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戰過巨蟒,卻仍是染上蛇毒,所以直到現在才會全身無力。
蓮落手指輕輕掀開了百里魏風的傷口,垂著眸,眸光散發了一絲妖嬈的青光「小湮湮,你成天被主上派的任務就是跟著一個女人,一個大男人也不嫌丟人?」
’你.」
他見過不要臉的,卻不曾見蓮落這般不要臉到純屬自然的。
于是一向好脾氣的鳳湮的臉上慢慢成了黑鍋底的顏色,于是有些口不擇言道
「我最起碼還算個男人,你丫就是一人妖!」
’死鳳凰,你懂藝術麼?你見過又像我這般美到天人共憤的男子麼?還是說你嫉妒我每次上花樓不叫上你?」
你丫不僅****,還很自戀?
這兩人本是趁著百里魏風熟睡時正在逞口舌之戰,百里魏風終于是有了幾絲力氣,他輕輕抬眸,看向兩人只是輕輕的漫不經意的嘆了一句。」為了顯示你們都是男人中的極品,我不介意讓你們的男人風範發揮的更淋灕盡致一些?」
一句話,本來正在爭論的兩人,瞬間都不說話了。
誰在說下去就是不要命了,打死他們都知道這個道理。
說來也丟人,這場景,貌似在哪里見過,蓮落忽然想了起來,之前貌似也是這種場合,這種地點,同樣的人物,因為同樣的話題,最後主上竟只是彎唇一笑,還說是為了讓他男人本色發揮的淋灕盡致些?竟打發他去北方挖煤。
尼瑪,讓他這樣一個天人之姿的男子去挖煤?
真是暴斂天物啊暴斂天物
仍記得那時的鳳凰只是眯眼一笑,翹著二郎腿,還不辭辛苦的說去監工?
你妹的監工!
往事不堪回首,說多了都是淚。
因此,很自覺的兩人都不在說話。
鳳湮的眉微微一挑,很好的轉移了話題,他垂眸看向了百里魏風,直到百里魏風轉醒,他才將一直不解的事問向百里魏風。
‘王上,你既然希望令穆青歌喜歡上你,為何不趁著她落魄的時候,卻在這緊要關頭離開?
看著鳳湮的疑惑表情,百里魏風只是微微一笑。
世人多眷戀,有些越是以為理所應當的事越是毫不在意。
鳳湮眉眼一亮。
「你是說?」
’食髓知味,若即若離,她早已對我產生依賴,我如今要做的便是消磨掉她所有的驕傲。」
百里魏風微微勾唇,微風吹過他細碎的發,帶了一絲柔軟,男子的面容在魏風的輕拂下,顯得溫柔了不少,只是唇角的話卻是令人有些不寒而戾。
帶著算計的愛情,焉能長久?
不論你是如玉,還是百里魏風,或許早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明眼人都可以看清。
你愛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