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中,凌雨鳶踏立虛空,發出詭異的狂笑,仿佛狠狠出一口惡氣,心情無不舒暢,暗暗喃喃︰「月琉璃,千算萬算,這次你終于栽在手里了!縱然你道心堅若磐石,也決然難以釋然,這將是你心境之中一生之中揮之不去的陰影、無法斬斷的屈辱執念,不可修復的瑕疵,從此你的道心永遠無法做到完美無缺……」
蒼穹深處中,一頭九頭獅子凌空飛來,獅背上做著一個青年,一頭黑發若流水隨風飄動,眼眸如寒星,面龐十分英俊,身材挺秀欣長,神采英拔,氣質超月兌。他顯然感應到此片天地有劇烈的戰斗波動,快速趕來。
「哧!」
他手中戰矛輕輕一劃,那座神級隔絕空間的陣法直接被挑開一道裂縫,顯然這桿戰矛是一件品階極高的法寶,九頭獅子縱身一躍,便馱著英俊青年飛入陣法內空間。
「這不是天華族的天才璧泉公子嗎,你風塵僕僕,是來尋你那小情人月琉璃那個賤人嗎?」凌雨鳶靜立虛空,腳下踏著一串手鏈,每一顆骨珠都熠熠生輝,將她妙曼身姿輝映得愈加妖媚,魅惑一笑,有是顛倒眾生之美,十分惋惜道︰「可惜啊,真是天大的遺憾,你來晚了……昔日冰清玉潔的仙子,就要遺臭萬年了……」
「你將她怎麼了?」璧泉騎在九頭獅子上,雙目如電,手中戰矛只指對方,十分冷酷地警告道︰「月琉璃若是有何閃失,我絕不手下留情!」
他明白眼前這個女子與月琉璃是死對頭,家族的宿仇,個人的恩怨,糾結不清,不死不休,她此番來這天譴之地,就是要對付月琉璃。月琉璃是未婚妻,他們的聯姻實際是一場政治聯姻,關乎仙族和天華族的未來氣運,這兩大巨族的高層尤為看重,月琉璃若有閃失,必然牽動上界兩大家族的震動。
凌雨鳶神色冰冷,露出悲哀之色,聲音幽怨地道︰「璧泉,你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昔日天華族和鬼母族還未交惡,你我朝夕以對,青梅竹馬,若沒有家族中長老為你和月琉璃指婚,你我豈能有今日的對立?這份情你真的忘記了嗎?」
「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何必再提!」璧泉目中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惆悵,稍縱即逝,然後依然面無表情,冷聲道︰「琉璃在哪里?」
「你真的很無情!」凌雨鳶仰面冷笑,嬌軀微顫,「我只想最後問你一句話!」
璧泉坐在九頭獅子上,一聲銀色戰衣飄展,長發如水,整個人威嚴深沉,冷靜沉默,猶如一尊神像。
「在你心中,曾經愛過我嗎?」凌雨鳶魅惑眾生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柔情和希冀。
「月琉璃在哪里?」璧泉眸子里透著冰冷,沒有絲毫感情。
凌雨鳶放聲狂笑,詭異淒涼,無比幽怨,倏爾才緩緩開口,陰陽怪氣地道︰「你不敢回答!一個連是和不是都不敢回答的男人,令我看不起……」
璧泉英俊的面龐騰起一絲怒火,緩緩舉起手中的戰矛,眼眸無情,一字一頓地道話︰「月琉璃在哪里?你不要逼我!」
「真是悲哀啊,你對她牽腸掛肚,可惜啊,你的這個仙子卻對你棄若敝履!你的小娘子,正躲在下界養漢子呢……咯咯……」凌雨鳶抿嘴發出一陣冷笑,無比暢快。
「你說什麼?琉璃高潔出塵,你雖與其不睦,也不必如此下作,散布流言,辱其名聲,這未免太幼稚了……」璧泉十分不屑,緩緩收起戰矛,月琉璃冰清玉潔,出淤泥而不染,豈能是這魔女幾句謠言可以玷污的。
「你不相信?可以自己下去一看嗎?」凌雨鳶洋洋得意,眉飛色舞,「你的小娘子此時正和一個下界小白臉寬衣解帶,顛龍倒鳳,巫山**,快活得欲生欲死……你算什麼東西,頭上那頂綠帽子早就戴的嚴嚴實實……」
「你……這是嫉妒入魔了!」璧泉氣的臉色煞白,一時無言以對,不禁冷哼一聲,琉璃冰清玉潔,雖然是雙方族老做主,定下這門婚約,但是好歹她也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豈容別人出言不遜,肆無忌憚地中傷,讓他十分不憤。
璧泉化作一道流光,落在那重小院之中,而凌雨鳶則跟在其後,眸中閃爍著亢奮的冷芒,誅人先誅心,天下最痛快的事情莫過于當眾羞辱自己的仇人,令其心如死灰,生不如死!
