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看著自己包裹里面的黃金,輕輕的模著下巴,不知不覺間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年了,也不知道是吃什麼了,也許是修煉道法的緣故,陳九感覺到自己的下巴上居然有了一層絨毛。
「這一次裝修酒樓不知道要用去多少的黃金,不過有進有出才是王道,只有造出一只不斷下金蛋的母雞,才能以後財源滾滾」。
「公子公子,你要找的做匠已經來了」樓下傳來了飛燕的喊叫聲。
將包裹一卷,陳九站了起來︰「這麼快」。
站在二樓,看著大廳中七八個漢子,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遠遠的看到站在樓上陳九趕緊打招呼︰「見過公子,做匠我已經派人請回來了,這是青州府最好的做匠」。
一步一步的走下樓,陳九道︰「先前我的吩咐都交代下去了嗎?」。
「交代下去了」掌櫃道。
陳九點點頭,轉身看向哪些個做匠︰「你們都是青州府最好的做匠,今天來我這里做工,這好處我是少不了的,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細心細心再細心」。
說到這里,陳九看著謹慎的面色,點點頭︰「這一樓的大廳太過于簡單,你們在中心給我做一個水池,記住,要想辦法引來活水,或者是在地下打出活水都行」。
一個做匠趕緊拿出筆,將陳九的交代牢牢的記下。
陳九接著道︰「至于這水池要多大,你們自己看著辦,大家都是名匠,這點事情相信不用我操心的」。
「這水池上面要做出一個舞台,這水池里面去移栽一些荷花,再養上一些個草魚」。
說到這里,陳九看著大廳四周的牆壁︰「這牆壁也不行,都要給我換上最好,最名貴的木材,至于壁畫就不用了,到時候自然會有大家親自來此」。
「一樓倒是沒有什麼要求,這二樓三樓你們可要細心,每個樓層都要做出來十幾個包間,這隔音的效果要好,每個房間都要中商名貴的花草,家具要全部換新的」。
陳九指指點點,不斷的對整個酒樓做出改動,這一番動作下來怕不是要花費五千金子。
看著忙碌的做匠,陳九看向掌櫃︰「整個青州最好的**是哪家?」。
老掌櫃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這最好的自然是銷金窟水鄉了,要說最美的姑娘是哪里的,眾人第一個念頭就是水鄉」。
「水鄉?」陳九有些個疑惑。
「不錯,就是水鄉,要是公子想去,隨便找個馬車就行」。
陳九點點頭︰「你去給我請一輛馬車,我天黑就過去看看「。
陳九起身上樓,看著自己包裹中的黃金,然後數了數︰「這錢就是不禁花,一番折騰之後恐怕剩不下幾個子,到時候這酒樓要是不賺錢,就要去喝西北風了」。
換了一身衣服,依就是紫色的,不過與先前的那件紫色衣服不同的是,這件紫色衣服上秀的是鳥木蟲魚,先前哪一件衣服上秀的的熊禽猛獸。
隨手卷起一包裹金子,走下樓,外面的車夫早早的就在那里候著了,登上馬車,陳九開始了第一逛**。
到了水鄉之時天色已黑,不過這里到處都是燈籠,在不遠處就是一條湖,湖上面懸著幾條船。
看著那燈火通明的大船,車夫面露羨慕之色,舌忝了舌忝嘴唇︰「公子,那幾條大船就是水鄉」。
「哦,這老板到是會做生意,居然將**開開到了水上,被人一種別樣的風味」。
「哎,這種水鄉可絕對是銷金窟,每天晚上沒有三十兩銀子是絕對下不來的,這地方可不是我們這種升斗小民可以進去」。
