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江縴絲有點可憐李陵了,他人苦苦思索如何把最好的給她,怎奈佳人苦苦偷情之中。
尼瑪!
被叫做王爺的男子眼神里露出一絲yin邪的光。
「皇上寵愛那個繡花枕頭,怎奈廢物就是廢物,藍兒,你且繼續欺騙他,找個機會約他出去,我自有手段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他笑了笑,幾絲不懷好意。」畢竟,一個王爺總是留戀在外,被什麼刺客啊什麼的殺死是常有的事。「
’是,王爺。「
那女子斂起眼眸,令人看不出她的表情。
丫的,鳩佔鵲巢,想要拿別人的王位就罷了,竟還想下手殺了人家?
真是是可忍,蛇不可忍!
想了想,江縴絲堵住了耳朵,自動忽略掉,什麼寶貝啊,神馬的,終于從今天的記憶里退了出來。
真是倆不要臉的奸夫****!
江縴絲在蔚藍的記憶里停留了一整夜,翻看了蔚藍的許多記憶,不得不說,蔚藍這個人什麼沒有,卑賤無恥手段倒真是不少。
真是令人佩服啊佩服。
想起李陵,江縴絲還是不由的為他嘆了口氣,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李陵對蔚藍確實真的很好,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有夠無恥的,真是勾引了這個就勾引那個。
不過,李陵被她騙的這般團團轉,是該說她聰明,還是該說李陵太過純情?
罷了,救人要緊。
想了想,江縴絲便凌空消失了去。
這日,江縴絲將李陵叫了來,仍是一般的他點單,她請客。
想了想,江縴絲不得不佩服,咱的大王爺怎的練得這般臉皮厚的堪比城牆?
她終是憋不住的問。
「李陵,你就不能帶回錢出來,這麼老讓我一個女人請,你好意思?」
「怎麼,你在意?「
‘我自然介意。「
「那好,一會兒,我給你跳舞還債——「
尼瑪啊,腦袋秀逗了。
江縴絲還真沒見過這種男人,說他小氣吧,他大方時一擲千金,說他大方吧,他吃的都是霸王餐。
是不是柿子都撿軟的捏,正巧踫到她這麼個溫柔的軟柿子?
其實,說實話,李陵只是喜歡和她一起喝酒的感覺,這個女子自然還是很有意思的,沒事逗逗她,心情頓時愉快的不得了——」
想起蔚藍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江縴絲除了鄙視的感情就沒有別的,人類啊,就是這樣,永遠不知足,永遠的都想將任何人踩在腳下,可是到了真到頂峰的時候,才會後悔失去很多。
她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李陵,腦袋里想了許多。
想起蔚藍那麼淺顯的手段都能騙的他團團轉,這男人看上去很風流實則很純良很天真,若是嘗過了女人的味道,只不是就會覺得蔚藍並不是那麼好?到那時她在開導開導李陵,讓他不要只在重一個人,男人麼,三妻四妾很正常,其實你家蔚藍也許就是兩面三刀,背著你偷情?或許情況會好些?但可以相信的是,李陵不獨寵蔚藍一個人,不在那麼信任她,他們便沒有機會殺了他,最起碼說實話,她確實不想讓李陵死。
雖然,確實這個方法有點猥瑣。
但是不是好鞋,只有試了才知道,不管是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它就是好貓!
要萬一,這一下他開了竅,不在追那個可惡的藍兒就好了。
想了想,江縴絲便道。
「陵兄不必跳舞了,不如請我去清館院坐坐?「
李陵眼神一抽,但見女子道。
「我倒真是好久沒開葷了,不知這倚欄月的小倌是不是合我的口味,你好歹是兄長,權當請我一次吧?」
你見過這麼臉皮堪比城牆的女人麼?
李陵一看天。
好吧,他沒見識,沒想到原來江縴絲是這麼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雖說是有點別扭,但江縴絲還是拉著他去了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