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金明庸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床鋪。
「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進來的?」童新蕊沒有听他的,走到梳妝台前,坐到了凳子上。這時她也看到了在床挨著另一間屋子的牆上,有一幅巨大的古畫,而此時這幅畫被卷了起來,露出了後面的一個門。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在那里會有個門呢?」童新蕊站了起來,驚訝的望著金明庸。不相信他會是這樣一個卑鄙的人。
「別用那種表情看我,這門原本就有的。我只不過沒有封上罷了。」面對著童新蕊那疑惑的表情,金明庸很不爽。「不過我倒是很感謝這道門,不然我豈不是要被關在外面了?所以我覺得這道門還是很有存在必要的。」
童新蕊嘟著嘴,氣哼哼的看著他。他無賴的聳聳肩,表示自己的愛莫能助。
「我還是回去吧,這里真的沒有安全可言。」說著話,童新蕊要打開正門離開。
金明庸一個高竄過來,拉住了童新蕊去開門的胳膊。「你在這里會很安全的,這道門沒有你的允許我絕對不會通過的。要不然我也就不會這個時候用了,所以你要相信我的智商。」
童新蕊被他拉住了胳膊,身子不可避免的接觸到了他的身子。雖說現在是秋季,可是兩人都是身體很棒的人,所以穿的都很少,只有一件體恤之類的。這種接觸,更加擴到了彼此的感覺。「你可以放開了,我相信你的智商多過你的人品。」
金明庸被氣笑了,「我就這麼沒有人品?」說話的時候他微微的低下了頭,幾乎是貼著童新蕊的耳朵說。
童新蕊縮了一下脖子,盡量忽略掉對方給自己帶來的驚悸。「你可以放開我的胳膊了。」
金明庸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我不放怎麼樣?」
童新蕊的臉和脖子都紅了起來,雖說前世她活了近三十歲,可是和男孩子最親密的動作也就是拉拉手。這樣的曖昧樣子,讓她的心髒似乎要跳躍出來,臉上也充了血似的要滴出水了。掙扎著想拿出自己的胳膊,可是金明庸卻用了力氣。讓她怎麼都掙不月兌,反而因為掙扎,身子和他的又靠近了些,仿佛她被他困在了他和門之間,而且因為掙扎,這個空間似乎還在變小。「你放開啦!」
金明庸的眼楮暗了暗,童新蕊不知道她的這句話是用什麼樣的語氣發出的,對金明庸來說是多麼的震撼。這種軟糯撒嬌的語氣,童新蕊說來是那麼的美好,美好的讓金明庸想把她抱進自己的懷里。讓她感受到自己這一刻的興奮,而他並沒有要自己忍耐,他真的像想的那樣做了。把身子靠了過去,把童新蕊直接擁到了自己的懷里。
「你干什麼呀?」童新蕊被這具火熱的身體抱在了懷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亂。似乎有什麼事情要掙月兌她的把握似的,讓她有些害怕和茫然。
「別動,我只是抱一抱你。」金明庸的聲音似乎有些忍耐,讓童新蕊身子一僵,再也不敢動了。
「新蕊,今晚別走。以後假期也在這邊過,我想每時每刻都看見你。」兩人這麼抱著。誰都沒有動,就在童新蕊以為今晚就要這麼抱著度過的時候,金明庸松開了她,看著她的臉不舍的說。
童新蕊望著面前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伸出了手,仔細的描繪著他的輪廓。「好。我今後的假期都要在這里陪著你度過。」
抓住這雙搗亂的手,金明庸捧到了自己的嘴前,輕輕的親吻了一下。看著她的主人變成紅腳蝦,「我把這當成了承諾,希望你別忘記了。這是蓋得章。免得你反悔。」
收回自己的手,童新蕊嬌羞的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會反悔呢?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你說呢?」金明庸挑了挑眉,「你不會這麼健忘吧?還是需要我提醒你?」
童新蕊仔細想了想,自己似乎沒有答應他什麼沒有做到的吧?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真的要我說出來?」金明庸抱著肩膀,一臉的認真。
童新蕊再想了下,還是沒有這樣的記憶。「你說吧,要真是我說的,或者做的,我一定承認。」
看著童新蕊那認真的仿佛這是什麼簽約儀式的樣子,金明庸笑了起來。「你嚴肅的樣子還真是可愛,我也不記得那些細節了。反正在我的記憶里,你就經常說話不算話。」
「好啊,原來是你冤枉我啊?你這是詆毀我的人品,還害我浪費了那麼多的腦細胞,想這些不存在的事,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我看干脆以身相許怎樣?」金明庸說著話,又把童新蕊抱到了懷里。用手撫模著她的頭發,臉頰貼著臉頰。「我還沒有離開呢,就開始想你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剛剛降下的溫度這會子又上來了,童新蕊感覺自己的心髒好似過山車,忽高忽低,總是不能平穩的為自己服務。尤其臉頰上傳來的他那細膩的皮膚,更是讓童新蕊壓力大大的。要不是經過了空間的升級,恐怕這會她該自卑死了。
「怎麼都不說話?是在仔細記憶我和你說的每一句話嗎?還是仔細的感受我這懷抱的溫暖?」
看不見金明庸臉的童新蕊,無語的翻著白眼,這個家伙的臉皮還真是厚,但是表面為什麼這麼有欺騙性?自己是不是上當了?現在反悔可以嗎?
