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汪承感覺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氣,很是隨意的就將扛在背上的面粉送到了倉庫內。
只留下一行瞠目咋舌的表情。
「這~,這不會是回光返照吧?要不然也不會這般輕松啊!」
看著汪承那逆天級別的表現,終于有一個人出聲說道。
話語間充滿了質疑,就連面上雖然表現的非常驚愕,但卻也是一副質疑的樣子。
這時候汪承並沒有在意別人的對自己的看法,當他將自己身上的面粉放下來後,就待在了一般仔細的感受起自己身體上的變化了。
當他將身上的負重放下來之後,明顯的感覺自己輕松了不少,此時整個人竟然有種輕飄飄的感覺,整個身體都顯得非常的輕盈。
身體內更是充滿了力量,仿佛有種用不完的力量一般。
感受到這樣的一種狀態,汪承也就知道自己這一次賭對了,不但使自己在這樣的一種狀態下突破了極限,更讓自己的力量得到了再一次增長,整個身體也跟著進入了一種別樣的成長期。
為了感受一下自己身體的承受能力,汪承再一次出現在了卸貨的地方。
「幫我上六袋。」
汪承想也沒想的就對著上貨的人說道。
听著汪承的話後,此時上貨人也是非常的猶豫,畢竟這年輕人剛剛在背動五袋的時候就已經達到了他的極限,雖然最後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爆發了,輕松的將那五袋面粉送入到倉庫中。
正因為沒有弄出去狀況,所以這時候兩個上貨人也就不該貿然的幫他上貨,要不然等下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故,就不是自己所能解釋的。
汪承見自己的話,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也就知道那兩個上貨的人有顧慮,沒辦法也就只得自己動手了。
不過因為自己一個人搬運貨物是不好上貨的,所以這時候汪承就直接的將六袋面粉壘在了一起,好在面粉是比較柔然的,有很好的延展行,所以當六袋面粉壘起來的時候並沒有多高。
這一刻,壘好面粉後,汪承就直接一步上前,將雙手環抱在最底下的那袋面粉之上,就這樣在眾人的眼中生生的將六袋面粉摟了起來。
而且動作非常的隨意,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壓力一般,就這樣很是自如的朝著倉庫走去。
本來有些工人看到汪承選擇這麼干,還想說記住什麼讓他為了自己的生命選擇放棄的,可當他們看到汪承硬是生生的將六袋面粉搬運了起來,一時間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硬是生生的憋住了,沒有吐出聲來。
沉默,寂靜,震撼這就是此時的場面,卸貨碼頭上的眾人此時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畢竟這做事太過于震撼了,那樣的身板,竟然硬是生生搬起了三百多斤的重量,這明顯是他們想都不敢想象的。
很快,汪承就這樣在眾人一片瞠目咂舌的目光下,再次回到了卸貨的地方。
這一次他也不知會,那上貨的人,就徑直的上了八袋四百多斤,這一次依舊非常的輕松。
不過當上到十袋的時候卻不得不停下來了,因為十袋的高度已經超過了自己的額頭,搬起來正好遮擋住了自己的視線,不好行走,所以也就選擇了放棄。
可這時候在場的眾多工友都早已經麻木了,畢竟別人搬起八袋的時候,來個氣都不喘,而且面不紅眼不赤的,而現在更是搬起了十袋也都絲毫不見其壓力。
看著四周看向自己的那異樣的眼神,汪承也就知道自己這次又玩大了,內心一興奮,一不小心就做出了這麼令人震撼的事。
一時間也是大汗。
「咳咳~,咳~」
于是本能的咳了幾聲,好讓眾多的工友們反應過來。
「那~,那個年輕人你過來一下。」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汪承準備說話勸慰這些工友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了。
听到這個聲音後,汪承朝著聲音響起的地方望去,正好看到一個人在對著自己招手。而且正是剛剛已經見過面的工頭。
「我?」
汪承指著自己對著那個向自己招手的人問了一下。
看到那人確認之後,這才離開了卸貨的地方。
見到汪承走後,碼頭上的工友這才緩和過來,開始做起了手中的工來。
「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跑到這里來做勞動力啊,看你這個樣子應該還是一個學生吧?看你剛剛那玩命的樣子,你不會是有什麼想不通的事吧?」
剛走進工頭所在的地方,汪承就听到了工頭對自己的問話。