陳九不去理會這車夫的抱怨,揮揮手︰「你可以回去了」。
邁著細步,越是接近那大船,越是感覺到喧鬧,女子的嬌笑聲,男子的叫囂聲響徹不絕。
隨便選了一個大船,走過去,還沒有接近,就看到兩個看門的小廝站立在那里,這兩個小廝倒是火眼金楮,看著陳九那一身衣服做工不菲,笑著迎上來︰「爺,可是來玩玩的」。
陳九似笑非笑︰「你說呢,難道本公子深更半夜來這里吹冷風的不成」。
那小廝聞言訕訕一笑︰「爺,您說笑了」。
另外一個小廝連忙就將一個梯子拿過來,搭在船上︰「爺,您請上去」。
陳九腳步飛快,三點兩點就落在了船上,後面的幾個小廝眼楮中閃過一抹精光,還真沒想到這囂張的小子居然是一個練家子。
大船上燈火通明,甚至和點了一盞一百五十度的燈泡無異,整個樓船不但是燈火通明,就連湖水都透出一股胭脂香味。
「爺,您是賭兩把還是直接找姑娘吟詩作對」很快就有接待人員發現了站在船頭的陳九。
陳九看著大約有七八層的樓船,道︰「可有歌舞」。
「有,在一樓的大廳」。
「帶我過去」。
一樓大廳里面還真有不少人,一個燈火通明的舞台上站著幾個姑娘在扭擺不停。
陳九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下,然後那出一塊金子︰「給我上最好的酒,叫最好的姑娘陪酒,記得,是那種賣藝不賣身的」。
小廝接過金子,輕輕一掂,眼楮微微眯起︰「爺,您稍後」。
酒,菜,美女一樣不缺。
酒是美酒嗎,菜也是美味佳肴,難得一見,美人也自然是沒得。
輕輕的喝了一口酒,看著下面的歌舞,菜未動,美人也未動。
回過神來,看著低垂的美人,陳九微微一笑︰「姑娘,你來這里幾年了?」。
女子聞言微微抬頭,看了陳九一眼,目中露出疑惑之色︰「這可真是奇怪的客人,叫人家陪酒卻自己喝」。
「八年了」聲音清脆入耳。
「這麼久」陳九放下酒杯。
「奴家八歲就被賣進這里,經過這麼些年的培訓,也就在三年前才開始出來賺錢而已」。
陳九疑惑的道「培訓?」。
「嗯,就是訓練歌舞」。
「難道你們正在訓練了五年不成?」。
「想要練好歌舞自然不是一簇而就,整整五年」。
「看來這水鄉在你們的身上是下了大工夫啊」。
姑娘沒有說話,只是給陳九倒酒。
「可願出去?」陳九忽然道。
「什麼」姑娘抬起頭,精致的面孔看著陳九,神情恍惚,好像是沒有听清陳九的話一般。
「我是說你可想要出去?」。
「呵呵,公子說笑了,我們姐妹的身價可不菲,沒有人願意花大價錢將我們給買出去」說實話,自從進來這里之後這些個姑娘就沒想過要出去。
陳九似笑非笑︰「去將**請來」。
「公子你真的要,,,」。
陳九端起酒,淡淡的道︰「去請**」。
姑娘驚喜的看著陳九,蹬蹬的往外面跑去。
不多時,一個大約年紀的三十多歲的美婦人來到陳九面前,略微打量了陳九一身穿著之後,躬身道︰「公子,你叫我」。
陳九一伸手︰「坐,和你談一筆生意」。
**笑容如花︰「哦,做生意,奴家可最喜歡做生意了」。
「看你們水鄉訓練的姑娘不錯,我想要孰幾個回去,當然了,包括他」陳九指了指先前那個陪酒的姑娘。
**眼楮微微一咪︰「我們這的姑娘可不便宜」。
「我知道,你說一個價錢吧」。
「五百兩一個,不二價」**道。
五百兩,當然是黃金了,白銀可拿不出手。
陳九點點頭︰「好,五百兩就五百兩,我要二十個」。
「二十個可是我們這一般的姑娘了,公子可真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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