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蕊坐機艙里,感受著飛機起飛帶來震動。安全帶勒著胃,讓她心酸是加劇。
她後還是不舍得金明庸冒險,同時也是讓金家和那些對自己寄予厚望人死心,她還是讓蜂王安排了一個手下,帶著他們穿越了火線,越過了戰壕,直插敵人心髒。而且還當著那些領導面掉到地上死亡,是,死亡。只有死亡才能讓那些人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命令蜜蜂為他們帶路了。
而那只蜜蜂也屬實是到了要離開這個世界時間了,所以它欣然接受了這個任務,並完滿完成了任務。
金明庸沒有來送機,因為此時他還帶領著他戰友們廝殺前線,想要借著這次突襲,擴大他們戰果。
現已經開學半個月了,不知道自己筆記有人記嗎?賴瓊花和她那個老鄉有後續發展嗎?還有公司里事情做得怎麼樣了?辦公大樓建設怎麼樣了?
人總是沒看到什麼牽掛什麼,現要回去了,才想起自己京城應該做事情,要完成任務。而被自己拋後面是前線,是戰爭。作為一個普通女孩子,她能做已經做了。至于結果如何不是她能左右,金明庸安全也是要靠他自己。自己幫助只能到這里,畢竟人生還有很長,外援不是隨時都有。
還前線貓耳洞里金明庸看著手腕上表,知道童蕊已經坐上了飛機。對于她能再次聯系上那只蜜蜂,他感到很神奇,同時也感受到了她對自己安全牽掛。所以他為了自己心愛人也要保重自己身體,他知道她等著自己回去娶她。模模衣兜里東西,他腦子里充滿了問號。童蕊是怎麼做到?這麼多老參,上次送了一只,這次送了兩只。什麼時候這個東西像大蘿卜似,想就有?再加上這次蜜蜂。它怎麼就听懂她話?救了一只蜜蜂?或許別人也會這樣做吧,可是沒听說誰能指揮蜜蜂呀?蕊究竟是怎麼弄?心酸是,蜜蜂報答完蕊,自己面前死掉了。他竟然感到了難過。就仿佛自己失去了一個戰友。雖然它是老死,可卻是死前線,不知道這算不算犧牲呢?
想想,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軟了?還愛惜起一只蜜蜂?呵,這要是被自己那些朋友知道了,還不得笑掉大牙?心里想著,臉上露出了苦笑,自己真變了。自從認識了童蕊,自己就變了。從前那麼驕傲自己,她面前可以那麼卑微。為了得到她心,自己付出再多都覺得心甘情願,甚至還期盼她可以提點要求什麼,自己真變了。
想著,他從懷里拿出一只火柴盒。打開。里面靜靜躺著一只蜜蜂。就是這只蜜蜂帶領著自己和自己戰友,躲避了那麼多陷阱和埋伏。可是它卻死了自己面前,雖然知道昆蟲生命很短暫,可是他還是覺得自己對童蕊有些交代不過去。所以他只能多殺敵,多立功,為了給自己一個好未來,為了給她一個美好未來。為了他們未來,他一定要努力。
「老爺子,這次六少爺又要立功了,真是可喜可賀!」後方營地里,一號和金啟山聊天。
「立什麼功?這是一個軍人應該做,他只不過做能好點。你們可不能縱容他。讓他沒個大小。」嘴里雖然沒有承認一號說話,可是他表情告訴了和他談話人,他很受用這樣話,對這個孫子很驕傲。
「老爺子,大少爺也像我提出了申請。想到前線去。您看,這……?」一號臉上表情告訴金啟山,他很為難。
金啟山知道自己家事情,大孫子就和他爸爸一樣,是個中規中矩人,所以部隊,他只能做個守城,只能作為戰時副手。即便是他非要作為正職到了前線,也不會有太大建樹。這也是自己一直沒有讓他到前線原因,既然知道去了只能做炮灰,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犧牲呢?倒是老二,要去去了前線,或許要比老大強得多。只是女兒只有那麼兩個孩子,她又一直不肯結婚,自己總不能不考慮她感受吧?所以他也很為難。「要不,我來和他談談吧?如果他非要去,那麼就讓他去吧。軍人們,總是要經過炮火洗禮才能洗出那種氣質。」
