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煌當然知道姆擼基在找什麼,不過他對這些還處于原始生活中的土著也說不清楚什麼叫穿越,他笑著對一臉激動的野豬說道︰
「留下些人在周圍警戒,我們暫時回部落去,等明天開始我叫你們怎麼打槍,到時候你們就知道那些所謂的紅毛妖怪不過是仗著手里的武器厲害罷了,要說憑借刀劍拳頭,他們可不是部落勇士的對手。」
酋長野豬不斷的點頭,今夜的戰績就足以說明一切了,那些看似奇怪恐怖的紅毛妖怪再被部落戰士的突襲之下,面對他們粗劣的長毛和梭鏢弓箭幾乎就沒有還手之力;
他為以前犧牲掉的那些同胞們感到傷心,每次看到那些紅毛妖怪手里的鐵管冒火還能打死人,無比英勇的部落戰士們都嚇得屁滾尿流;
在大酋長的帶領之下,四十多個凶惡殘忍的紅毛妖怪居然連一個部落戰士都沒有傷害到就全部被殺光光,他覺得大酋長不愧為這塊大陸上未來最偉大的英雄。
戰斗勝利,整個安卡山部落一片歡呼,唯一一個因為這事倒霉的勝煌卻有苦難言,懸賞任務那柄利劍就掛在他的頭上,十天現實時間是會很快過去的;
他對此深感無奈,哪怕他現在成為了傳說中的修真者和練體者也是一樣,從最低階的初級任務他便知道,後面的任務會越來越困難,除非他能夠不斷的修煉強大下去,要不然會百分百的死在未知的世界,變成尸體或者食物徹底消失在人們記憶中。
勝煌在自己和阿莫婭的帳篷前坐在地上看著歡呼雀躍的安卡山部眾,他心里沒有絲毫興奮,成為修真者只是為了努力地活著更好地活著;
他在數百年後就是一個沒有未來的普通人,平淡無奇的人生就該是他的經歷,若非頭腦充血為了所謂的暗戀砍人,估計他便是繼續努力掙錢直到能夠買房找個將就的老婆,接著便是生個小孩混到老死。
穿越到這個世界他不害怕,成為這些原始人的同伴他也不擔心,可是那個該死的懸賞任務已經將他徹底的套在了上面;
去是九死一生,不去,成為一個沒有記憶的人在荒漠星球之上孤單生活,那樣他覺得還不如死了干淨。
在火堆邊跳了一陣的阿莫婭歡快的跑到勝煌身邊坐下看著他,見勝煌一臉的糾結模樣她忍不住問道︰
「大酋長,你為什麼顯得不高興呢?難道殺掉那些紅毛妖怪不值得慶祝嗎?」
勝煌看著這個記憶中已經十五年沒有見過的印第安女孩,充滿快樂的笑臉讓阿莫婭顯得更加的青春可愛,他站起身伸手將阿莫婭嬌柔牽起,摟著她柔軟的腰便轉身進了帳篷里面。
……
一夜一次,一次一夜,當勝煌神清氣爽甩掉心中不愉從帳篷出來時,天色已經變得大亮,雖說他們休息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也足可證明修真者和練體者雙重修煉下他身體的強壯程度。
勝煌排除了壓在心中的苦悶,可帳篷內的那些毛皮堆中,阿莫婭就像被狂風暴雨襲擊過一樣;
她原本扎著的兩個大辮子早已經亂七八糟,一臉的汗水在艷紅的身體上還在不斷流淌,少女已經初為人婦綻開的花朵在一張毛皮上留下大片的暗紅色,不過從她昏睡中露出的滿足和笑臉上看得出她成為勝煌女人的幸福。
「麻痹,十天就十天,勞資就不信懸賞空間既然能夠有那麼多的等級,勞資就一點都不行,只要勞資在地球上活上幾十年,以後就算死在懸賞空間之中都值得了,何況還有阿莫婭這樣可愛的小女人。」勝煌伸著懶腰眼神堅定的自語到。
廢除了處級職稱,勝煌終于可以高呼自己不是男了,二十一年加上修煉的十五年,算起來他已經是三十六歲的老光棍,不過仔細一想,他到底該是多少歲?勝煌抓著頭皮想了下,在自己這個地球世界,自己還是二十一歲好一點。
部落雖然還在原始社會,食物也算是平均分配,不過每家人還得自己在帳篷面前自己生火做飯,勝煌在自己這個家翻找了一通,在牆上有著幾支燻過的鹿腿,在角落里他發現了一個無比熟悉的東西。
「紅薯,怎麼這里有這個東西?我記得沒錯的話,小學教過這東西應該是在墨西哥或者巴西、秘魯才有,可秘魯是西面靠太平洋,那就只有墨西哥或者巴西了,那我現在是在美洲哪兒?看來還得從哪些殖民者嘴里才能問道結果了。」勝煌手里拿著一個大半斤重的紅薯皺眉想到。
不過有了食物就好辦,他在帳篷里還找到一塊硬邦邦的海鹽,他取下鹿腿便開始在部落邊的水溝中清洗起來,勝煌正準備將洗好的鹿腿拿回去,卻在水溝旁看見了一片野生的辣椒。文字首發。
他是川人,對于辣椒擁有天生的喜愛,看見那些紅彤彤可愛的小辣椒,他跑過去擼了一把辣椒,張嘴就咬了一口,感受到熟悉的辣椒滋味從舌尖到胃那種極端的刺激,他不禁高興的自言自語道︰
「這有辣椒的生活才會充滿刺激,不過我現在就敢肯定這是哪兒了,只有辣椒的原產地墨西哥才會有野生的辣椒,看來這個部落所在的位置正好在墨西哥灣上,嘿嘿……」
勝煌一邊高興的笑著一邊大步走回帳篷,從一旁拿了些干柴將帳篷外的火坑重新點著,他將一根木棍穿在鹿腿上便在火坑邊搭上木架烤了起來;
從後世混生活過來的勝煌當然不會像那些印第安人那樣,胡亂的烤制這樣的極品野鹿腿,他將洗干淨的開山刀拿出慢慢的在鹿腿上切割著一道道的口子,然後將海鹽拍成細粉沿著不斷滴油的整個鹿腿慢慢的灑落;
當鹿腿的香氣在火堆上四處飄散的時候,勝煌周圍已經圍滿了幾十個口水長流的印第安人,勝煌也不管他們,這里可沒有請客吃飯的說法,除非是大家一起在火堆前聚會的時候才有那個規矩;
他一面弄著烤鹿腿一邊哼著小曲,看到鹿腿已經開始變成金黃色的時候,他從身後的陶罐中將自己弄來的紅辣椒幾下用刀剁成小顆粒,手一抓便開始灑在浸滿油的鹿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