「沒什麼,只是想賺點生活費而已。」
听著工頭對自己的問話,汪承對著工頭平靜的回應道,自然沒有說出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
畢竟要是讓人知道汪承是為了突破自己的極限,順帶的掙點錢,不知道那人會是怎樣想。
工頭听到汪承這麼一說,自然知道眼前這年輕人不願意對自己說真話,也就沒有在這件事情是追究下去。
「年輕人,可是你想過沒有,你要是真出了點什麼事,你讓我們這些人怎麼辦,還有就是你那樣震撼人心的搬運,以及嚴重的影響到了我這碼頭上的卸貨過程,所以我還是希望你等下結了賬就離開吧,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願意再額外的補償你一百塊,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汪承听到工頭這麼一說,自然明白工頭這是在辭退自己。
不過卻也沒有說什麼,畢竟自己的表現確實太過于震撼了,並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
「好吧,是我魯莽了,你也不用補償,只需要將工錢結了就行。」
「那怎麼行呢,按照你這樣下去,怕是不用多長時間就能賺上好幾百,這樣說來還是你虧了,所以補償還是要的。」
工頭听到汪承這麼一說後,立馬就不同意了。
而這時候汪承見到工頭這麼一說,也是非常的奇怪,畢竟別人都是生怕自己吃虧,可沒想到今天遇上的這個工頭竟然這般有趣。
「工~,工~,工頭不好了,那邊碼頭有人暈倒了,你還是去看看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工人急急忙忙的跑來對這汪承身邊的工頭說道。
听到工友這麼一說,工頭也是瞬間一急,和汪承道歉後,從皮夾里面掏出了兩張紅大鈔遞給了汪承自,就跟在那工友的身後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
之前汪承還沒有反應過來,工頭就將錢塞給了自己,本想拒絕的。可是現在工頭有跟著那個工友離去了,看到這里汪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二話沒說就跟在了工頭的身後追了過去。
「工頭慢點,我同你一起去,忘了告訴你我是學醫的。」
汪承追在了工頭的身後,對著工頭喊道,因為汪承怕工頭誤會自己,所以也就將自己學醫的事說了出來。
听到汪承的聲音後,本來工頭確實不打算讓汪承跟著來的,不過听到汪承說自己是學醫的,也就沒有阻攔了。
跟在那工友的身後,三人很快的就到達了出事的那一個碼頭。
剛一到這樣的一個碼頭,汪承就發現周圍圍著很多的人,看到這樣的一個場景之後,汪承當下就感覺這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那病人的病癥應該不是那麼簡單,要不然也就不會吸引著這麼多的人。
剛一靠近,汪承就感覺空氣中彌漫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感覺到血腥味的存在後,汪承就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了。
「工頭,這個病人並不是昏倒了那麼簡單啊,應該是被摔傷了,失血過多,從而出現了失血性休克。」
因為這工頭給汪承的感覺很好,所以在這個時候汪承察覺到這些情況後,就對著工頭說了出來,好讓他有點心理準備。
三人奔來,眾人也都讓出了一條道路,這樣一來,汪承三個和快的就來到了事發地點。
一灘鮮紅的血跡出現了三人的視線範圍內,不過地上的血跡在太陽的照射下明顯的干了不少,不過卻沒有看到受傷的人。
這時候受傷的人已經被周圍的工友從太陽下,轉移到了一塊陰地。
「打12了沒有。」
見到這樣的一幕後,尤其看到了一灘血跡,工頭瞬間就急了,對這周圍的人出聲問道。
「打了,出事就打了,不過現在還沒有來。」
听到工頭那焦急的聲音後,有人出聲回應道。
不過就在工頭問話的時候的,此時汪承已經閃到了那發生事故的工友身邊,此時那受傷的工友身邊一個中年婦女正流著淚,用一塊紗布,嚴嚴的按住著那受傷工友的頭部,而那紗布上的血跡卻是濕濕的。
看到這里汪承也就知道這工友是摔破了頭顱,出現了頭顱出血不止。
「快,快將你丈夫平放著,再將他身上的衣服都月兌下來,有沒有冰涼。」
汪承對著那中年婦女喊道。
听到汪承這麼一喊,眾人也都反映了過來,都紛紛的行動了起來。靠的近的幾個工友甚至直接拿出剪刀,將那受傷工友身上的衣服剪開了。
而這時候汪承來拿起了那中年婦女旁邊的急救箱。
「快準備好冰塊,最好是多拿幾個急救箱來。」
汪承再次對著周圍喊道,當他喊出這聲的時候,自己也來到了受傷工友的旁邊,二話沒後就用手中的剪刀,就那工友受傷地方的頭發剪了下來。
