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書院作為青州府最大,全國最為有名的學府之一,能夠有勇氣來這里報名的並不多,並沒有預想中的那種熙熙攘攘。
在哪報名的地方有兩個看起來胡子發白的夫子,一邊在哪里引經論道,一邊悠閑的喝著茶水。
「先生,學生來此報名參加七日後的學員招生考試」陳九恭敬的道。
兩個夫子停下了爭論,看著衣著華貴的陳九,其中一個癟癟嘴︰「一看就是那個富貴人家的子弟,是不是來報名玩的,去去去,我們學院只招真正的讀書人,像你這種來混日子的紈褲子弟是不收的」。
另外一個夫子搖搖頭︰「老馮,你這性子就是太急了,得改改」。
說完之後看向陳九︰「小家伙,你是來報名的嗎?」。
陳九點點頭︰「自然是」。
「那好吧,將你的名字告訴我,再交三百兩報名費」。
陳九眉頭一皺︰「先生,區區報名費居然三百兩,你莫非當我是冤大頭不成?」。
另一邊的那個老馮不耐的道︰「看你穿著豈會在乎這區區三百兩,讓你交你就交,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陳九一聲冷笑︰「三百兩銀子的報名費我還真是第一次的听說,要是按照先生這麼說,那些個貧寒子弟豈不是要為了這區區三百兩銀子而報名無望,永遠的拒之門外,先生當我是一個傻子還是先生是一個傻子,青陽書院什麼時候有這個規矩?」。
「以前是沒有,不過看到你這個富家子弟我就不爽,我不爽現在就有了,有本事你別報名啊」老馮牙尖嘴利,一臉不爽的看著陳九。
「看來先生不是變態就是心理扭曲,居然如此仇視富人,這些錢可都是學生自己親手賺來的血汗錢,希望先生拿了之後不要良心不安才好」說完之後陳九的手中一道黑線閃過,烙印在那金子之上。
將金子遞給那夫子︰「先生收好了」。
這些錢是陳九殺了無數的山賊,洗劫了山寨得來的,其中血汗卻是不少,說是血汗錢也不為過,只不過是那些個山匪的血雨汗而已。
那夫子雖然不知道什麼是心理扭曲和變態,但是一看陳九的目光,配上那副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詞語。
「小子好膽,還沒有進入書院就不尊重師長,如此放恣學校安能容你,所有富家子弟都是害馬之群,小子,雖然你報了名,但是你不一定能考入書院」。
陳九呵呵一笑︰「先生的話有一點錯誤我要糾正一下,第一,你我並沒有半兩錢的關系,所以你也別說什麼師長,你我只不過是萍水相逢,你有何德何能來做我師長,還想讓我以師長的名義來稱呼你,簡直就是做夢」。
看著那個馮夫子發青的面色,陳九一笑︰「第二點,我這金子拿著燙手,你老好好的包管著,別到時候有命拿沒命花」。
說完之後陳九扯過自己的木牌轉身離去,今天真是晦氣,居然踫到了這麼一個不講理的家伙,這家伙就是一個心理扭曲之人,也不知道受過什麼打擊,居然如此仇視富人。
陳九的那金子可不好拿,誰拿到手誰倒霉,那上面被陳九下了詛咒,看那夫子的身上有些個浩然正氣,但是月深日久,水滴石穿的情況下這老家伙早晚要中招,到時候一場病是跑不了了。
不過這青洲書院不愧是全國最為有名的書院,就是這些個建築,整個書院所佔據的面積,這巧奪天工的布置就能賣一個天價。
在這書院轉了一大圈,大約熟悉了地形,陳九也懶得細看,以後要是能夠來到這青陽書院讀書,還怕沒有機會嗎?。
走出書院,天色已經黑了,青州書院那麼大,陳九一來一回,又在里面閑逛了半天,浪費了不少時間。
馮夫子,面色鐵青的看著陳九離去的方向,冷冷一哼,隨後轉身就走,
在後面的另外一位夫子喊道︰「老馮,老馮,你要干嘛去啊,不是說好了今晚要一起喝酒嗎」。
「你自己去喝吧,今晚沒那個心情」。
說完之後馮夫子消失了,看來今晚這老家伙是別想睡得消停,這麼大的一火氣如何能夠睡得下。
另外一位夫子看著桌子上的筆墨,然後搖搖頭無奈一嘆︰「哎,老馮這脾氣也忒的火爆的了,這麼些年來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的富家子弟,也不知道改改,要不是書院庇佑,哎,,,」。
回到酒樓,看著下面往來不息的人流,陳九向著老掌櫃走去︰「那些個遺孀,軍屬可曾到來?」。
「來了,今天來了十幾個」老掌櫃一邊算賬,一邊道。
陳九點點頭︰「看咱們的生意這麼火爆,多找點人手也是好的,以後我們這酒樓沒有黑天白夜之分,只要有人,不管是黑天白夜,都開門迎客,所有的雜役分為兩班,一班黑夜,一班白天」。
老掌櫃放下了手中的算盤,面帶嘰歪之色看著陳九,小心翼翼的道︰「晚上不關門,那咱們這不就是和**差不多了」。
其實老掌櫃還想說,人家**的姑娘白天還要休息呢。
陳九瞥了老掌櫃一眼,蹬蹬的走上樓梯︰「誰說的,咱們這也沒有陪酒的姑娘,怎麼會是**,你明天在那些個軍屬的遺孀之中挑選幾個身體好的小伙子,給咱們酒樓做護衛,有征繳軍的影子,我不信還有誰敢來這里鬧事」。
老掌櫃點點頭︰「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我看飛燕的年紀也不小了,你過些時候給他請個先生,也好識文斷字,做一個風流女先生也好」。
老掌櫃聞言下意識搖搖頭︰「風流女先生是做不來的,就她那性子,做一個能夠識文斷字就不錯了」。
陳九不去理會老掌櫃,走上樓關上房門,看著床前的那棵海棠花︰「唉,人生如戲,世事如棋,只有進了書院我才能夠借機接觸到更廣闊的的天地,這書院我是進定了」。
拿出自己親手寫的諸子手稿,感受著那股浩然之氣,陳九的念頭沉浸其中︰「浩然正氣果真霸道,怪不得所有邪魔都受不得這一擊」。
輕輕的將手稿掛在床頭,倒在床上蒙頭大睡。
是夜,陰司判官府,面目猙獰的判官看著下面的小鬼︰「前些時日有浩然紫氣橫空,可是這一段時間有沒有絲毫的氣息,也不知道這亞聖到底來沒來,不過就算來了我陰司執法也是天經地義,你們小心一點出去看看,給我打探一下消息」。
「遵命老爺」兩個小鬼化為煙霧憑空消散,只留下判官在哪里模著自己的胡須︰「唉,多事之秋啊,只是這真靈被毀之仇不得不報,這可是本座三百年的修為啊,要是沒有什麼動作,以後如何能夠體現本座的威嚴,日後如何震懾諸鬼,如何服眾」。
不管這里面有什麼彎彎道道,此刻陳九睡的正香,迷迷糊糊之中一股召喚自遠處傳來,有一種令人不得不听從的力量。
可惜了,這種**之音對于凡人有效,對于修士有效,卻偏偏對陳九無效。
陳九的靈魂早就在形成那奇怪的種子之時被其給吸收煉化了,可以說此時陳九是一個無魂之人,這**之音雖然厲害,但是給陳九的影響並不大。
神通種子微微一震,陳九立即從睡夢中醒來,感覺一下那種子的波動,再想想先前的詭異召喚,瞬時間陳九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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