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小九激烈的回應著赫連傾的熱情,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了,他才放開了她。
赫連傾單手捧著千小九的臉,另一只手則抱著她的腰,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他將她抱在懷里,暖暖一笑︰「剛剛擔心你了。」
「听見了?」
「嗯……就知道或許他會趁機鑽空子,還好我及時給你打了電話。」
「嗯……你永遠都在保護我們,保護這個家。你做的真好,親愛的。」
千小九低頭捧著赫連傾的臉,對著他的下巴又親了兩下,她知道,他每天要應付的事情太多太多……自己和夜非寒的爭斗,他的傾是集團,他的生意……他推了多少應酬和商機,別的公司趁著這段時間又鑽了多少空子她都清楚的知道,所以她心疼他,真的太心疼。
對上她心疼的眼神,他心中一陣舒暢,這個世界上,只有這個女人才會心疼憐惜自己吧……只有她。而他卻是覺得,愉悅的。
兩個人溫存了幾分鐘千小九也沒有耽擱正事,打開密室把安娜她們喚了出來,而安娜和岳翎西一听她們的愛人受傷了,都丟下孩子就跑了出去。
雙胞胎有月嫂抱著,千小九和赫連傾便照顧安迪,瑞蒂和城城,千小九抱最小的,赫連傾抱兩個大的,而別的女僕佣人們都立即恢復工作。
「果凍!」岳翎西撲向坐在沙發上正在被包扎傷口的向國棟,緊張兮兮的坐在一旁望著他,紅了眼眶。
「我沒事。」向國棟看著岳翎西這麼擔心自己的模樣,又是高興又是心疼,終于是忍不住在眾人的目光中也捧著她的臉親了親她的額頭。
「你干什麼啊……」岳翎西想起這是在哪里,緊張的拍著向國棟的大腿環顧四周,向國棟‘哎喲’了一聲,岳翎西便又主動的靠了過去。
而另一邊的杰克就有些重了,他被抬到了房間里,躺在安娜和他每次過來會睡的大床上。
他已經重度昏迷了過去,戴著呼吸機,在這臨時搭建的手術台上被趙醫生親自操刀治療著。
而安娜一步步顫抖的靠近,眼淚便不受控制的傾瀉落下,那只紅了的手,旁邊紅了的紗布,一團團就像是盛開的血蓮……安娜的心像是被人撕成了兩片,痛到無法呼吸!
安娜的腿一軟,差點兒坐在了地上,身後趕過來的鄭漁利一把扶起她,擔心的問道︰「沒事吧,安娜小姐?」
「沒……沒事……」安娜搖了搖自己昏沉的頭,捂住難受的胸口掙扎著自己站了起來。
「你要親自……上前去嗎?他們需要幫忙……」鄭漁利將工具盤遞給安娜,安娜看向上面那些鉗子刀子忐忑的接過,咬著唇轉身向床邊走去。
全是傷口……真的全是傷口……她那個風趣,對自己溫柔的不像話,總是什麼都听自己的,寵著自己,無論她去哪兒他都沒有意見的丈夫啊……說要生五個孩子,說她是他最大的天使的丈夫啊……他怎麼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