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的報復毀天滅地,依照夜子心看來男人的手段才是人神共憤;坐在飛機上的子心小心地瞥了眼身旁看著報紙的喬牧辰,這個男人對candice還真是手下沒情,一點都不顧及人家舊情人的身份!
「別急,以後有你看的。」喬牧辰酷酷的臉就這麼湊了過來,夜子心不明所以,不知道這個男人心里又在搗鼓什麼東西;喬母在一旁看著這對天作之合會心笑著,子心有些羞赧地扭頭,看著窗外的白雲茫茫,再也不願意說話。
喬母這次是和他們一起回來的,中年婦人在葡萄牙獨自生活了兩年,陪伴她的只有家里的佣人和數百畝的玫瑰,喬牧辰似乎和他母親的關系還不錯,但是夜子心始終都不懂,為什麼他會讓他的母親一個人待在那麼遙遠的地方。
飛機落地換了車子,喬牧辰一把把人塞進了布加迪,喬母被杰斯派人先送回了別墅,尾隨著的奧迪里,那一男一女已經徹底沒有了生氣。
在葡萄牙的豪華莊園里,喬牧辰把不知從哪搞來的各種資料擺在了candice面前,這也是夜子心第一次知道,那個女人居然會愚蠢到去吸粉!
「把那兩個人扔下去,然後你們去公司等我。」
身邊,喬牧辰突然給來接機的喬遠打了個電話,喬遠在後面那輛車上,還有喬氏的安保看著羅御和candice。
「是。」
這里是離鬧市區最近的一條馬路,雖然聚集的人並不多,但每天會有許多人從此經過,而他們的車子剛剛駛離的地方是一家雜志社,穿成那樣的candice和羅御,這樣被丟下去,無疑是送直接送到槍口的。
「你還真會傷人心,再怎麼說她也曾經是你的女人。」
夜子心從後窗看著那逐漸變小的兩坨狼狽身形,沒過多久就被人圈圍了起來,突然想到了在高級會所里見到的那張丑陋至極的臉孔,按照喬牧辰之前介紹的,那個聖座的勢力應該已經可以稱得上只手遮天。
「你就不怕鬼手來找你?」
夜子心回過頭,看著喬牧辰干淨利索地掛了電話,男人的眼神晶亮,神采之中還帶著點點不屑。
「這女人和他沒關系,他不會來找我。」
男人撇嘴,隨手刮了刮夜子心尖翹的鼻子,多疑的小女人好像依舊有些不相信一樣,皺著眉頭巴巴地看著他。
「你不是說那是鬼手的人麼?」
喬牧辰對于這個鬼手好像很了解,雖然他已經和她說了很多,但夜子心依舊覺得有哪里有些不對勁。
「是啊,我還說過candice不是我的女人。」
這個女人就是該記的不記,不該記的亂想。
喬牧辰眯眼看著她,把她所有的疑問統統都壓了回去;夜子心堪堪別了過去,發現自己最近好像變得特別愛管閑事。
你是有目標沒有完成的人……
怎麼能這麼沒出息……
子心嘆息著看著窗外,發現千野的動向自己居然已經很久都沒有關心了。
到底是哪里出現了問題?
為什麼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楮,夜子心發現自從去葡萄牙之後,自己的記性就變得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