「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了?我就知道你早就喜歡我,覬覦我的美貌了。以前我那麼追求你的時候,你還拿喬。現在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心願得嘗了?」
「你這人的臉皮還真是厚,我本不想打擊你的,可是你卻沒完沒了的表彰自己。怎麼你很吃香嗎?還是說我沒什麼行情?」童新蕊被他說的惱羞成怒,推開了他的懷抱,掐著腰,瞪著他。
「呵呵,你這個潑婦樣很可愛,我喜歡。」金明庸嬉皮笑臉的再次把她擁到了自己的懷里。「讓我抱抱,過幾天我想抱都沒得抱了。我們開始要集訓了,可能直到過年我才有假期,所以別再推開我了。」
本來還有些掙扎的童新蕊,听了他的話,心里軟的一塌糊涂,放棄了掙扎和斗嘴,任他緊緊的擁抱著自己。
第二天是個晴朗的天氣,童新蕊一早起來,在廚房里做了兩人的早餐。吃過早餐後,金明庸又拉著童新蕊出去了。
「你是要帶我去哪里?」坐上車後,童新蕊好奇的問他。
「先帶你回去換衣服,然後我們去爬山。」看了看童新蕊的t恤,金明庸說︰「這次你把你的衣服什麼的,放在這邊一些,將來住在這里也方便。」
「這讓別人怎麼看呀?」童新蕊的臉上又露出了紅暈。似乎這次重逢後,她總是在臉紅。
「管他們說什麼?就你長的這樣,即便不拿衣服,他們也少不了說你的話題。」
這倒是真的,可是童新蕊還是決定不听他的。自己有空間,為什麼要給人們提供話題呢?「算了,還是以後我一個人的時候再說吧?今天我先回去換衣服。」
金明庸看了看她,知道她的堅持,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好吧,听你的。」
過了一會後,他又說︰「其實,我是想宣誓主權的。」
這句話,他說的不是很大聲,可是所在的空間就這麼大,童新蕊想裝作听不見都難。所以童新蕊的臉又紅了起來,轉過身決定不理這個發情期的家伙。
金明庸滿意的看著紅臉的童新蕊,嘴角的笑意想隱藏都藏不住。「那個會長什麼的,你最好不要接觸,還有其他的男生,你最好不要理會。最好是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這樣那些個不死心的家伙就該知難而退了。」
看著自說自話的金明庸,童新蕊第一次發現他竟然這麼的小心眼。所以她很無語的撇了撇嘴,依然看著車外,決定裝听不見這個家伙的話。
「喂,我說的都記得了嗎?」金明庸沒有等到她的反駁或贊同,所以當下轉過頭看她,誰知道給自己的是個後腦勺。「就算你的後腦勺很漂亮,你也要知道收藏啊?怎麼可以一直給人家看呢?」
童新蕊被他的話給驚得轉過了身,眼楮也張的大大的。伸出手模了模他的額頭,又模了模自己的額頭。「不燒呀?怎麼感覺這不是我熟悉的金明庸呢?你不會是被誰給附體了吧?怎麼說話完全不是我熟識的樣子?還是說這才是真實的你,我一直熟知的你是帶著面具的,還是那種高傲的一本正經的面具。」
金明庸莫測高深的笑了笑,「怎麼被你發現了?那麼我接下來要怎麼做呢?是滅口?還是把你變成白痴,忘記這些呢?又或者把你變成我的人,這樣我就不怕你泄露我的秘密了?」
童新蕊看白痴的看著他,「你還真的被附體了?而且附體的還是個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