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听到東方耀華的華女人歇斯底里的嘶吼著問他。
「你真的想知道?就從來沒有想過是否是你的問題?」
很好,你就是這樣,你從來都不會考慮自身的問題,總覺得自己是完美的可以讓任何人接受。
「我有什麼問題?從認識你以來我從來都是全心全意的對你,而你呢?
除了無視我就是對我漠不關心,你的對我絲毫憐憫之心都沒有嗎?」
對于丈夫的質疑女人似乎無法接受,更多的是憤怒。
「憐憫?你真的覺得你需要這東西?」
東方耀華不答反問道。
「你,我早該知道的,你的溫柔只會給她一個人,而我盡管為你付出所有你也不會對我有一絲柔情的。
只是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了,我還奢望能從你的眼神中你的言語中感覺到那麼一絲溫暖。
可是奢望畢竟只是奢望永遠也成不了現實,我不該對你抱有任何希望的。」
這次女人似乎有些傷感,有些許的無力感。
「倘若不是你設計陷害我和她,我根本不可能會娶你,更加不可能跟你有孩子。
這件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不挑明不代表你我之間沒有裂縫。
不爭吵不代表你我就是恩愛,那恰恰是沒有感情的表現。
而這些年來我對炎並沒有約束什麼,只是因為他是孩子,是無辜的。
而對她雖然有些生氣當初為什麼會看到那樣的事情發生?
可我愛她的心是永遠也不可能改變的,就像對你我無法產生感情一樣,是永遠也不可能會有任何改變的。
除非你把她還給我,我或許還會對你有一絲感激之情,否則永遠別奢望我會對你有什麼感情。」
東方耀華說得斬釘截鐵,內心深處告訴再也無法讓自己給她任何幻想了。
即使是中間有個孩子,有個心愛的她,他也不可能會對她有愛。
「你,你當真如此絕情?」
女人聲音顫抖的問著坐在沙發對面的男人。
歲月雖然給他增添了些許的蒼桑,可是卻無法掩蓋得住那俊朗不凡的容貌。
「不是我絕情,我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而已,我知道你這兩天是去找了她。
而我念及炎的存在而忍了這麼多年沒有派人去找她,可你呢?依舊不肯放過她。
即使你已經得到了本該屬于她的一切,你還是要對她趕盡殺絕。
炎也已經到了結婚的年齡,你難道就不能為他積點德嗎?
你就不怕會有報應而應在了他的身上嗎?
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怎麼配有炎這樣善良的孩子?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母親!」
東方耀華一臉平靜的說著自己一直想說卻沒有說出的話。
「哈哈哈哈……東方耀華,你說我不配做一個母親,那你又何嘗配做一個父親。
這些年來你除了滿足炎經濟上的條件以外,試問你給過他什麼?
好在炎爭氣,小小年紀就有那麼高的成就。
我實話告訴你吧,那個蠢女人前天晚上我已經派人把她拋到海里了。
你應該沒有忘記她從小就怕水吧?你覺得在茫茫大海中她還有可能生還嗎?
這輩子只要有我在,你們永遠也別想在一起,即使是死後我也會讓你們永遠分離。」
女人幾近瘋狂的對著對面的男人大吼著,仿佛要把內心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他的身上一樣。
「你,你果然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居然心狠到這種地步。
我也告訴你,這輩子你都休想听到我說愛你的話。
因為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得到愛。」
東方耀華听到心愛女人已經葬身大海的消息,幾欲昏厥,嗜血的雙眸看著那一臉得意的女人。
當他想要跨過茶幾伸手去掐住對面的女人時,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而對面一直得意的女人看著心愛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猙獰的面容,有些害怕。
卻也有些報復後的快意,正當她得意之時卻看到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慢慢的倒在地板上。
心中一窒,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我?
听到她的死訊你居然會傷心到暈倒,那我呢?如果今天死的人是我,你又當如何面對?
「來人呀!來人呀,老爺暈倒了,快點兒快點兒……」
雖說心里對于丈夫心里依舊想著愛著那個女人有些不滿,可眼前這個暈倒在地的男人畢竟是自己愛了一生的人。
再怎樣她也還是不忍心看著他就這樣死在自己的面前。
因為東方耀華要單獨跟她談話,所以把下人都叫到院子里了,沒有听到主人吩咐誰也不敢踏進客廳一步。
所以當下人們听到客廳里有人喊叫的聲音後才沖進去,看到夫人滿臉淚痕的跪坐在老爺的身旁。
下人們面面相覷卻也知道自己的本分也不敢多問什麼,首先是管家吩咐兩個佣人幫忙把老爺給抬到房間里。
然後自己打了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掛斷電話後的管家趕緊走到夫人面前去扶她起來。
此時還有憤恨與痛苦中掙扎的女人感覺到有人去扶自己卻像看到蛇一樣的大聲叫著‘不要踫我!’