雖然第一次這樣做,不過這時候汪承的手法確實非常的嫻熟,就連動作也都是一絲不苟。
工友頭上的頭發被解決後,傷口也就瞬間出現在了汪承的眼前。
那個那個大約五厘米長的裂縫,汪承也是頓感大汗,因為這時候鮮血仍舊不斷的往外涌動著。看到這樣的一個情況,汪承也就知道自己必須立刻往工友止血。
「冰塊來了~」
就這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听到這個聲音後,汪承看也沒看,就對著那人喊了一句︰「把所有的冰塊都倒在他身上,尤其是上身的胸部,盡量的鋪蓋均勻,越多越來,盡量持續維持。」
說完這句話後,汪承也就沒有在管那個事了,而是認真的觀察期傷者的傷口來。
冰鎮這個方法果斷還是有效的,因為此時傷口部位的血流涌動明顯減慢,不過汪承也知道這方法並不是徹底,也就不得不多方施行。
從急救箱里面抽書一排銀針,經過消毒後,準確的鎖定了傷者的頸周穴位,心部穴位以緩解血流運行速度,起到相應的止血效果。
扶住傷者的頭部,汪承二話沒有就準備引動自己內涂的金色氣勁,不過讓他意想不到的體內那金色氣勁絲毫沒有反應,察覺到這情況之後汪承在瞬間內也是大急,絲毫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一種狀況。
本來還想借助金色的氣勁修復傷者那受傷的血管,畢竟這樣的一個方法已經在師姐王瑛的身上試驗過了,是汪承可行的。
可汪承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一個情況,自己一直屢試不爽的金色氣勁在這一刻失靈。所以這一刻,汪承也就不得不再次運用其他的辦法了,不過好在經過自己銀針的封穴,以及冰塊鎮壓的作用下,傷者傷口部位的血流基本上已經被止住了。
看到這樣的的一個良性結果,汪承也是異常的驚喜,畢竟傷口的出血已經被止住了。
生生的舒了口氣,在就在這個時候汪承腦海中又不由自主的閃現出了那導氣訣,尤其是那一副到期脈絡圖出現的時候,汪承感覺自己的身體內的血氣,按照了那導氣脈絡圖上的路線運行了一遍後,金色的氣勁又一次出現了,不過汪承卻發現這時金色的氣勁又一次發生了改變,不但變大變粗了,就連給自己的第一感覺都發生了變化,感覺這金色的氣勁變強了幾分,而且變得更加的靈動了,意念一閃,瞬間而至,與自己也是更加的和諧融洽,這讓汪承在這一刻都仿佛感受到了那金色氣勁的雀躍,像是有感情一般,對自己異常的依賴……
再次感覺到了金色的勁氣,瞬間汪承也就鎮定了下來,這一刻,當著眾人的面,拿出一陣大號的銀針,集聚自己的意識,將金色的氣勁引到針尖,這才慢慢的向著傷口接近……
抖動著的針尖在傷口部位,不斷跳躍著,金色的氣勁也在不斷的將血管破裂修復完全。
當做好這些後,汪承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更是將金色氣勁引回內體。
不過汪承卻發現自己將金色氣勁引回體內後,那金色的氣勁再一次消失了……
這一次汪承利用金色的氣勁為傷者修復血管之後也是異常的疲勞,甚至已經出現了月兌力的征兆。
不過這時候汪承並沒有就此結束手中的動作,而是一咬牙,強打起精神,從急救箱內拿出手術縫紉器具,在眾多圍觀者的眼前,瞬間的就那受傷工友頭顱上的傷口縫紉了起來。
做好這一切後,汪承也耗盡了身體的最後的一絲力氣,虛弱的喊了一聲工頭。
而那工頭听到汪承虛弱的聲音後,也就立馬的靠了過來。
不過這時候工頭確實異常的震撼,畢竟之前汪承搬面粉的時候,好幾百斤的東西,都沒能讓他變成這樣,而這一次為了給自己的一個工友急救,卻累到了虛月兌……
「工頭,這傷者的傷勢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只不過現在因為救護車還沒有來,你必須快速的將這工友送到醫院輸血,只有輸血後才能醒過來,一定要快,畢竟冰鎮降壓的時間不可能持續太長,你還是就近治療吧,不過在這過程你必須保證傷者身上的冰塊……」
汪承雖然有辦法讓這名受傷的工友醒過來,但是卻沒有行動,因為他知道只要傷者醒過來了,就很有可能引起血壓上升,血流加快,那樣要是沒有及時補充血液,很可能會變得更加的嚴重,所以這時候汪承也就不能冒險。
汪承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卻都被周圍的工友們听得真切,當他們听到汪承說那受傷的工友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的時候,也是異常的驚心,對汪承的醫術也都是越發的佩服。
而這時候工頭听到了汪承的話後,也是立即組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