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董事們即使是想再問些什麼看到宸少與蘇悅瀾的臉色時也都只能吞回肚子里了。
沒有人不知道年輕時的蘇悅瀾手段是何其的殘忍。
更加沒有人不知道劉傲宸那所有人都知道的‘修羅’名號,如此句號自然不會是空穴來風才得來的。
正當所有董事都離席後,會議室只剩下三人和那站在蘇悅瀾背後從頭到尾都沒有講一句話的律師時,宸少的電話響了。
正擔心著女兒安全的宸少看都沒有看一眼電話號碼就接了起來。
「博,我女兒在哪里?」
「明天12點之前讓你的女人獨自前往鳳凰山,到了山腳下讓她打這個電話給我,我會告訴她去哪里見面的。
如果你想見到你的女兒的話就不要報警,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想像的。」
那邊說完自己的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根本不給宸少開口的機會。
宸少再次打過去卻被告知是個空號,氣急的他月兌口而出的罵了句。
「**!」
「宸,怎麼了?」
小小看宸少的表情就已經意識到有事發生了,很急切的問著宸少。
「對方說明天讓你一個人去鳳凰山,然後到了再給他打電話,看樣子孩子在他手上。」
「好,好,好,我去,我去,如果我有什麼意外的話,記得一定要把孩子安全的帶回來,知道嗎?
為了孩子,我願意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老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發生任何意外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死,知道嗎?
我明天會派人暗中保護你的,我也會跟著過去,不過我是隱蔽的,他們不會發現我們的。」
宸少說完後就跟蘇悅瀾道別後離開了蘇氏,二人乘坐總裁專用電梯下到一樓大廳。
俊男美女果真郎才女貌,很多來來去去的人都看傻了眼。
男的目不轉楮的盯著小小看,因為她太美了,美得讓人看了第一眼還想再看第二眼的那種。
而女人則是目不斜視的看著俊朗不凡的宸少,那天生王者的霸氣讓他即使穿著隨意也會在人群中鶴立雞群人。
頂著那麼多要把他們二人拆入月復的眼光終于離開了蘇氏,剛跨出蘇氏小小就安捺不住了。
「剛剛我就想問了,我什麼時候成了你老婆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當然忘記了,回去我就給你看結婚證,讓面還有你的大名呢,容不得你反悔!」
「你,流氓!我不是你老婆,以後你娶我嫁各不相干,明白嗎?」
「如果你覺得你能以已為人妻的身份毫無顧慮的去勾三搭四的,那就隨意。」
「算了,我應該早就知道跟你理論不出什麼一二三四。」
「喲,還有點兒自知之明,不錯哦!走吧,趕快回去,明天還要應付綁架了我們女兒的人呢。」
小小哼了一聲就沒再繼續講話,而是自動自發的坐在了後排座位,這下真的激怒了宸少。
「親愛的老婆,你又不是我的老板,不要總是拒人與千里之外的成嗎?還坐到後排去了。
你知不知道最基本的禮儀呀?後排一般在工作上是只有老板才能坐的,在生活中是只有孩子才會坐的。
而你,此時是我劉傲宸名正言順的老婆,你覺得你坐到後排合適嗎?
不過如果哪天你利用你那高智商做了小爺我的老板的話,小爺我說不定會考慮看看給你做司機也未嘗不可呀?
只是目前來看這個機率好像很小哦!」
小小听到宸少近乎諷刺的話實在是要淚了,熊熊小宇宙終于爆發了。
「我說劉傲宸,劉大公子,劉總裁,請你不要狗眼看人低好嗎?
是,我承認我的智商沒有你的高,那也不代表我沒有機會做你的老板。
等到哪天我女兒繼承了你的一切,就等著給本姑娘做司機吧?哼!」
「小爺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嗷吼……」
小上听著宸少那諷刺又帶有調侃味道的話,悻悻然的下車坐到副駕駛座上。
二人在回宸少別墅的路上一直沒有再開口說話,宸少想的是如何確保這小女人和女兒的安全?
而小小則是想著如何才能保證女兒的安全?
回到別墅後小小就回房休息了,說是休息實際上是躺在床上想女兒的,甚至是想到心痛,想到淚流成河。
以至于她完全把自己莫名奇妙的突然變成了宸少的老婆一事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而宸少一回到別墅就直奔書房,打開電腦查看好友發給自己的線路圖。
那是一份鳳凰山的線路圖,上山下山的所有通道都明顯的標示了出來。
看完線路圖宸少迅速打開視頻與好友房世博還有歐玉洛進行視頻溝通。
三人討論完了就由宸少打電話給好友楊非凡讓他做好善後工作。
這次他的女兒被綁架的事情著實給宸少提了醒,是否自己太過安逸了,那些閑置多年的組織怕是要再次被喚醒了?
宸少的瞳眸如惡魔,邪佞而危險,眉宇間淨是冰冷且嗜血的冷笑,還有狂妄。
「只要我劉傲宸還活著,我就會那些傷害我女兒傷害了我的女人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無論是誰。」
這句話,宸少咬得特別狠,精致的五官頓然蒙上一股駭人的戾氣,這是一種毀天滅地的狠絕。
他的女兒他的女人怎能容忍別人肆意的欺負?何況這兩個人還是他最愛的女人跟女兒。
而他的人生格言就是‘人不犯人我不犯人,人若犯勿必除之’。
這也是這些年來在商場游仞有余而無人敢阻攔他去路的原因。
試問一個毫無牽掛的人有什麼可怕的?一個沒有什麼牽絆的人又有什麼好顧慮的?