璧泉龍行虎步,大步踏進那間小屋,凌雨鳶望著這個昔日花前月下的負心人,心中升起一絲憐憫,更多的卻是報復的快感!
「這……啊……」
屋里的一幕,頓時讓璧泉腦門嗡地一聲炸響,渾身血液瞬間燃燒,渾身燃起數丈火焰,這是沖天的怒火,化為實質,他渾身變得玲瓏剔透,腳下大地燒的赤紅如血,就要化成岩漿。
只見羅帳低垂,玉床之上,一對鴛鴦交頸而眠,玉體橫陳,美玉無瑕,如蛇般糾結在一起,春光無限,被紅紗帳遮掩著,雖是影影綽綽,但一切都一目了然。
「奇恥大辱!」璧泉氣沖牛斗,仰天怒吼,一拳劈下,大地震顫,屋內許多器物皆化為齏粉。
「這……到底怎麼回事?」
玉床上月琉璃與冷天同時驚醒,發現兩人居然赤條條,一絲不掛,冷天居然一手緊握自己的雙峰,一手握住自己的豐臀,面頰更是埋在自己的玉頸中……不禁腦中錯亂,羞惱至極,而冷天更是吃驚,不知所措。
月琉璃反應極快,手指一點,一件雪白衣衫便穿在身上,而冷天也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一件衣服,瞬間穿上。
月琉璃白衣飄逸,依然冰清玉潔,不染煙火,然而渾身靈光綻放,一股滔天的氣勢卻不斷復蘇,威嚴散開,鎮壓天地,威能無匹,美目之中怒火燃燒,猶如星辰在流轉。
冷天戰栗,渾身骨骼被壓得啪啪作響,猛然被壓得單膝跪地,這一刻她不再是一個柔弱的凡女,而是一個不容侵犯,傲視天地的女神,滔天的怒意,一念蒼生俱滅。
冷天此時才明白,月琉璃是何等的強大,強到超乎他的想象,就連這片天地也無法束縛,他輕輕閉上眼楮,生不出一絲反抗的意志,這一刻他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罪孽,褻瀆了一尊女神,挫骨揚灰,萬劫不復也不足贖其罪惡!
「要殺,你就殺吧!」冷天心中寧靜。
月琉璃緩緩抬手,妙曼身姿,繚繞雷電,眼中更有雷霆轟鳴。
「真是一場好戲……精彩!」凌雨鳶扭動著魔鬼般的腰肢,緩緩鼓掌,這一幕讓他心中無比暢快,幸災樂禍地道,「月琉璃,你被這著未婚夫偷漢子,現在捉奸在床,要殺人滅口嗎?你未免也太殘忍了,這個人畢竟是你奉獻了第一次的男人,至少也應該留個紀念吧……哈哈……」
月琉璃猛然轉身,驚覺羅帳之外居然還矗立兩個人,她一個趔趄,幾乎暈倒,自己一世英名,今日要聲名狼藉,遺臭八方了……
璧泉?
當月琉璃看清那個男子是璧泉時,心中一顫,猶如一根針尖刺痛心扉,短暫的痛楚,讓泛起一絲苦澀,與此同時,卻有一絲解月兌的放松,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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