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些個人是不是無辜的良民,還是迫不得已才落草為寇的俠客,游俠兒,只要是此刻向著陳九出手之人,陳九都毫不留情的將其咽喉給刺一個窟窿。
不問因果,不問是非,再好的人,在有名的良民,此刻將刀子砍像一個無辜,毫不相識之人的時候,那性質就變了,變的不是陳九,而是這些個落草為寇之人的心。
自甘墮落,同流合污,暗無天日,不辨是非,該死,該殺,今日不將他們殺掉,來日會有更多的人死在他們手上,這是因果。
看著迎面而來的狼牙棒,陳九的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意,手指輕輕的向前一點,正好點在了狼牙棒的長刺上面。
甚至于陳九都看到了那個土匪眼中帶有一絲絲的猩紅,興奮,仿佛陳九已經碎尸在他的眼前。
可惜了,陳九沒有死,也沒有碎尸,陳九依舊是陳九,站立在原地,手指還依舊是那個手指,只不過狼牙棒的主人已經飛了出去,被陳九的盡力給震飛了。
此時周圍沖過來的山匪腳步為之一緩,眼楮中閃現出一抹遲疑之色,能夠用手指抵住狼牙棒的猛人這些個家伙還是第一次看到。
「怎麼,膽怯了嗎?」。
陳九不屑的道,隨後右手輕輕的一揮,那根狼牙棒瞬間分解,所有的長刺瞬間飛出,洞穿了一個又一個土匪的心髒。
鮮血染紅了這一片土地,陳九右手輕輕的在其地上一拂,一捧鮮血在勁道的牽引下橫空而起,成為了一條血紅色的匹練。
「砰」的一聲,鮮血瞬間四處飛濺,本來像是水滴一般的血液瞬間化為了奪命暗器,閻羅的手掌,先前所有帶有殺氣之人此刻都被那一滴滴的血液給洞穿了頭顱,眉心。
「砰」「砰」「砰」的尸體倒地聲音想個不停。
看著在自己身邊倒地的土匪,先前還與自己說話,打鬧的伙伴此刻成為了一具死尸,眾位土匪噤若寒蟬。
「想要,真是痴心妄想」看到一個土匪想要逃走,陳九露出一個不屑的笑意︰「你以為同樣的錯誤我會犯兩次嗎」。
手指在空中輕輕的畫了一個圈圈︰「畫地為牢」。
一瞬間一股莫名的力量降臨,整個山寨成為了牢籠,明明空無一物,卻難以再向前一步,好像是撞到了牆壁一般,會瞬間反彈回來。
「這詛咒之術還真是好用」陳九嘀咕一聲,將目光看向了那些個目漏絕望之色的土匪。
沒有了逃跑的機會,除了被殺掉之外這些個幸存的山匪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結果。
困獸猶斗,更何況是獸性比野獸更加狂亂的人。
不去理會這些個小嘍,要是動手,殺掉就是,陳九的目標是那條大魚。
「你還不出來嗎,這里已經成為了牢籠,你要是想要憑借你的武力突破,或者是想要逃跑那是不可能的了,要是在我這畫地為牢的法術沒有施展之前倒是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希望,不過現在你就別做夢了」。
陳九的話語落下,一陣略顯沉重的腳步聲響起,接著那個山匪的首領出現在陳九的面前,一雙猩紅的眼楮死死的盯著陳九︰「難道你就真的要魚死網破嗎,為什麼非要和我做對,為什麼要趕盡殺絕?」。
陳九臉上露出一絲諷刺的笑意︰「為什麼,為了你三千兩黃金,為了那往來無數的商旅,為了那一堆堆的枯骨,這麼多理由難道還不能夠殺掉你嗎?」。
說到這里,陳九輕輕的抖了抖袖子︰「最關鍵是你居然利用官府的力量來圍剿我,你要是一天不死,我心難安」。
將目光轉移到那些個土匪的臉上,陳九露出一個嘲諷的面容︰「你們以為落草為寇就是出路了嗎,那你們知不知道為什麼落草為寇」。