對,沒錯,宸少的母親一直從未在公眾面前露面過。
而父親對于他來講就是一個陌生的名詞而已,而他是被母親一個人含辛茹苦的帶大。
直到他上了初中,學費一直是他自己解決的,很多時候是靠他的獎學金支撐的。
除了小學是靠母親給有錢人家當保姆供他上的,初中以後全是靠他那180的智商考進那些所謂的高等學校的。
因為是教育界的頂級學校自然有設有獎學金。
而他就是憑借那每一學期的獎學金跟母親度過那艱難的十八年,身邊這幾位好友也是到高中才認識的。
畢竟他們都是家世顯赫的富家子弟,而他一個窮酸書生。
因為他成績一直是名列前矛的,所以才結識到這幾位傲嬌的富二代。
剛開始還經常跟他爭斗,後來相處下來發現宸少其實人還是挺聰明的,慢慢的幾個人熟悉了。
本想著高中畢業後就會很少見面了,誰曾想到幾個人再次在哈佛相遇,一同讀了企管,這才奠定了友誼。
而宸少的母親在他就讀哈佛時就被他安排移民美國了,母親生下他以後身體一直很不好,很容易就生病。
只是為了照顧他才硬撐的,這點他很清楚,也哈佛就讀期間幾個一起合伙創辦了一家公司在美國。
兩年下來公司營利很可觀,他又一直在學校是風雲人物,因為成績優異,長相俊美,是眾多學姐學妹爭相討好的對象。
母親的身體一直是他擔憂的,所以自己有了能力以後就果斷的把母親接到了美國居住。
因為醫學上比較先進所以去到美國五年後他的母親身體才漸漸好轉。
而他的手段也就在那時造就了,只要是跟他交手過的人絕對會被他的氣場給震攝到。
因為那天生的王者之氣讓人一看就會讓人心生畏懼,甚至是膽怯。
宸少離開書房回到小小的臥室里,其實是他的臥室,只是被小小給霸佔了而已。
看著床上躺著的小女人,心里某處瞬間柔軟了,不再似那般冷硬。
宸少本想看一眼小小就離開去客房的,結果在看到小小翻身把被子踢到的瞬間他改變主意了。
既然心里已經認定了她,那何不付諸行動?
所以就很順手的把一旁睡得並不安穩的小小給撈到懷里。
他本來是想抱著小小就睡一會兒的,可是沒想到他抱著小小時心里居然覺得很安心?
一睡到天亮,直到小小定的鬧鐘響起他才起身。
向來淺眠的宸少居然一夜好眠,奇跡般的不再像以前一樣一晚上要醒來N多次。
甚至是有時一個晚上只睡一兩個小時就再也睡不著了。
所以他才喝酒那麼厲害,因為失眠,他經常喝酒,有時去酒吧有時會在別墅里喝。
想到要趕緊去山上營救女兒,宸少還是把小小給叫醒了。
小小在看到宸少睡在自己身邊時有過一時的詫異的,可那也只是一瞬,畢竟目前對她來講女兒才是她要考慮的重點。
沒想太多,她就迅速的跑去洗手間收拾自己,隨便梳洗下二人就離開了別墅出發前往指定的地點。
坐在去山腳下的車上,小小又開始不安了,她怕,怕自己會失去女兒,更怕看到女兒受傷的情形。
「劉傲宸,你說女兒一定會沒事的對不對?她一定會平安回來的是不是?」
听到小小叫自己全名,宸少就感覺得出來了,只有在她緊張時才會叫自己全名或是宸。
而在她跟他斗嘴時她才會有心情叫他宸少,因為那一句宸少包含了太多意思,調侃或是嘲諷的意味太濃了。
「會有,一定會的,我拼盡全力也會保護女兒平安的。
這里有一把槍,你拿著,緊急情況下可以防身。
千萬記住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輕易放棄,你的命只能是我的,听到了沒有?」
二人談話間已經到了指定地點,對方好像監視著他們似的,小小他們剛到就接到他們的電話了。
「不許任何人跟著你,你一個人上山,走到那個半山腰的涼亭里,我會再次給你下一步指示的。
記住不準耍花招兒,否則後果恐怕是你承受不起的。」不等小小這邊有所回應對方就迅速的掛斷了電話,眼下小小也只能任由對方了。
雖然她也是經常鍛煉的人,可是那山有點陡峭,並不是那麼容易上去的。
所以一個小時以後才看到小小筋疲力盡的身影出現在對方的視線里。
剛到那涼亭,小小只看到一個背影,只見那人披了件黑色的風衣,那背影給人感覺有些蒼桑。
說來也奇怪今天爬山的人都沒有,像是特意被人安排的一樣,四周都沒有人煙。
正當小小想要靠近那人時,一直站著的人開口了。
「不要再往前走了,就站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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