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話語狂傲,但是在這個地方,他確實有狂傲的資本,況且寶物當前,要是在搞什麼謙讓,只怕到最的鴨子就沒有了。
「好好好,陳兄當真是不肯讓步嗎?」李明遠氣急反笑,自出生之日起,自己就是人上人,何時受過這等閑氣,何曾有人與自己這般說話。
「你問問他們,我配不配取得一件寶物,要是大家都認為我不配,那我就收回先前的話,要是大家都承認我有這個實力,我再去謙虛,那就是傻子」陳九看著那十二層石階道。
「願意領教陳兄的高招,听說陳兄乃是中人之中的第一人,我要是能夠打敗兄台,豈不是可以獨享寶物」。
「不要說兄台,咱們不熟,直接叫我名字就好,相信你也知道我的名字了,怎麼,你想和我做過一場?」。
「兄台寸步不讓,只好做過一場了」李明遠道。
陳九點點頭,看著身後的學子︰「願意助我的,站在我身後,免得一會受到波及」。
陳九此言落下,嘩啦啦的一大群人都來到了陳九的身後。
陳九看著對面的的李明遠︰「你是我們這次取寶的異數,我將你抹去,一切都會回到原來的軌跡」。
「我是異數,你才是異數呢」李明遠反譏道。
「這取寶歷練的過程是我們青州府的方仙道與書院共同參與之盛舉,我記得當時沒有你這種奇異服飾的家伙或者是勢力在場吧,我不管你是怎麼進來的,偷渡也好,打進來的也罷,對于我,對于青州府來說,你都是異數,異數,就要抹去」陳九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道。
「哈哈哈,什麼青州府,我沒听說過,想必是一個偏僻之地,我對于你來說是異數,但是你們對于我來說也是異數,我也要將你們給抹去」李明遠輕輕一笑。
「多說無益,手下見真章吧」陳九一嘆。
「也好,就叫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叫你如此狂傲」李明遠道。
陳九右手輕輕的深處食指,晶瑩剔透,好像是天然雕刻的造化之作,一指輕輕的點像了李明遠。
在眾人的眼中,陳九的手指很慢,慢到了已經可以看到上面毛孔的程度,手指晶瑩細膩,毛孔幾乎沒有,不是幾乎,就是沒有。
但是在陳九對面的李明遠好像是要遇見了生死大敵一般,額頭瞬間出現汗滴。
手中的大刀一晃,沒有橫在身前,而是擋在了右面。
在場的眾人愕然,任自己空門大開,不拍對方方攻擊,反而去阻擋毫無攻擊的右面,在場眾人腦袋同時出現一個疑問︰「李明遠是瘋了麼?,還是自己想要尋死」。
「鐺」的一聲金鐵交集之音響徹全場,陳九的手指不知道何時來到了右面,與那大刀撞擊在一起。
陳九的手指敲擊在大刀的側面。
「這,,,」在場眾人如何也想不通,陳九的手指是怎麼到達右邊的。
李明遠飛身後撤,站穩之後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要不是自己宗門的秘法獨特,自己只靠眼楮進攻的話,只怕對方的手指已經入利劍一般,將自己的腦袋內切了下了。
在那個關頭,宗門秘法與眼楮出現了沖突,李明遠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相信宗門流傳無數年的秘法,實際上確實是自己的眼楮欺騙了自己,還是宗門的術法靠譜。
「咦,有些門道,居然能夠找到我的攻擊」陳九略有興趣的道。
「這乃是我宗門嫡傳的秘法,料敵先機,怎麼樣,不錯吧」宗門的秘法能夠察覺到陳九的進攻軌跡,令李明遠松了一口氣,也回復了之前的從容。
說著話,李明遠對身後的兩個宗門弟子打了一個手勢,兩個弟子紛紛抽出長劍,來到李明遠的身邊,三人組成陣勢。
陳九先前進攻所使用的不是什麼秘法,而是劍道境界,快慢動靜之結合,在別人眼中或許這出現的速度很慢,但是實際上已經快到了沒邊,速度欺騙了你的眼楮,快到極致,給人的感覺就是慢,這其實是假象。
「你是在承認不如我,想要找幫手了嗎?」陳九笑著道。
李明遠听聞此言心中那個郁悶啊,自詡為年青一代第一人,今日卻在這一個小地方吃了癟,內心郁悶可想而知。
「你手段詭異,我這只不過是為了宗門的大計,為了至寶而已」李明遠強辯道。
「無妨無妨,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總之你是三個打一個」。
「師兄,要不要我與李師妹給你幫忙啊?」易蕭瀟問道。
陳九搖搖頭︰「所有弟子都看好了這石階,只要有人上去,就幫我阻上那麼幾個呼吸,等我抽出手來再將其擊殺」。
說完之後右手手指在虛空輕輕的一劃,一股束縛之力向著三人籠罩而去。
「畫地為牢」。
「三才演化」三把長劍組成陣勢,居然將陳九的力量給抵消了。
陳九眉頭一皺,要是單挑,自己的力量當然在對方的上面,可是對方三個人聯手,自己在力量方面就有力未逮了。
不夠還好,對方雖然在量上比自己大,但畢竟不是一個人苦修而成,雖然有陣勢將其結合為一體,但不是一個完整的個體終究不是一體,破綻總是有的,力量駁雜。
而自己力量雖然及不上對方,但是自己力量精純,比對方三個人更加靈活。
沉思間,對方保持著陣法,向著陳九刺來。
看著迎面而來的一把長劍,陳九右手屈指一彈,「叮」的一聲就將長劍彈開。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境界,要不是怕被這把劍糾纏住,被另外兩把劍給偷襲到,奪取這把劍只不過是幾招的功夫。
果真,陳九彈開這兩把劍之後,另外兩把劍緊跟其後,向著陳九的面門,胸口刺來。
陳九彈開胸口的長劍,右手伸出,那晶瑩如玉的食指向著自己的對面的修士點去,至于面門的那把長劍,陳九的左手伸出,輕輕的將長劍扶開。
看著陳九迎來的一指,那修士並不驚訝,因為先前被陳九第一次彈開的長劍向著其下陰刺去,除非陳九下半輩子甘願做太監。
遠處的易蕭瀟攥緊雙拳,眸子中噴出怒火︰「卑鄙」。
身後的諸位士子都是大罵︰「卑鄙,太卑鄙了,不單單以多打少,還用這麼下流的劍法。
陳九無奈,身形拔高,不能後退,一旦後退必然會被對方乘勢追擊。
「畫地為牢」。
連續三個畫地為牢,略微的穩住的對方的攻勢,陳九的右手食指瞬間浮現出淡淡的綠色。
「既然你們三個這麼卑鄙下流的招式都使得出來,那就別怪我不講規矩了,我這肉中生草的詛咒正是為你們準備的」陳九心中暗道。
眼見著三柄長劍齊齊的向著天空刺來,陳九一個筋斗翻過,落在地上,右手迅速深處,身形快速的向著三人滑動。
一柄長劍反應過來,迅速的改變方向,向著陳九刺來。
這柄長劍正是先前想要刺自己下陰的那個修士,陳九毫不客氣的用右手食指在劍上輕輕的一彈,綠色瞬間就沾染到了長劍上。
長劍一般都布有修士的法力,每一次長劍用完之後法力都會回流,那淡綠色的流光沾染到法力上,流進了那修士的氣海紫府。
陳九暫時停下動作,背負雙手︰「我不知道你們是那個勢力,但是你們膽敢用這麼下流的招式來對付我,那我也就不與你們講什麼規矩了,咱們從現在開始就是生死搏命」。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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