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擼基作為勝煌的絕對信仰者,只是點下頭便帶著隊伍沖到木柵欄,他快速地翻過柵欄將大門打開;
當一千多土著戰士滅掉崗哨模進營地時,在營地中里面的人還在雨聲中呼呼大睡的殖民者,居然沒有任何人發現營地中已經充滿了他們鄙視的土著人。
勝煌看著連天的大雨,比夜里小了許多的雨水依舊會給部落戰士們更多的機會,只要他們團結一心,里面的殖民者們就得乖乖的送死吧。
他踏著海水一個猛扎便向海灘百米外的戰艦游去,也不知道昨夜的暴雨是不是讓他們徹夜未睡,這凌晨時分,雨雖然還在下,可風已經停下;
勝煌在戰艦旁邊看了下,這樣的木質戰艦不知道為啥還能堅持數百年不衰落,也許他心里的那個開花彈會在很久後才出現吧,他心里並沒有確切的時間。
沿著船尾的尾舵勝煌像只靈貓般的躍上戰艦,甲板上此時一個人影都沒有,他毫不猶豫的掃視過甲板上方的操舵室,里面此時也空空蕩蕩,他沿著樓梯竄進船艙內的休息室,躡手躡腳地一艘艘的看了過去;
有人那就一刀處決,沒人便繼續前進,一艘木質風帆戰列艦可以容納數百人,尤其是這樣已經可以在未來一百年後仍可以稱為三級戰列艦的大船,足足可以裝四百名水手和炮手,不過在這上面只留守了不到五十個人,勝煌出手又迅速,不大一會,一艘戰艦里面連一個活口都沒剩下。
解決完第一艘,第二艘戰艦上的人死得更快,昨夜的暴雨他們為了護住戰艦一直沒有休息,當風停雨小後這些水手們才回船艙休息,這一次他們終于可以安心的長眠,不再為了明天的日子該怎麼過而糾結。
勝煌覺得這殺人好像比起獵殺任務輕松了無數倍,當初為了計算每一次的懸賞,他可謂殫精竭慮機關算盡,可殺這些葡萄牙殖民者的時候,幾乎都是看見一個殺一個,在他們的睡夢中便徹底地讓他們進入了死亡之鄉。
殺完五艘戰艦上二百五十個葡萄牙人,勝煌心里並沒有一點波瀾,敵人,還是想殖民這片大陸的敵人,歷史上差點把數百萬土著全部滅光的白種人,他殺起來那是一點猶豫都沒有;
為了未來湛藍的天空和純淨的世界,地球上不能出現那個墮落的國家和雜皮混在一起的民族。
勝煌杵著刀並沒有去那邊的營地,戰爭和強大是永恆的民族主題,土著戰士要想部落繼續在這片大地上當主人,那任何敢于侵略這片土地的敵人他們都應該團結起來去戰斗;
歷史上美洲部落間的戰爭和殖民者的分化,讓這片大地上的土著人最終落得差點死傷殆盡,白白讓這片美麗富饒的土地落入那些白色人種的手里;
勝煌不允許這歷史重現,但是僅僅依靠他這個不知所謂的大酋長能夠有多大能力完成這個理想,他覺得需要所有土著人的幫助才能實現。
營地中叮叮當當和稀里嘩啦房屋到倒地的聲音在雨水中微不可聞,作為修煉者的勝煌卻能夠清晰地听到百米外那些刀劍入肉的撕裂聲,他站在船頭靜靜地站著,長長的軍刀上殘留的鮮血已經徹底被雨水沖洗得沒有絲毫印跡。
當營地的聲音逐漸的轉變得稀少起來,勝煌便跳進大海向岸邊游去,踏上沙灘,里面最後一聲慘號也正好剛剛結束。
「殺戮沒有對錯,為求生存只能不擇手段,殖民者是絕對不可以和他們談什麼禮儀的,他們眼里除了利益就沒有了一切,殺光他們才會更加的安全。」勝煌嘟囔著一步步走向已經變得無比凌亂的殖民營地。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土著戰士們執行勝煌命令執行得無比徹底,整個營地之中沒有了一間完整的房屋,地面到處都是連衣服都沒穿上的尸體;
那些手中拿著槍的白痴們連一槍都沒有放響就見了他們的上帝,而僅有數量不多拿著刀劍的殖民者勉強造成了十幾個土著戰士受到些輕傷。
「大酋長,這些家伙一個不剩的被我們干掉了,哈哈,我們一個人都沒有死,太爽了,這些白痴居然真的如大酋長所說拿著火槍和我們著干,一出來連槍都摟不出火,哈哈……大酋長是我們的大英雄。」野豬看見勝煌走進營地便大聲吼道。
「大英雄,大英雄,大酋長大酋長……」
有人吼就有人起哄,這一千多號人如雷般的巨吼匯聚到一起是什麼樣的情況,在海灣之中,這個聲音被放大了幾倍,聲浪滾滾震動得連雨都小了幾分;
勝煌笑著接受這些人的歡呼,他覺得沒有必要去客套,這是土著人心里最為興奮的時刻,讓他們盡情地釋放心中的感情,才會有更大的激情去完成未來的希望……
歡呼聲持續了幾分鐘才結束,勝煌讓戰士們將那些尸體一個個拉到外面,準備等太陽出來將他們徹底的焚燒。
「卡嗒……」一聲輕響被正在營地中巡視的勝煌靈敏的耳朵听見,他將視線轉向一堆大木圓桶處,這玩意兒一般是戰艦上用來裝水或者裝火藥的東西,擺放在這里應該也是充當營地的儲水罐。
勝煌手一招,十幾名弓箭手便將弓箭對準勝煌指向的地方,他拎著長長的軍刀大步走上前,看著剛才發出響動的木桶用手使勁的拍了兩下。
「出來,否則我會將油倒在木桶上焚燒。」勝煌嘴里冒出一串古怪的葡萄牙語著木桶大聲說道。
木桶里面有人,而且旁邊那個木桶里面同樣有人,勝煌的軍刀在木桶上連續拍了幾下,里面的人才推開木蓋從里面出來。
「嗯……還有個大美人?」勝煌看著眼前出現的兩人訝然說道。
這兩人一個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健壯白人老頭,另外那個卻是一個穿著長睡裙胸脯高聳的高挑紅發美女,看樣子估計也沒有超過二十歲,一張鵝蛋臉白皙光滑,漂亮的綠色眼珠此時卻在大雨下顯得十分的驚恐。
此時依舊是大雨連綿,美女身上已經被大雨淋得濕透,她環抱著雙手護住已經微微暴露出色彩的胸前,眼楮卻帶著恐慌和擔憂地哆嗦著看向拎刀邪笑的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