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安楚希下樓時沒注意,直接和對面的人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啊,你沒事吧!」燦烈緊張地問。
「哦,是燦烈啊,我沒事的,拜拜。」安楚希。
「拜拜,呵呵。」燦烈一直站在那傻笑。
「唉唉,燦烈,你怎麼了,干嗎一直笑,腦子被驢踢了。」伯賢笑著問。
「沒有……啊,你腦子才被驢踢了!」燦烈又跟伯賢打起來了。
「那你發什麼神經,蛇精病!」「你才蛇精病。」「哼,不理你了。」「誰愛理你。」
兩人就這樣一直吵到練習室……
「綿隊,小白罵我。」燦烈開始向suho打小報告。
「你瞎說什麼,明明是你先發神經的。」伯賢。
「明明是……」「關我什麼事……」「喂喂,瞎嚷嚷什麼……」
「都別吵了,我們都是好兄弟,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綿麻麻的長篇大論開始了。
「……燦烈,說說吧,你為什麼傻笑?」
「那個,那個……」燦烈的臉迅速紅了,跑到一邊去了。
「白白,原來燦烈真有蛇精病,得去看病了。」綿麻麻語重心長的說。
「對吧對吧,我都沒錯吧!」伯賢覺得自已真的找到了知音——
華華麗的分割線——
「啊啊啊,一想到楚希,心就跳的好快,難道我真的喜歡她,啊啊啊啊!!!」燦烈要瘋了。
「咦,燦烈你怎麼了。」鹿 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燦烈叫到。
「我是你鹿哥。听伯賢,suho說你今天忘了吃藥了,一開始我還不信說像燦烈這麼正常的娃紙(鹿八歲啊,說假話遭雷劈啊)怎麼會呢,原來是真的,燦烈啊,你這麼不乖,你姐姐造嗎?」鹿 。
「哎,都不理解我。」燦烈無奈地說。
「怎麼了???快點說。」鹿 。
「好吧,告訴你了,別跟別人說啊。」「好好,快點說。」
「那個,那個,其實我,其實,我……」燦烈磨磨唧唧的。
「我知道了!」「你怎麼知道的!」(嚇)「其實你真的有病。」「不是啦,說正經的了。」「好好好,我不說了,你說,別磨磨唧唧的。」
「其實,我喜歡她。」這時燦烈的臉已經紅的和小隻果差不多(你是我的小呀小隻果兒~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
「喜歡誰?」「楚……希……」「什麼,大點聲我沒听清,像個男人一樣。」「好,我喜歡安楚希。」
「什麼?」鹿 一下子坐到了地上