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理會易笑笑,這孩的心理也忒的脆弱了。
這種事情靠別人是沒有辦法的,只有自己想通了,那一切就好了。
拿出那個在水神府得到的玉匣,陳慢慢的撫模。
玉匣細膩,猶如少女的肌膚,整個玉匣上面籠罩著無數的紋路,時隱時現,陳的眼楮看不真切。
整個玉匣渾然一體,根本就沒有蓋,這如何才能打開玉匣?。
「有了」陳一拍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
這是水神留下的禁制,想到打開它,自然要用水神的力量,而陳卻沒有水神的力量,但是陳有水神符詔。
水神符詔撒發著微弱的光芒,玉匣慢慢的像是融化了的水一般,露出一本書,而玉石匣卻不見了,只見到一個充滿了符篆的玉石球。
將玉石球拿在手,陳嘖嘖道︰「這上古大神的手段還真是難以想象」。
將玉石球收起,將那本書拿在手︰「真水天經」。
四個大字古樸,是上古字,陳並不認識,但是一股玄奧的意境充斥著腦海,陳不自覺的就念了出來。
這上古的功法果真霸道,修煉真水天經,需要以真水為根基,藥引,修煉成霸絕天下的法力,能夠修煉出各種真水,掌控天下萬水。
「嘖嘖,我知道了,這三滴真水乃是水神修煉剩下的,或者是水神還沒來得急修煉。就出現了問題,這三滴真水就留在了今天。
長夜漫漫,陳正感覺到無事可做,不如參悟這真水天經吧。
真水天經並不厚,只有十幾頁,每頁上只有上千個字,字數雖然不多,但是每一個字都蘊含著大玄奧,大神通,無數的天地奧義。
將所有的字烙印在腦海。陳將真水天經收起。這可是上古水神的功法,要是被人看見了少不得一番麻煩。
一夜無事,第二天第一縷紫氣被陳吸納了之後,陳睜開雙眼。下面易笑笑依舊呆呆的坐在那里。
「這孩傻了」陳心嘀咕。
「走了。上路了」陳跳下樹。右腳在大地上輕輕的一震,泥土翻飛,瞬間將火堆掩埋。
易笑笑眼楮全是血絲。呆呆的跟在陳的身後,陳見了實在是看不下去︰「不就是殺幾個人嗎,他們都是窮凶惡極之輩,罪該萬死,有這麼糾結嗎?,再說了,是我動的手,又不是你殺的」。
易笑笑搖搖頭,沒有說話。
青州府,城門前又恢復了往日那般鬧騰,無數的難民在這里堆積。
雖然有的人在州府里面霸佔了房,鳩佔鵲巢,但是那樣的畢竟是少數不是。
城門口,施粥的不見了,陳走的時候還沒有流民,誰知道僅僅過了兩天,這情況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
沒有多說,陳直接走了進去。
城門的士兵見到陳之後老遠就到招呼,陳現在在青州府,甚至是整個王朝都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名人。
「公,您回來了」。
「喲,爺,多日不見啊」又是一個商人見面打招呼。
陳一一行禮,折騰了一番之後向著第一樓走去。
第一樓還是以前的那個第一樓,不管是外面發生了什麼,這里依舊是青州府最大的銷金窟。
雖然這里沒有花粉胭脂,但是這里有無數的人士聚集,一擲千金。
依舊是歌舞升平,依舊是日進斗金。
「東家,您回來了」站在門口有兩個鐵塔一般的巨漢,身上帶有一股鐵血的氣息。
「是啊,酒樓最近一切都好吧」。
「托東家的福,酒樓一切都好」。
陳想要拍拍巨漢的肩膀,可惜夠不到︰「好好干,酒樓就是你的家,你放心,這里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之後陳走了進去。
「東家,您回來了?」老掌櫃腳步輕盈的上前問禮。
陳點點頭︰「嗯,晚上準備一桌好酒」。
「是東家」老掌櫃領命而去。
走到後院,朝小漁一身男裝,正在細心的研究圍棋。
陳與易笑笑走到朝小漁的身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朝小漁好像是沒有听到。
陳直接走到了朝小漁的對面,敲了敲桌︰「夫,我們回來了」。
「嗯,我知道了」朝小漁頭也不抬的道。
「易笑笑這小傻了,你快看看吧」陳捻起一顆棋,輕輕的落入棋盤。
朝小漁終于停下了動作,然後抬起頭看著陳︰「你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殺人了吧」。
陳低頭聞了聞,然後一臉疑惑︰「確實是殺人了,只不過我身上可沒有血腥味,我只聞到了香味」。
「這股血腥味不是水能洗掉的,要靜心,用心靈去洗滌」朝小漁干脆將手的棋譜放下,看向了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易笑笑。
朝小漁轉過頭看著水池︰「一切心魔要靠自己戰勝,別人是幫不了你的」。
易笑笑沒有說話,依舊在那里呆呆的站著。
陳無奈一笑︰「這可如何是好」。
「等他想明白就好了」朝小漁不緩不急,然後將目光看向陳︰「陳,這次洛水之行有何收獲?」。
陳打了個哈哈︰「還好,還好,只不過是除掉一頭愚蠢的妖孽而已」。
朝小漁眼楮黑白分明︰「真的只是這樣嗎?」。
陳捻起一顆棋︰「不這樣還能怎樣」。
「那洛水的河神可是有河神府邸的,你別告訴我你沒進去」朝小漁低頭看著棋盤。
「是有河神的水府,可是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旱鴨,不會游泳,我自己才不會下去找虐呢,洛水的河水並不好喝」。
「你以前不是這麼吝嗇的」朝小漁責怪的看了陳一眼。
「其實我這個人一向很大方,你應該知道的,十幾萬兩黃金我毫不猶豫的買了糧食賑濟災民,這可不能說我小氣」。
「黃金如糞土,對于我等修士來說,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東西,你當然不在乎了」。
「你說我不在乎黃金?,我要是不在乎黃金,那我干嘛要開第一樓啊」陳驚訝的道。
朝小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棋盤。
「啪」陳黑落下,吃掉朝小漁的三顆棋。
「我這個人其實並不怎麼吝嗇,反倒是你,和你借一件寶物,你推推餒餒的好不痛快,居然還要用我的先天靈寶交換,不管怎麼說,我都認為自己很大方」陳看著朝小漁,輕輕一笑。
「你居然還在惦記那件香火寶物,可是現在已經不是交換完成了嗎,真小氣」朝小漁不滿的道。
陳低頭又不語,仔細的看著棋盤。
「再說了,你不知道那一線牽對于我來說有多麼重要,對我家族來說有多重要,你以後就知道了」。
陳听了這話,慢慢的將棋放回棋盤︰「以後知道,那要等到以後了,不管你有多大方,但是你在這件事情上確實是很小氣,我教給你的可是上古失傳的神術,你居然連一件寶物都舍不得」。
「當然了,那詛咒之術是被我動了手腳的」陳心自己補加了一句。
詛咒之術最根本的就是那一道本源詛咒,有了本源就可以衍生出無數的詛咒,像陳教給朝小漁的那種詛咒,要多少陳就能有詛咒本源衍生出多少。
「陳我現在倒是疑惑你的來歷了」。
「哦」陳動作一頓。
朝小漁並沒有觀察陳,而是道︰「這上古神術可是早就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你是怎麼學會的?,又這麼輕而易舉的交給別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