看著眾人仇視的目光,陳九一聲輕嘆,這仇視的目光不是對著陳九的,而是對著縣太爺的。
「哈哈哈,你們大當家的與縣太爺勾結,前些時日我殺光了這里的所有土匪,你們的大當家混不下去了,就與縣太陽合計將你們給逼上山來,從新建立山寨,為他斂財,這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時你們當家的與縣太爺演的一場戲罷了」。
說完之後陳九閉上嘴,看著那些個山賊略帶惶恐的眼楮,一個個將眼楮看向了山匪頭領,露出詢問之色。
山匪首領好像是知道今日難逃一劫,不由的哈哈大笑︰「不錯不錯,就是這樣,是我親自帶人殺了你們老小,不過今日你們就算是在恨我,也不得不和我合作」。
「你們知道這個人是誰嗎?這個人是一個惡魔,專門殺土匪,我山寨七百一十六口人命都葬送在這個惡魔的手里,你們今天要是不和我合作,將這個惡魔除去,你們都要死在這里,都要給我陪葬」說完之後山匪首領哈哈一陣狂笑。
看著那些個驚疑不定的眼楮,陳九搖了搖頭︰「知道你們為什麼在第一波的攻擊中沒有死去嗎,因為你們還有一絲良知,沒有對我這個陌生人無故起殺機,不然你們早就死了」。
說到這里,陳九露出一絲笑意︰「我也不願多做殺戮,你們對我來說土雞瓦狗爾,只要你們不亂動,老實的呆著,等我殺掉這個惡賊之後就放你們一條命,要是不知好歹,也罷,本座也不再乎多費一番手腳來成全你們」。
這句話說完之後陳九看到那些個山賊的眼楮中閃過一抹躲閃,于是不再浪費時間,不給山匪首領鼓動人心的機會,直接一步上前,右掌瞬間變得漆黑,帶著濃郁的腐蝕氣息向著山匪首領打去。
這手掌說過之處空氣都被瞬間腐蝕掉,一絲絲的黑氣在空中飄浮,而陳九的手掌變的漆黑如墨。
看著陳九的手掌,一股致命的威脅在大當家心中產生,不敢硬接,大當家飛速後退,隨後一個後空翻,抄起一把大刀,猛然間劃破虛空,向著陳九一砍。
陳九手中的黑霧是詛咒之力,腐蝕詛咒,劇毒詛咒的混合。
面對著那劈砍而來的大刀,陳九的面色不變,輕輕的讓開那猛烈的一刀。
陳九先前能夠硬接那普通人的全力一擊,甚至是奪下狼牙棒,那是因為那個普通人的實力在陳九的眼中實在是不值一提,但是這山匪首領全力一擊陳九絕對不敢托大。
眼見著那大刀一擊斬在了大地上,一道裂痕瞬間將大地給分開,陳九嘴唇微動︰「地坑」。
大當家落腳之處瞬間出現了一個丈許的大坑,沒有了著力點,只能夠向著下面栽去。
抓準時機,陳九瞬間將身邊的長矛一腳踢起,詛咒之力瞬間浮現在那根長矛之上。
山賊的頭領能夠成為這方圓百里最大的勢力,實力絕對不簡單,區區一個大坑是難不倒他的。
眼見著這大當家一聲怒喝,身形硬生生的止住,懸在了半空中,隨後將手中的大刀一拋,作為助力,身形硬生生是向著上面跋涉而起。
「哈哈哈,你死定了」陳九一聲呼喝,長矛猶如弓箭一般洞穿空氣,猛然間射出。
大當家突破了戰體境界,領悟了天地意志,武道當真是不凡,那長矛射在胸前的時候硬生生的被其用手掌抓住,隨後借著那股力量退出了陳九的攻擊範圍。
陳九沒有出手,而是靜靜的看著山匪首領。
大當家看著自己手中的長矛,本來避過了這一擊,已經可以說是逃離了危機,可是陳九的實力也不是蓋的,那長矛洞穿了當家的手掌。
本來被一個長矛洞穿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到了當家的這種誤導地步,回復只是時間的問題,可惜了,他沒有時間了,因為那長矛上面有詛咒,陳九下的詛咒,陳九是絕對不會給他時間對抗詛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