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試點別的,有這麼足的真氣,劈塊磚那自不在話下。
秋十九把平時練武的幾塊青磚搬來,碼起來足有一尺高。他信心滿滿的運氣至手掌,但覺得手掌之中似乎真氣不到,非常微弱。也不多想,只以為是八河之氣就是這樣的。
「呔」他運足氣,狠命一掌劈下磚塊,卻沒有想象中的那樣開碑碎石,卻只覺得手掌骨頭欲裂,痛入心肺。秋十九欲叫叫不出,捂著手掌倒在地上幾欲暈過去,痛得他直冒冷汗,直喘氣。心里暗叫︰「怎麼回事,不靈了,沒真氣了?」
顧不得手掌巨痛,提氣往天空一跳,竟又跳出了十丈之高。
秋十九又是暗罵︰什麼真氣啊,只能跳高不能劈石。
手掌巨痛更加劇,他移到燈下一看,手掌全是血,手指變形搭拉著,看來真是斷了。
秋十九見狀,又痛得要緊,開門就直奔前院醫房找大夫。
一路上家人見他手掌鮮血淋淋嚇得驚叫。有的上來招呼︰「二少爺你怎麼了」。有些反應快的一路直叫著︰「大夫大夫,快叫李大夫來」
前擁後簇的來到醫房,李大夫早已被叫聲引了過來……
不一刻,秋家老小听到消息全擠進醫房來。秋母早已驚嚇得哭了出來,抱著秋十九道︰「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麼了」
秋十九痛得還在咧嘴,口中卻說︰「不妨事,母親莫慌」
秋十八和秋二十也圍上來關切的問︰「十九你這是怎麼弄的」
秋老爺倒是冷靜,喝道︰「別吵。」待他們停住後,他問還在處理的傷口的李大夫︰「如何?」
李大夫道︰「老爺放心,剛才小的已號過脈,脈相無大礙,只是手傷而已。」
秋二十怒道︰「這是傷麼,我看都斷了」
秋十七說︰「可以接上嗎?」
李大夫一邊擦拭著秋十九手上的血,一邊說︰「可接可接,骨雖斷但還連著筋肉,這傷對小的來說不難,只是二公子這幾日要痛疼些」
秋十七听罷放心了,冷哼了一下說︰「痛死活該。你是怎麼弄的」
秋十九老實道︰「孩兒習武,想劈磚,用力過了」
秋十七搖搖頭。又問大夫︰「李大夫你看他明天加參加皇上的封侯嗎」
李大夫說︰「只需小心,還是可的」
秋十七道︰「好。十九明天你給我老老實實的」
秋十九道︰「是」
又看了一會見又無什麼大礙,自個兒走了。
秋母仍是抱著秋十九不停的責備。
秋十八和秋二十見他無什麼事,冷嘲熱諷了一會也回去了。
秋母一直陪著他,直到把他送回他的小院,又喚了三個丫環伺侯著,這才千叮嚀萬囑咐的離去。
秋十九痛疼難耐,也沒再弄出什麼事來,李大夫可能給他吃了什麼安神藥,服下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秋十九被秋母喚和秋二十喚醒,李大夫也一同過來。丫環煎了藥端來,秋十九喝了藥,李大夫又給他的手掌換上新藥。這李大夫醫技尚還是不錯的,過得一夜,手掌已不再那麼痛,換了新藥更是感覺涼絲絲的舒服。
然後秋家全家一起出北陽城外三十里外的快馬鎮去迎接皇上。
秋十六秋十七在前,秋家兩個夫人居中,秋家五個子女在後。後面是一大批靈金山脈及九游山脈八城五十六鎮的大小官員,還有數百當地的鄉紳富戶。丁家父子也在其中。
快馬鎮旌旗獵獵,披紅掛彩。家家戶戶粉刷一新,街道上一塵不雜。鋪著一丈寬的紅地毯,一路鋪到三十里外的北陽城內。這地毯是丁光捐贈的。地毯兩邊每十米就有一名少女捧著香爐,香爐里燃的是非常名貴的麝香。三十里路一路飄香。這麝香也是丁光捐贈的。丁舞陽有時也說︰「我老爸到底有多少錢啊」。
其它一些富戶也捐了什麼花啊,彩旗啊什麼的。是自願捐的還是被逼著捐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秋十六秋十七一干人在初冬里跪著等到響午,听得前頭馬啼聲聲,隆隆而至。有人悄悄抬頭看去,卻見清一色的白馬,馬上之人鮮衣亮甲紅羽飄飄手執長槍硬弓,正是數百名皇家禁衛騎兵。騎兵隊長與秋十六秋十七說著什麼後,便列隊站在路邊等著。
又等著一個時辰,只見前面數十輛彩車在數十騎兵的夾送下緩緩行來,每輛車上數名盛裝宮女。人群中有人道︰「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