一號點了點頭,「老爺子,這次我們取得了勝利,中央有沒有什麼打算?」
「我還沒有接到指示,不過我想了,我們回家了。」
「是呀,回家。只是不知道那些接到犧牲通知書家庭該怎麼辦啊?」想起那行犧牲鮮活生命,一號眼楮有些紅潤。
金啟山也難過垂下了眼臉。「是呀,誰孩子誰心疼,可是國家大義面前沒辦法,這是必須付出犧牲。我們能做,也就是安排好那些犧牲了戰士後事,讓他們親人能過好些。」
「但願吧,可是現我們國家還是太窮了。」
「放心吧,我們國家一切都向好方面發展,所以貧窮一定會被我們甩掉。」
「是,我也很有信心。我們國家一定會越來越好,這些戰士犧牲,就是為了換取我們這些人幸福。」
「所以,我們一定要安頓好那些犧牲和受傷戰士。」
回到京城童蕊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學校,而是召開了公司高層緊急會議。會上,她提出了自己建議,希望一些沒有開發地區,籌建醬菜廠,同時要開通國外銷售渠道,爭取銷往國外,這樣自己醬菜廠子開再多也不愁銷路。而醬菜廠子建設,是為了擴大招工,促進當地農民收入,可能多安排那些前線戰友家人,讓他們能改善生活,讓他們孩子能受到好教育。
同時建築公司也跟進,建設職工宿舍和開發商業小區。
她建議提出後,大家都沉默了。彼此看看,都希望能有人提出異議。
「怎麼我這里是搞一言堂?你們為什麼不說話?」童蕊知道這些項目開展有多少阻力,可是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準備迎接所有挑戰。
後還是蔣偉忠提出了異議。「童總,你說這些規劃我看不到前景呀?也就只有出口這個方案還不錯,可是去那些偏遠山區建廠,你想過我們要面對是什麼嗎?」
見童蕊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他才接著說︰「我們去了要建廠,還要修路,招工什麼好說,可是您想過沒有,我們廠子一旦建那里,我們管理人員就要過去。可是我們現哪有那麼多人才呀?您有不是不知道,我們管理層剛剛建立,還沒有經過磨合呢?」
這次到京城,李申茂沒有過來,他還負責市土地開發案。而毛峰則跟著過來了,所以這些領導層,也就他還能說說自己意見。「我也覺得童總這提案有些冒險,我們實力還不足支撐我們完成這些項目,而且我們京城剛剛落腳,一切還只是開始,這邊還沒有怎麼樣呢?你就要把大家精力投入到預案當中,我決定這個有點難。」
童蕊又看了看其他沒有開口手下,大家都看著她,沒有贊成可也沒有反對。「你們呢?有什麼想法都可以提出來。我們這是個公司,可也是個大家庭,我希望家庭里每個成員都能發出不同聲音。我們不搞一言堂,也不搞八國聯軍,所以這些都是需要磨合。而好磨合就是大家把心里自己想法說出來。大家可以踴躍發言。」
童蕊視線環視了一周,有幾個年輕人敢和她對視,而有些則膽怯低下了頭。她笑了笑,鼓勵看著那幾個敢和自己對視手下。
其中一個年輕人她目光中站了起來,「童總,我想說下我想法。」說著他又環視了一下同事們。他叫周文昌,是青大應屆畢業生,專業是商業,是童蕊親自面試並錄用人才。
「我覺得這是個機會,雖然可能我們公司發展要艱難些,資金可能不是很充足,可是我們可以借貸呀?現國家政策這麼好,我們為什麼不借國家東風呢?而且我們做是好事,是為了安置那些戰士家屬,所以我想國家也會有相應鼓勵措施。那麼我們不就減少了很多困難嗎?」
說完他看了一下大家反應,除了童蕊笑眯眯看著他,其他人都低頭沉思起來。他接著說︰「我想就是童總提出出口計劃,國家也會因為我們做計劃而開綠燈。而且我個人認為,我們國家經濟正爬坡階段,所以前景很宏偉,我們可以放手一搏。」
會場出奇安靜,大家眼神都透著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