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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如果事情真的跟你想的那樣,那尹沫會連做夢都能夠笑出聲來的!」
顏如毓不斷地胡編亂造想要趙尹沫對花妖兒生出戒心,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料到趙尹沫竟然說出這一句話來,她差點認為眼前的趙尹沫是不是給瘋魔了,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花妖兒纏著季恆,季恆萬一喜歡上花妖兒,听趙尹沫說來還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嗎?
「尹沫你怎麼了?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可別嚇唬姨母啊!」顏如毓緊張地看著趙尹沫,她希望是她听錯了,或者是趙尹沫口誤了。
「好啦姨母,我知道姨母是為了尹沫好,尹沫謝謝姨母。但是還請姨母放心,莫說妖兒沒那心思,就算真有那心思我也不擔心的。姨母如果說完了那尹沫就先走了,妖兒今天可因為我又吃苦頭了。姨母再見,改天再出宮去看你哦!」
不等顏如毓再說什麼,趙尹沫一邊揮手,提著裙擺三兩步就跑開去,轉眼間人已經上了石橋,只留下顏如毓不住地嘆氣。過了十年的太平日子,長久來的風平浪靜讓她以為一切都隨風而去了,可是心里的忐忑卻在花妖兒的出現後漸漸萌生,不管怎樣,她不希望她剩下的半輩子要活在心驚膽顫里面。
離開飛雁亭一路朝彩沫軒飛奔,夜色迷蒙,遠遠地似乎瞧見了季恆正從彩沫軒里面出來,離開的路跟趙尹沫回來的方向相反,是以他並沒有看見趙尹沫,趙尹沫也沒叫住他,而是直接進了彩沫軒內。
「妖兒,妖兒!」
人未到,聲先至。所幸花妖兒已經擦了藥膏穿戴完畢,徑直去開了房門,她可不想一天內自個兒的屋子接連三次被人闖進來了。
「尹沫小姐你回來了。」
「怎麼樣?身體好些了沒?還癢不癢?」趙尹沫還是沖了進去,見到花妖兒已經換了衣服,又見到桌子上擺著一藥瓶,便放下心來。「妖兒,這藥瓶可是恆哥哥哥給你拿來的?」
花妖兒見趙尹沫指著藥瓶問自己的話,入宮後她也知道了趙尹沫是季恆未來的王妃,想來是不該跟季恆太過親密以免趙尹沫誤會。「尹沫小姐,這確實是三皇子拿給奴婢的,三皇子說是為了不讓尹沫小姐擔心。」
「嘻嘻,妖兒,說謊可不是好孩子哦,你放心,我明白的。恆哥哥對你好,我也很開心啊,如果恆哥哥喜歡你的話就更好了!」
「尹沫小姐你在說什麼呢,當心被別人听了去!」花妖兒一個激靈連忙疾走兩步去看了看屋子外面,幸好沒有人听見。
趙尹沫吐了吐舌頭,坐在椅子上,顧自倒了一杯茶喝。見到在角落里還有一藍色的小藥瓶,不免好奇拿起來看了看、聞了聞,跟季恆拿來的那一瓶居然是一樣的。「妖兒,恆哥哥怎麼會拿兩瓶一模一樣的過來啊?」
「剛才那一瓶白底青花的是三皇子拿的,這藍瓶地听三皇子說是樊鉞公子捎進來的。」
卻不想一听到樊鉞的名字,趙尹沫一下子變了臉,將藍色的藥瓶 當一下砸在桌子上,還分外嫌棄的嘁了一聲。「樊鉞?就是那樊香的哥哥啊,定然也不是一個好東西,他拿的東西也不是什麼好貨,不要也罷!」
花妖兒哭笑不得,怎麼一樣的東西換了一個人就不是好貨了呢,搖搖頭將兩瓶藥都收了起來,又給趙尹沫空了的杯子里面添上了茶。
「妖兒,要我說你把那藥直接給扔了吧,收起來作甚?不覺得礙眼嗎?」
「尹沫小姐,為什麼你會如此嫌惡樊家兩兄妹呢?」想到在樊府趙尹沫處處跟樊香、于樂反著來,這會兒又這般說辭,花妖兒再想不到點什麼就是真的傻了。
听花妖兒這般問,趙尹沫怔怔然地像是在出神,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光了杯子里的涼茶後,趙尹沫定定地看著花妖兒。「妖兒,其實我心里有個秘密,本來我是不打算說的,可是今天姨娘跟我說了一番話,我突然覺得我似乎有機會了,所以我想要說給妖兒听。」
「尹沫小姐的秘密,妖兒听了不會被殺頭吧?」王嬤嬤可是給她說了在宮里話不是能亂听的,有的話听了那可是要命的。
「不會的,妖兒你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人殺你的頭。」
花妖兒想那可不一定,這宮里面最大的還是皇上,就算皇上他見不到,可是前兩天見到的太後、貴妃哪一個都是能要了她命的,現在想起那會兒子她們的眼神都覺得後怕。
「怎麼了,妖兒,你要不要听嘛?我就你一個朋友了。」
見著趙尹沫可憐兮兮的樣子,她的小嘴一嘟果然啊任誰的心都軟了,難怪季恆會拿她沒辦法了。「听,怎麼不听了,尹沫小姐你請說吧!」
「妖兒,其實我喜歡的不是恆哥哥,我不想嫁給他,我喜歡的另有其人!」
當!花妖兒手里的茶壺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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