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音馭劍,以棋為器,以書畫布陣,清兒,你這姐妹,可稱得上是以文才為武用呀。」玉城臉上有些震驚之色。
他瞥著風狂,那神飛的眉,飛彩的眼,無不流露著一種自信與傲氣。
她嘴里的話太過讓人不可置信。
但是他,突然的相信了。
只因,她是她,她不會空穴來風。
她的身上,添滿了傳奇色彩。
想來,能另她引以為豪的姐妹,定是一放頂天下亦能稱絕的人兒,就好似,他的清兒……
他雖然驚疑不解,卻信她的話。
「好了,這些事我以後再和你解釋。現在,我困了。」風狂將那馭音訣放回了盒中,見他神情淡淡,瞳孔中雖有疑惑卻無不信,更是無露半分對馭音訣的貪婪,甜甜一笑。
這個男人,雖有魔頭之名,卻重情重義一身傲骨,更是滿懷男兒熱血,無疑,這些,都是絕對的魅力所在。
「好,困了,那咱好好休息。」玉城眯眼一笑,音落,雙手攬上了風狂的腰,一俯身,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風狂傻眼,她說困了,難道,他不應該辭別嗎?
玉城眨著晶晶亮亮的眼,撩起她床前紗帳,便將她輕輕放下了床。
為她月兌鞋,蓋被,一切做得幾近完美。
而後又隨身一躺,帳落,他人,緊靠在了風狂的身邊。
風狂大目一瞪:「你今晚,要睡這兒?」她雖有住過夜魂教的地盤,但在那里,有她專門的房間,從未和夜絕直躺過一張床。
玉城理所當然的點點頭:「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遲早都要睡在一起的,難道,你忍心這麼晚了還將我置之于門外?」他說著,便死死擁緊了風狂的身子,一幅反正今天賴定這里的模樣。
只是這一抱,那軀體軟軟的感覺,還有那她身上清淡的香味,又開始撩撥他的神經,攪得他一顆心直怦怦的亂。眨眼望著懷中那臉頰如玉的小臉蛋,恨不得立馬又吻上去。
可是,他怕著火……
「無恥!」風狂大目瞪著他。
「本王本來就是風流太子絕玉城,你說本王不無恥,誰還能無恥?」他笑笑反駁。
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風狂咧開嘴一笑,不語,冷哼著轉過了身,又自個兒哧哧笑了起來。
還風流太子絕玉城呢,以為她是傻子嗎,這小子,比她還純情。
這若是風流公子像他這樣生澀臉紅的,還真是侮辱了「風流公子」這稱號。
好吧,他要睡便讓他睡去,折磨的,反正不是她……
她不點破,只是在心中憋著笑。
這一夜,玉城頭緊貼著她的墨發,攬著她的腰,睡得很沉很安穩。
只是前半夜,著實讓他痛苦了把。佳人在手,他卻只能緊緊抱著,還真是憋屈了把。
好吧,他忍!
……
天明了,玉城因為教內有事處理的原因,便離了去。
而風狂,卻在用過早膳之後,收到了一匿名信。
那信上的內容,讓她一呆——
城東五林路榕井旁,請慧清郡主賞臉單獨一會。否則,那疼你的爹爹……
切記,吾只見慧清郡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