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真本 158大乘境老祖

作者 ︰ 李無矛

158大乘境老祖

「原來是吉雷」申珂首次『露』出凝重。

吉雷一萬年功力,看上去約六十歲,留著小胡須,干練精深,深不可測。實際年齡卻有三千歲,相對于大乘境動輒五六千年的壽命來說,這個年紀還算年輕。吉雷為赤炎門駐外事務院院長,負責赤炎門所有駐外機構,屬于舉足輕重的實權派人物。本來大夏城這樣的小城城主多由金丹出任,但因大夏城是赤炎門在荒石進駐的第一個城,事關重大,他便親任城主。半年前大夏城初設時他曾叫申珂等精靈長老去訓斥一番,搜刮去精靈族許多法寶。他一般不在城中,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才來處理。

「魔獸來襲,老夫來遲」吉雷道︰「不想竟被你們擊退」。他一個一個打量著精靈戰神,神識掃過內外掃描。

「我赤炎門雄居絕巔十萬年,驕奢成風,這幾個金丹弟子輕敵了」他捋著小胡須,遲『惑』著道︰「神咒千年,神識首次可以進入你們體內,神咒被解除部分,你們如何變出羽翼,為何體內又全是真氣」,他盯著申珂問。

申珂傲然,挺起胸道︰「神的秘密,豈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所能窺臆」

「好膽,真敢這樣和老祖說話」赤炎門一眾小修見到吉雷來,立刻一掃頹廢,精神起來︰象一群噪舌的麻雀在告狀︰「老祖,就是這個女人,殺我金丹,絲毫不把我赤炎門放在眼里」

「我百萬年大派,無上威嚴,難道都成一坨屎麼」

「我赤炎門一次拆損五個金丹,在這十萬年繁華盛世中從未發生過」

「那是,誰敢動我赤炎門,不是找死麼」

吉雷揮揮手,赤炎門眾小立刻閉了鳥嘴。

「你們的神咒如何解的,為何只有一百個解了神咒。若說出一個滿意的回答,老夫不追究你們殺我金丹之罪」吉雷盯著申珂,他的雙眼赤紅,竟然在閃著火。

「火眼金楮」單青輕呼︰「赤炎門絕技之一,火眼金楮」

「很厲害麼」秋十九問,他心里也在打鼓,他見過元嬰大戰,一劍地裂,一掌斷城,元嬰之上的大乘出手,至少方圓百里之內片瓦不存。

申珂毫無懼『色』,大聲道︰「天憐我族,神之機密,不可探知,你還是離去吧」

「放肆,好膽。敢直呼老祖為你,一點教養也沒有」

「給你們三分面子,就想爬牆拆瓦」

赤炎門一眾小又氣得囂罵起來。

吉雷亦是皺著眉,冷著臉,面子上很掛不住。大乘境已達天境,可謫听仙音,世人尊為仙一般的存在,受百萬人敬仰,縱是敵對派別的修者遇到,生死相敵之時,但言語上亦是要尊一聲老祖、前輩之類的,申珂直呼其為你,半點敬畏禮數沒有。

「佔我城,殺我人,還有什麼禮數可講」申珂冷道︰「吉雷,我們是死敵,這是原則」

吉雷淡定,風雲不驚,冷然道︰「那你,就去死吧」,說罷雙眼『射』出兩道驚虹,在空中一撞,「砰」的一聲,聚成一枚豆大火焰,藍『色』火舌吞吐,熾熱無比,溶金斷鐵,似能燒穿九天。

「一燈如豆,三味真火」單青大驚。

那豆大的三味真火突悠悠,飄向申珂。

申珂怒目呲嘴,揮舞戰矛,嗚嗚雷響,真氣嘯動,氣勢磅礡,一道戰茫排山倒海直擊向那豆三味真火。

「螳臂擋車」吉雷不屑道。

「哧」的微微一聲響,象是針刺破一頁白紙,三味真火撞上申珂的戰茫,如若無物般穿透過去,「哧」的又一聲,擊中申珂胸前白『色』戰甲,戰甲象豆腐般被燒穿,三味真火直燒進申珂的身體里。

「啊」眾精靈人大驚,申珂危險。這是什麼火,如此變態。

申珂喊都沒喊一聲,只見火光一閃而滅,申珂已被三味真火燒成飛灰,飄飄落下。

一眨眼沒到,申珂灰飛煙滅。

「哈哈哈,老祖出手,神鬼莫測」

「堪比元嬰又如何,在決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浮雲」

赤炎門眾小修狂叫。

「唰」一百道眼神齊刷刷看向秋十九,眾精靈戰神沒看申珂的灰飛煙滅,卻第一時間看向秋十九,包括單青也看著他。

「什麼意思」吉雷心里疑『惑』萬分,按常識,這種情況下,精靈人應該哭喊著撲向申珂的飛灰才對啊,為什麼卻看著那個凡人?

