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的體香,柔軟的觸感,讓玉城的腦子,一下便沉落到了一片空白之中。
溫柔如細水的吻,漸漸的狂烈,緊接著,便成一片鋪天蓋地。
寬大的雙掌,從她身後撫模而過,那種最真實的觸感,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他的神經。
低沉的喘息聲,在房中輕輕傳蕩。
從唇,到眼,到整一張臉,而後,停落在她的脖頸處,低沉的聲音,伴著他身上濃烈男子的氣息,隔空傳來:「清兒……我……」
他那聲音,帶著迷離的性感,隱約,微微有些嘶啞,似含著無限的隱忍。
手,不知不覺的,觸到了她腰間的衣帶。
風狂當即意識到,走火了……
隨手一推,剛要滑落的衣服被她輕輕一拉扯,便再包裹起了她的身子。
他的反應,她知道。再吻下去,今日,她怕是要被吃干抹盡了。縱然他已經是她認定的人,但現在這身子,才十五出頭,太小。
軟玉逃離,玉城的神智,當下便回了過來,見眼前女子一臉緋紅的模樣,他身上,一股灼熱無聲的漫延。
從未有過的感覺,從未有過的失控。
但,這是一個正常男人最正常的的反應。如此溫香軟玉在懷,那人兒,還是他最珍貴寶貝著的,若沒任何身體反應與**,怎麼可能?
何況,他還是一個二十多年未品嘗過這滋味的男人。
只是,他,還未娶她。
想到她推開自己的動作,玉城當即一慌:「清兒,我不是故意想侵犯你的,我……一時沒控制住。每次一吻你,總是莫明有些心慌失控。」
他怕她生氣,只能愣愣的開口,那臉頰微紅,像個做錯事的大男孩。
那心跳,仍舊是怦怦怦的
滿身的煞氣,在她的面前,全數褪了去。
心中思量著,什麼時候,才能把她娶進家門。
風狂生于二十一世紀,兩世為人雖都未經人事,但,學過生理課的她,自然不是什麼都不懂。
見他慌亂無措的模樣,差點就忘記了。這個男人,是人人聞之便驚顫的大魔頭,嗜血殘忍至極。
現在的這模樣,著實可愛得很。
她心一動,便又靠了上前,撫上他的肩,獻上了淺淺一吻。
很輕,她不敢多停留
「我還小,親親可以,玩大了可不行。」她笑吟吟。
見她並無惱意,他放下了心。
卻因為這很輕很短的一個吻,身上更加灼熱起來。他心里嘀咕,真是好生會折磨人的小丫頭。
「那,我等你。」
放開了她的身子,他突然注意到,她的右手上,還拿著一紫色的檀木盒。
不,那盒無縫隙,似盒不像盒。
「這是什麼?」他強壓住心中剛剛升騰起的那**,轉移著目標。
「不知道。」風狂如實答道。心中邪邪的猜測著,眼前的男人,吻她時略顯生澀,連臉都會唰紅,那日見了她的身子,他更是慌亂無神逃竄,莫非這多年風流名是假。
她,撿到了一純情的雛兒?
呵,依這人顯赫的地位和絕世的容貌,若真這樣,那可真是稀世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