听到夫人如此驚慌失措的叫喊,管家的手懸在二人中間半天沒有動,只是定楮的看著好像發瘋了似的夫人。
似乎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女人才回過神來看了眼管家。
主動伸手去借助管家的力量站起來朝樓上臥室走去。
留下一臉錯愕的佣人們相互投以不解的眼神。
管家看著夫人上樓去了,便再次拿起電話撥通了東方炎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之後才被接起。
電話那端傳來了東方好听的嗓音。
「喂,我是東方炎。」
「少爺,你趕緊回來吧,老爺突然暈倒了。」
管家听到東方炎的話後很是急切的說著自己打這通電話的目的。
「你說什麼?早上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說暈倒就暈倒了,而且我爸身體一向很好。
怎麼回事兒?叫了家庭醫生過去了吧?」
听到父親暈倒的事情,東方炎失去了那一貫冷靜的態度很是緊張的問著事情的原因。
自己也已經開始動手抄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就往外跑去。
「老爺跟夫人在客廳里談話,說是讓我們在外面候著,結果一談就是幾個小時。
就在剛剛不知怎的就听到夫人喊著說‘老爺暈倒了’。
家庭醫生已經在路上了,少爺你什麼時候回來呀?夫人,夫人好像有點兒不對勁。」
听到東方炎的問話,管家如實的回答著自己知道的一切。
「我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找人好好看著夫人跟老爺,我馬上就到家了。
有什麼情況馬上打電話給我。」
「是,是,少爺,知道了,那少爺開車注意安全。醫生已經到了,我帶他去看老爺。」
掛斷電話的東方炎不顧一切的往家里奔,車速提到了最高。
本來公司離家有二十分鐘的車程,而他此次卻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趕到家里了。
幾乎跑著來到父親臥室里的,氣喘吁吁的跑到父親床邊看著母親呆滯的表情,父親那慘白如紙的臉色心里不由得一緊。
從自己懂事起從來沒有見過父親如此虛弱的躺在床上過,更加沒有看到母親如此的失態過。
東方炎在父母身上來回的看著,回想著自己從懂事起的一些事情。
對于父親母親沒有住在同一個臥室的事情他從懂事起也問過很多次,每次都被父母給糊弄過去了。
他甚至是懷疑自己根本就不是父母的親生兒子,直到有一次受傷失血過多需要輸血了,父親給自己輸了血。
他才不再懷疑了,或許是說他是故意讓自己受傷的,因為他一直都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他們的孩子?
事實證明是的,他心里松了口氣,可是卻還是會問父母為什麼不睡在同一個臥室里。
大概是被糊弄的次數多了,或許是已經麻木了,時間久了他就再也沒有問過。
他常常安慰自己,或許是因為有什麼原因他們才這樣,或許他們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可是直到自己成年後,父母一直是這樣的相處模式,漸漸的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父親並不愛自己的母親,母親卻深愛著父親,而自己不過是父親酒後亂性不小心留下的一顆種子而已。
知道了這一事實的他就再也不願意在家里多待了,有時甚至一個星期才回來一次。
自己回來的次數少了父母也沒有疑問,或許是已經習慣了冷漠的對待身邊的彼此了吧?
直到自己宣布自己要出國留學,最終只听到父母一句‘出國在外不比在國內,要處處小心,別惹禍!’。
冷冰冰的一句話打發了要出國四年的自己,四年的留學生活讓他學會了自我調節。
他再也不會因為父母的漠不關心而難過了,因為父母本就不快樂,如何能帶給自己快樂?
漸漸的他學會了接受,接受那個沒有溫度的家。
當他正在出神的想著過往的一切時,醫生開口說著檢查的結果。
「少爺,老爺沒什麼大礙,只是血壓突然高了,注意休息下,不要讓他情緒太過激動了。
我這里開些藥給老爺服用兩三天就好了。」
听到醫生說自己的父親並無大礙,東方炎心中總算是舒展開了。
突然想到管家打電話給自己時提起了母親情緒有些反常,他就提議讓醫生給母親也檢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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