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正在吹風享受的勝煌突然楞著將手伸進了風中,隨即他眼神里的喜意便不斷的攀升,若非山下的草原上巨獸橫行,他此時便要放開嗓門大笑起來。
原來這早上剛天亮後會每天固定的吹一陣東風,按照估算一般都有六到七級,萬事俱備並且東風已到,勝煌的心里能不高興麼,看著每天固定的晨風下大草原的野草壓低又豎起,他都懷疑這個地方為什麼沒有被大火給燒過;
不過對于他來講,完成任務才是第一要素,世界上出現些不理解的事情,不理睬就行,總是喜歡深究一些莫名事情的人要麼是專家要麼是神經病。
一切的條件都具備之後,勝煌便考慮怎麼樣將那些巨型野獸給吸引到自己的陷阱中,他可不認為大火能夠直接燒進森林里殺掉那些碧眼金晶獸;
也不知道是那些紅毛金晶**猾還是什麼,它們所在的那片森林和大草原中間有著五百米的寬空地,草原上這種野草雖說易燃還有著大風的幫助,那也不可能讓火燒到森林里面。
接下來的整整一天時間勝煌便在草原上辛勤的勞作,信號塔練體者的身體力量和強度都十分的強悍,只要食物充沛,他在草原上整整的搬運收割了一天的野草居然也沒有累得月兌力。
看著自己一天收割的野草在距離森林不遠的陷阱出圍成一大圈,勝煌不免也有些暗自的小得意,他不知道那些失敗的人是怎麼做的,可他知道在懸賞初期這腦袋比起手段更加的重要,他最後瞄了眼那個幽深的森林癟嘴自語道︰
「勞資上次水煮倭奴獸,這次燒烤傀儡野獸,嘎嘎,等這些家伙全部滅掉,我倒要看看那些個能夠役使其他野獸的紅毛金晶獸是個什麼玩意兒。」
勝煌將簡單的陷阱做好便撤回山腰的地穴里面,他準備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大早便開始他的計劃。
夜風習習,美洲大草原上的巨獸們丫各自回到自己的地盤上休憩了,作為夜行強盜獸的紅毛金晶獸群卻在一頭渾身如墨的巨大馬型生物帶領下開始踏入草原;
那些紅毛金晶獸個頭並不算高大,暮色中看不出他們究竟長得什麼樣子,過他們在夜幕下泛著血紅色的眼楮足以看出他們的暴虐,而露出的獠牙依舊顯得冷光閃動,在他們相對無聲的腳步之中,一頭巨大的犀牛象被他們包圍在中間。
「 兒……」
奧巴馬揚起巨大的馬頭一聲長嘶,數十頭紅毛金晶獸就像疾馳的跑車般射向原本眯眼睡覺的巨型犀牛象。
「刺啦……」「嗷嗚……」
一頭紅毛金晶獸飛身躍到巨型犀牛象的身上,前掌上翻出數支長約尺許的彎刀狀爪子瞬間插入犀牛象的身體,然後憑借著自身的體重往下一拉,犀牛象身上便出現數道數米長的血溝;
在犀牛象的慘叫聲中,更多的紅毛金晶獸開始彼此起伏著撲到犀牛象的身上,夜幕中,犀牛象高大緩慢的身體不斷的原地打著轉,一道道的噴濺液體隨著它的轉身就像打開的高壓水龍頭四處流淌。
「嗷嗚……」
犀牛象舉起它長長的鼻子發出一陣巨吼,聲音里面帶著些許不甘和痛苦轟然倒地,犀牛象還在地面上抽搐,那些紅毛金晶獸便開始跳到它身上,用鋒利的牙齒和爪子撕開它的皮膚;
在一通狼吞虎咽之後,這些金晶獸一個叼著一塊巨大的犀牛象肉便轉身向樹林走去,而那只指揮他們進攻的奧巴馬卻一直在旁邊啃著野草,對于它來講肉食並不是那盤菜,他只是一個素食動物,領導這些暴虐的食肉野獸會令它十分的舒爽而已。
「又在獵食了……」听見犀牛象最後的慘叫聲,勝煌在地穴里微微的睜開眼低語了一句便繼續合上雙眼開始入睡。
他這一個多星期里面每夜都听到那個馬嘶聲,還有那些巨型動物的慘叫聲,他知道那是紅毛金晶獸出來獵食,可他卻從來不敢貿然出去觀察,一旦被發現,這小命可就不保了。
黑夜隨著天空中開始略微泛白便輪轉了一個稱呼,當白天的第一縷陽光出現在大草原時,那些醒來的大型植食動物已經開始咀嚼起周圍的野草;
在距離樹林空地不到十米的地方,勝煌將手中的火繩槍瞄準了那些同樣醒來便開始巡邏的傀儡野獸,這些稀奇古怪的巨型野獸一個個眼神都顯得比較迷蒙,應該是中了紅毛金晶獸的特殊氣體後,這些野獸已經喪失了神志只知道服從命令行事。
「啪……」
裝了足夠火藥的火繩槍在寧靜的清晨發出的響聲是巨大的,在一蓬黑煙逐漸升空時,在距離勝煌不到二十五米的一只猶如豺狗般的野獸眼楮里冒出一股血花。文字首發。
「嗡嗡……」
槍聲引動了周圍所有的怪獸,在那只受傷的怪獸一陣嗚咽中,所有的傀儡野獸全部看向了槍聲傳來的方向,就在這些神志迷糊的野獸們還沒有行動的時候,勝煌另一支火槍著另外一頭野獸再次開火,這一槍打在野獸的毛皮上,除了給野獸搔了下癢癢,並沒給野獸造成任何的傷害。
不過槍聲卻徹底的讓野獸群發現了勝煌的存在,這些野獸一個個最低都有三四米高,大的更是有五六米高,勝煌那不到一米八的個頭在他們眼里就是個小不點動物,就算平時去獵食除非沒吃的,他們都不會這樣的小家伙產生捕獵的**。
徐飛居然敢挑釁它們,這樣這些野獸的潛在意識開始發狂,在一陣嘶吼聲中,這些野獸掉轉頭便向勝煌大步走了過來,估計是認為這樣的小不點會嚇著,這些野獸居然齜牙咧嘴的恐嚇著勝煌。
「呵呵,居然還不追。」
勝煌一邊退著萬草叢中離開,一面看著那些邁著大步向自己圍攏而來的野獸群。
他將火繩槍再次裝上彈藥,著一只巨獸便再次的開槍。
「啪。」
這一槍正好打在野獸大張著的嘴巴中,雖說因為野獸的體型這樣的殺傷力大減,不過鋼鐵的彈丸正好打在野獸的柔弱之處,隨著野獸的痛吼,一汪血水隨著野獸大張著的嘴巴四處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