的是一個讓人忽視不得的梟雄……果真是有許多的本事和資本!
「nine小姐,」鄧先生盯著千小九突然露出一些好奇的神色來,「說實在的,其實我根本沒必要和你來談這番話,傾是集團的秘密我也根本不該泄露給你,這是行業內的規矩,一切都需要你自己的能力甚至一些周折調查才能找到傾是集團這個源頭,但我卻來了,甚至告訴了你這麼多,你就不好奇究竟是何人讓我前來挑明的嗎?」
千小九心里一跳,眼前閃過赫連傾那張布滿了憤怒和陰霾的臉孔。
她沒有回答,一旁的陳墨形卻穩坐著道︰「傾是集團董事長赫連傾,他為什麼這麼做?」
鄧先生模了一把自己的下巴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他很直接的攔下了west這兩年在暗地里的許多生意,並且招呼了大家,誰也不會和他對著干,大家講究的是同存共興,所以原因什麼的沒人想知道。不過我現在有些明白了,他這麼直接的讓我前來挑明甚至就是為了告訴你們,這一切的背後就是他做的,你們想要做什麼,便去找他……目的不已經很明顯了嗎?逼什麼人出面,或是尋什麼仇。你們west和他有過節啊……」
鄧先生說著便緩然的從沙發里站了起來,他也是有些多管閑事了竟然說這些,但他也是真的有些欣賞陳墨形這廝,更是欣賞west這個突然崛起的企業……雖然赫連傾得罪不得,但是剛剛說的那些話也不至于,他也是知道分寸說的是適中的,所以話題適可而止的結束了。
鄧先生離開了,陳墨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整個人都陷入了陰影之中。
千小九有些恍然的從沙發里站起來慢慢的走出包間,來到花園里,坐在小橋流水的茶座旁,听著潺潺的流水聲,她卻有一種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的錯覺。
赫連傾……他步步為營,究竟為的是什麼?是逼她出現嗎?還是再向夜非寒報復?還是她自作多情了,他做著一切都只是因為他是個商人?
她想起他昨天說的那些話,在人前裝著陌生,在人後卻粗魯的捉住她喊著‘前妻’,他沒有忘記自己,而自己也從沒忘記過他的臉。
從前,他就設下了重重陷阱,讓她淪陷了三年又七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