秋十九心跳  ,大乘高手果然是厲害,一個照面勘比元嬰的精靈戰神就被滅得渣也不剩。精靈人不哭不喊,一起看著他,那意思分明就是說︰「連灰都沒有了,還能活過來嗎」

「小菜一碟罷了」秋十九擺擺手︰「走罷,不和這老不死的糾纏,回城再做打算」

「小子無理」吉雷大怒,一個凡人如此藐視仙家威嚴,直接無視他的存在,說走就走︰「一個凡人,本尊不能動手,你們誰去斬了這小子」

「我去」立刻跳出一群地橋,天橋,大道小修。

「嘿嘿」秋十九樂了,這不是來送死的麼,他金丹境之下稱王,大道無敵︰「你不能動手啊」他指著吉雷道。

吉雷氣得翹翹胡子,心里恨不得就上前將秋十九大卸八塊,但他不動聲『色』,學著秋十九的樣子,望著天不說話。

「別以為不說話就是高手,看老子打得你這幫徒子徒孫連他老娘也認不出」秋十九偷天劍出手,跳下飛梭落在地上,招招手道︰「來來來,這里來」

「我上,你們別動手。一個凡人,殺雞一般」一個赤炎門大道精。英搶道,他飛身而起直撲秋十九。這群弟子里,有妖孽,功力達到五百年,但所謂的大道妖孽在秋十九眼里不過是坨屎。

「哧」電光石火間,那個大道精。英人頭落地。

「下一只」秋十九雲淡風清,他不說個,而是說只,當這群小修是雞。

「王師弟——」一個年青人沖上來,抱著那無頭尸痛哭。

「小子,你完了,你惹了不能惹的人。孫師兄是本門十萬年一遇的大道妖孽,看你是怎麼死的」

「孫師兄戰遍大道無敵手,手段鐵血,有大家風範」

「孫師兄離金丹只有一線之遙,你幾乎是和金丹在戰斗……,啊,孫師兄,你怎麼死了」

那個大道妖孽孫師兄剛一動手,就被斬了頭。

「下一只」秋十九還是輕描淡寫。

「哇呀呀」赤炎門小修又氣又驚,。赤炎門無上大派,高手輩出,妖孽成群,人人都極度自負,傲視天下。對上這個凡人一下就被斬了兩人,情以何勘,又跳出一個妖孽,張牙舞爪撲過來。

「哧哧——」

又連斬十個妖孽,赤炎門能拿得出手的十萬年一遇的妖孽全被斬光。最年輕的一代精。英被屠盡。自此十年之內,赤炎門內大道妖孽全無,整整損失一代的妖孽天才。

「你,,,」吉雷瞪大眼,看著一個一個赤炎門弟子被斬,他蛋痛萬分,十萬年一遇的妖孽可以說是一個門派內最寶貴的財富之一,在一般的一級宗門里,能有兩三個已是非常罕見,赤炎門底蘊十足,搜羅十個妖孽,其中還有五個是純靈根弟子,而今全部被斬,損失極為慘重,赤炎門在往後三五百年內很有可能被別的勢力趕超。

吉雷一個哆嗦,意識到自已可能是赤炎門的千古罪人,為逞一時之強,葬送掉赤炎門將來的根基。他怒惱成羞,必須要盡快結束這個錯誤,不論用什麼方法,要盡快結束錯誤。赤炎門大道弟子還在勇敢無比一往無前的去挑戰秋十九,去送死,一個個象是打了雞血的狼。他們的高傲被這個凡人掃盡,他們要雪恥。

「夠了」吉雷一聲雷喝,如同晴天霹靂,震得秋十九當場吐血,趴在地上,大乘出手他便真的如何螻蟻,不堪。與他對戰的大道正一劍劈出,劍尖停在秋十九頭上,他一臉驚訝,望著吉雷不解道︰「老祖,這很不光彩,我要與這賊人一戰」

「斬了他」吉雷冷冷道。

「不行,要公平一戰,我赤炎門的無上威嚴……」那大道話未說完,秋十九已爬起來,隨手一劍斬了他的頭。

吉雷氣得要瘋,真一群迂腐的蠢驢,就要被人殺光了,還談什麼公平,還談什麼尊嚴。他決定回去後馬上提議修改赤炎門修真教科書,如此下去赤炎門必將不存。

「全都滾一邊去」吉雷暴怒,一怒秋十九一介凡人,殺光赤炎門妖孽,二怒赤炎門一群蠢驢把送死當光榮。

「我們也走。」秋十九跳上單青的飛梭,大乘不可敵,走為上。

「你不能動手啊,有損身份」秋十九指著吉雷道︰「我一個凡人,你也好意思動手」

秋十九話音剛落,就見吉雷手指一彈,一縷火焰燒過來。

「啊」秋十九展開九蘿步,但絲毫躲不開,一陣巨痛,他立刻灰飛煙滅。

「不能動手?當本尊是蠢驢麼,你們全部死光」吉雷冷著臉︰「本尊很生氣」

他手朝著精靈戰神一擊,一道無比熾熱無比的熱浪襲向精靈戰神隊伍。熱浪青紅交替,無所不燒。精靈戰神展開九蘿步,集體瞬移,眨眼間閃出五里之外,這個距離是他們的極限,精靈人一個瞬移躲開吉雷狂烈一擊。

舸瑤突然沉聲大喝道︰「開」聲音沉實,方園十里清脆可聞。

「瞬移?」吉雷大驚,旋又暴喝︰「讓你們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什麼技巧不過是土雞瓦狗」

「天雷怒火」吉雷手里一把鐵劍怒指向天,頓時方園三百里被烈焰包圍,無比熾熱的三味真火似有靈『性』般,四處游走,燒穿九天十地。赤炎門飛梭上閃著一陣一陣防護光罩。

精靈戰神再次瞬移,但這一次全都移到吉雷近前欲搏死一擊,剛一虛空出現,便被怒焰吞噬,一百個精靈戰神包括單青,一聲不吭,瞬間全部崩滅,飛灰再被燃燒。

大夏城在火焰中亦瞬間被燒成灰燼,唯有精靈神殿聳立,神殿里,一個精靈女人正把一瓶水澆在一條石柱上。

秋十九的靈魂顠在天上,他看到正飄在空中的吉雷和赤炎門大型飛梭突然從空中猛墜下去,隱約之間听道吉雷驚吼︰「不周沖擊波,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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