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壓迫感,這個男人和喬牧辰的不同之處就在于他的表面溫柔,和他絕對殘暴的心,在尉遲羽話剛出口的時候韶白萱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將要面對的會是什麼,只是風暴襲來的時候,她卻依舊痛苦得,淚珠不停地往下落!
「尉遲羽……不要!」
「撕拉——」
幾乎是一瞬間,男人已經用了及其粗暴的方式將她身上的衣服全數除了去,殘敗的衣料像是斷了翅膀的蝴蝶一樣被摔到牆上,細微的金屬撞擊聲在此刻听起來格外地淒涼。
「你前面叫我什麼?」
連名帶姓的稱謂激怒了眼前的男人,他可以不愛她,但她必須要絕對地服從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韶白萱瞬間捂住了嘴,只是因為那段錄像和之前的作為一切已經難以挽回;這是她自己犯下的賤,她必須自己承擔;尉遲羽走近她,帶著地冷的笑聲,現在的韶白萱衣不蔽體,僅有的內衣已經成了她唯一的保護。
「你是要自己月兌,還是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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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秘密的診所里,男人听見電腦中傳來的話語,不悅地擰起了眉;電腦上,gs定位在地圖上顯示了一個不怎麼明顯的標志——這是一座位于t市郊外的別墅,有了一百多年的古老歷史,放大的街邊景象顯示出了別墅的古老與荒蕪,方圓十公里之內都是寬闊無人的地帶。
「那個女人的處境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辰,你要不要去救他?」
辦公桌前,一身白大褂的杰斯笑得壞壞的,監听器那頭傳來的聲音,分明就是預示著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尉遲羽!你禽獸!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有些朦朧的聲音,卻依舊可以听出女主角當下的憤怒與激動,不斷有女人尖叫的聲音從監听器的那頭響起,與之相反的,倒是男人低沉模糊幾乎听不太見的聲音,被錄音的兩人似乎扭打了起來,有東西摔碎的響聲和類似于鞭撻的聲響,喬牧辰坐在電腦桌前,也不回答,只緊緊打量著屏幕上的建築,目光灼灼。
「十九世紀初建造的歐式城堡,還好你讓那個女人身上帶上了定位器,這個聖安娜堡幾乎已經報廢了,就連政府和警察那里好像都把它從規劃上劃掉了。」
一座廢柴般的地方,就連流浪狗都不一定會去,杰斯的語氣舒坦,喬牧辰的不答話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困擾。
「你覺得小葉子在那里的可能性有多大?真是看不出那個男人居然會把她帶到那里。」
杰斯的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屏幕上快要成了廢墟的房子,尉遲羽對生活的地方要求極高,這種雜草般的環境根本不可能入他的法眼,不過昨晚杰斯給了喬牧辰一個微型定位器,他放在了韶白萱的衣服口袋里,眼下看來那個讓韶白萱生不如死的男人一定是尉遲羽了,那他們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了。
「羽……別這樣……」
「不!求你了!別這樣對我!」
不堪入耳的聲音,很難想象韶白萱現在面臨的是怎樣的折磨,電腦前喬牧辰的眉心微微皺起,他從沒想過韶白萱的日子居然會是這樣的。
「……」
男人似乎對女人說了點什麼,哭喊的聲音愈發地響了,韶白萱像是在求饒又像是在道歉,小獸般的啼哭聲讓一旁的杰斯都不由得神色凝重起來。
……
「辰哥哥……我們堆雪人好麼?」
「辰哥哥……你干嘛總是不理我呀……」
「辰哥哥……萱萱有東西要送給你哦!」
……
女孩清麗的小臉像是夢境,突然展現在了喬牧辰的眼前,那年他只有七歲,洋女圭女圭一樣的韶白萱整天纏著他里嗦的。
「杰斯,從這里過去要多久可以趕到?」
盡管已經沒了感情,他依舊不能就這樣看著韶白萱葬送在尉遲羽的手里。
「五小時吧,可能還需要準備一下。」
杰斯對喬牧辰的反應也不意外,這是個鐘情的男人,卻也重情,和尉遲羽的感情泛濫比起來,喬牧辰就算是對舊情顧念,也不會濫情。
「太久了,子心可能也在那里。」
如果尉遲羽也對子心這樣,他現在獸性正發;整整五個小時,已經足夠他的折磨了。
「那里空曠,直升機應該過得去,這樣的話應該二十分鐘就夠了。」
「好,就二十分鐘。」
杰斯的私人直升機一直都在t市,因此在他的命令發布之後沒有多久,手下就將飛機開來了,喬牧辰單手拉過繩索毫不遲疑地就上去了,此刻夜子心正在聖安娜堡內,望著牆上的巨幅壁畫發呆。
「夜小姐,趙醫生來了。」
佣人像伺候古代的王子貴妃一樣,什麼事情都會跑來向她通報,趙醫生依舊是帶了兩名護士來給她做常規的檢查,每隔三天一查,她現在的狀態可真是比安幸莎還好。
安幸莎……
說起來她的孩子應該也不小了……
趙醫生拿了听筒,先給夜子心測了心跳,夜子心依舊是听話地任其擺布著,這個孩子比什麼都重要。
「夜小姐,孩子很健康,放心吧。」
夜子心點頭,這麼頻繁的檢查如果還有問題,那就真的只能說天要亡她了,趙醫生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這個醫生總是這樣,來得快去得也快。
「什麼聲音?」
正要出去的趙醫生突然停住了腳步,沙發里,夜子心慢慢地站起來,順著趙醫生指的方向仔細辨別,懷孕之後她遲鈍了許多,有時候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慢鏡頭,房間內外所有的佣人都提高了警惕,抬頭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