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尉遲羽,我在回去的路上踫到了他,他把我拖下車,硬要拉我過來,我沒辦法,所以只能和你說見到了朋友。」
喬牧辰討厭尉遲羽的事情夜子心牢牢地記在心里,她也是怕喬牧辰知道後再暴跳如雷,才沒有直白地告訴他,沒想到現在卻弄巧成拙,這個男人居然懷疑她的感情。
「我記得我說過有事一定要找我,你還真是听他的話。」
冷冷一笑,喬牧辰顯然沒有把夜子心的解釋放在心上,他告訴過這個女人要遠離尉遲羽,他告訴過她不論什麼事情都要和他說,現在她居然還給他編這些有的沒的,她以為他會信麼?!
揮手,喬牧辰不再看一臉焦急的女人轉身就準備離開,身後傳來悶悶的落地神,夜子心重心不穩往後倒去;男人的目光落到了夜子心白淨小巧的腳踝上,白色的高跟鞋里,夜子心的右腳居然已經腫得不像樣!
該死!
這女人扭到了自己都不知道的麼?!
在夜子心的預料之外,盛怒之下的喬牧辰突然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夜子心的一張小臉已經痛得扭到了一起,紅腫的腳踝,就像是發透了的饅頭。
「你沒有神經麼?!」
喬牧辰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正常人好歹也應該要蹲下來看看自己傷得怎麼樣,夜子心回瞪他,明明罪魁禍首是他,他還好意思這麼猖狂。
喬牧辰幾乎是把杰斯從床上用鈴聲砸醒的,鬧市區的一間公寓里,杰斯揉著眼楮滿臉怨念地看著大晚上擾他清夢的喬牧辰,他沒事的時候睡得很早,八點就已經夢游美國了,喬牧辰帶著夜子心從尉遲羽的別墅趕過來已經將近十二點,正好是他仰望北極極光的時候。
「你們是遇到打劫了的麼?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面前的男人還好,夜子心摔得有些回頭土臉,她的腳踝已經腫得和小腿肚一樣粗,手上腿上都是黑灰往外冒血的傷痕。
「還是一樣,不準留疤。」
喬牧辰心疼懷里小女人的傷,臉上卻依舊是臭臭的,一半是因為他依舊沒有全部相信夜子心有關「紅杏出牆」的解釋,一半是因為杰斯蹩腳的中文實在是太過魔音穿耳;所以當他把夜子心抱到杰斯獨立開闢出的診室里之後立即將人放到了床上,杰斯洗了把臉清醒了意識,帶上手套開始為夜子心查傷。
「怎麼樣?有沒有傷到骨頭?」
幾乎是杰斯的手剛踫到夜子心的腳踝,喬牧辰就皺著眉頭雙手環胸開始發問,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回頭惡狠狠地掃了眼打擾他睡覺還要求頗多的喬牧辰,憑借「診斷需要安靜」的理由把喬牧辰哄騙到了客廳里。
「好了,小葉子,現在只剩我們了。」
杰斯舒坦地擺手,夜子心已經習慣了把理解他的發音當成鍛煉自己的智商;只是他的這句話怎麼听怎麼變扭,邪惡地理解下來還真有點像是島國片里的某些橋段。
「唔,那恭喜你,congratlation!」
夜子心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那一下摔得她屁屁生疼,杰斯小心地抬起她的小腳,輕輕推按問她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