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存殆盡,帳暖人醒時,已是另日天明。(網文界大掃黃呀,親吻編輯都不讓寫,咱就這樣了。)
顫了顫額下兩彎月牙似的長眉,深深一吸氣,風狂只覺得全身上下絞痛得厲害,擰緊了眉睜開雙眼,金陽照入瞳孔,玉城完美無暇的臉孔亦隨著清晰入眼,如玉的美目煙霧迷蒙,含著欣喜的滿足,一手撐著頭,正似笑非笑的低頭看著她。
昨日沉沉浮浮的一幕幕,灌入她的腦海,手撫上自己的身子,才發覺如今的她不著寸縷。
疼!
該死的絕玉城!
她心中暗罵,若不是他不知節制,今日她怎會酸軟成這樣?
「醒了?」玉城的眉里落著笑,瞳里盈著歡喜,見她睜開眼,便輕輕撫上了她垂在床頭的柔發:「從今以後,不許再和外面的爛桃花攪在一起。你,是我的女人。」
風狂坐直了起來,用被子包裹起自己的身子,略含羞澀的睇著他:「我何時和別的男人攪在一起過?」
玉城也隨之起了身,一把將她拉進了他胸前的光袒,想起昨日的翻天覆地,微微皺眉:「你的吻技怎麼會這麼好?還有,那事,比我還清楚。」
風狂嗤笑,若說之前她還只是猜測,那麼現在,她可以肯定,這人,在昨日前,還是童子之身。
「怎麼,你怕我給你的不是清白之身?」風狂笑問。
玉城自然不是這意思,那床上的落紅艷紅如梅,他豈會瞎想,只不過,略有疑惑罷了。
「就算你不清白了,以後,也只能跟著我。」玉城點了點風狂白淨的額頭,又道:「尤其是,你得離那什麼聖隱遠遠的。」
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他知道,對聖隱,她是特別的。
「還說我呢,你不是滿身的桃花債嗎?絕太子風流名,有誰不知?」風狂反道,拉過床前的衣服,發現早已被扯得「不堪入目」。
撫了撫額,頗有些汗:「別胡思亂想,我與聖隱之間什麼都沒。去,幫我找件衣服來。」
玉城听到她這話,一樂,身子翻下來,將她一按,便又壓在了身下:「清兒,你說,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本主的?」
「呃……」風狂再一陣汗顏。睜圓了眼,身上的人眸中光彩閃亮,正一臉希冀的等著她接下來的回答。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可本主很想知道。」
「可我不想說。」
「是嗎?」男子的氣息全數噴在她的耳側:「那麼,依本主看,咱們不用穿衣服了。昨日的味道,真美!」他說著,俯頭便擒住了她的雙唇,一次又一次,比之昨日,更為的熟練。
雙手,揉捏著她胸前的挺立,那灼熱,又一次漫延開。
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風狂寒眉一豎,條件反射的想推開他:「不許再亂來。我疼。」
這男人,明明身上還有傷,精力怎還如此旺盛?
「那你說不說?你是何時愛上本主的?」听到她的一個疼字,玉城當即止了動作,卻仍舊不肯放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